只有手腕间不容发的一动,又快又隐蔽。整个过程闫思弦一声未吭。
最前方的同伴突然倒地,一边打滚一边惨叫,只见他头上脸上红彤彤的一大片,活像一只被烫熟了的猪。
这情形着实惨,使得他身后的歹徒们停下了脚步。
闫思弦挡在吴端身前,道:“谁还想来?”
他声音不大,尤其脚边有一个惨叫的人,叫声又将他的声音盖住了些,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个狠主儿,于是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他说话。
于是,虽然他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清了。
“谁还想来?”闫思弦又问了一遍。
歹徒们竟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
毕竟,那中招的兄弟看起来十分痛苦,要说被砍一刀两刀,这些小混混们或许不当回事儿,可是毁容……这样的结果任谁都得掂量掂量。
再而衰,三而竭。
就在四人一边期盼着110快点赶到,一边为对方的退却而稍稍松口气的时候,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咱们也泼!”
歹徒们如梦方醒,纷纷奔到不远处一个沸腾的火锅前,也开始盛汤。
那桌客人早就被吓得躲在了角落。
闫思弦骂了一声“草!”
四人当即起身,端起汤碗就朝聚在一起盛汤的歹徒们泼了过去。
瞬间歹徒们做鸟兽散,刚刚盛了汤的人哪里还顾得上端,甚至出现了自己人烫伤自己人的情况,真真是乱作一团。
趁着乱,冯笑香和貂芳在前,吴端紧跟两人,闫思弦断后,四人麻溜地钻进一间包厢,并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