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嘿。”
查询结果令王博昌有了些精神。尤其法条最以还有一句“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吴端顺势拿过他的手机,装进证物袋,“查也查清楚了,说说你的情况吧。”
闫思弦发动了车子,一直不敢放松警惕,是不是自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的情况。
王博昌慌忙问道:“这是……去哪儿?”
“墨城。”
“哎别啊,我那个……”意识到自己是一名罪犯,好像没什么提要求的权利,他放软了声音,拿商量的口气道:“能不能让我跟家里说一声?”
“先交代你的问题吧,”吴端道:“事情说清楚了,你再给家里打电话。”
吴端想要以此让王博昌分心,分心了,人在说谎时就更容易露出破绽。
王博昌收敛了一下心神,道:“行,我什么都说,嗯……”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就从死人的事儿说起吧,那天吴亦彦说带个小妞儿,我们一块玩玩,我就去了……”
吴端打断他道:“具体什么时候的事儿?”
“10月15。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
按天我去的时候,他俩已经喝了好些酒——就是吴亦彦和那女的,喝得都有点没人样儿了。
我就……就……”
类似那样荒诞的场景,吴亦彦不止一次跟哥们儿吹嘘,如今当着两名刑警的面,王他倒说不出口了。
闫思弦便替他说道:“你就着吴亦彦留下的战场,又来了一回。”
闫思弦的说法既不露骨,也不含蓄,纯粹公事公办地陈述。
见刑警们并未表露出嘲讽鄙夷,至少表面上没有,王博昌放心了些,点点头,继续道:“谁成想她第二天就死了啊……我发誓,我……那什么的时候,她还活着呢,结果,第二天一早,我伸手一摸,草!凉透了都……
我后来分析吧,可能是喝酒喝的,要么就是有啥急病……反正,人死了,说啥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