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端面有愠色,等他挂了电话,闫思弦忙问道:“怎么了?”
“太气人了,禁(手动分隔)毒那边两个月前开始盯陈飞帆——就是向死者张小开提供毒品的人。
今儿陈飞帆突然买了机票,最近一班去往马来西亚的航班,看样子是要跑路。
禁(手动分隔)毒那边不得不动手抓他。这一抓,牵一发动全身,整条贩毒线可能都会蛰伏起来了,使得他们前功尽弃。
人抓回来一审,说是叶灵给他去了个电话——是叶灵的号码,但打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声音——那个陌生人告诉他,叶灵被杀了,警察这就要去抓他。
禁(手动分隔)毒的一查叶灵,发现是咱们手上的命案。
这不,跟我兴师问罪呢。我得去跟正在气头上的兄弟单位打个照面,了解一下具体情况,顺便把误会解释清楚。”
“我跟你一起。”闫思弦几口喝完了碗里的粥,又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块馅饼。
“你别管了,你不是说还有个问题想不通吗,留在案发现场,有助于你思考吧?”
“并不会,我更担心对方也是支队长,跟你一样。”
“所以呢?”
“没有警衔、职位上的优势,你这一脸傻白甜的样子,怕得吃亏。”
“滚!”
说着话,两人已经出了粥饼店,上了车。
见闫思弦执意跟着,吴端不再赶他,而是道:“你也别对他们抱有偏见,大家都是为了破案。”
“我尽量。”
闫思弦虽然答应下来,但满脸写的都是“我可没学过看人脸色”。
吴端只好耐下心来解释道:“禁(手动分隔)毒是所有警种里危险系数最大的,在刀尖上跳舞的一群人。
他们大动肝火,我估计是有卧底在犯罪组织里,眼看同事身处险境,偏偏又出了这样的变故,得有多揪心多着急,换谁态度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