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承认,两相对比,差别还是蛮明显的。
“好吧,所以这是一个肯花钱修指甲的人,有钱又有闲的成功人士,要么是个特别注重外表的男性,要么是女人。”
吴端总觉得这总结十分别扭,干脆一门心思观察断指,试图从断指皮肤的细腻程度观察死者年龄,可是冷冻过的手指皮肤苍白,指肚部位还有不自然的褶皱,还真不好说。
他只好放弃。
“等法医的检验结果吧,这么小两块……怪难为他们的。”
刚进入现场的貂芳恰好听到吴端的话,接道:“放心吧,能验出来的信息应该比你想的多,毕竟……你忘了明昌公园的杀人案了?只有一个不完整dna样本,凶手不照样抓住了吗?”
闫思弦苦笑一下,“你这安慰人的本事是跟吴队学的吧?”
貂芳耸耸肩,拿过证物袋,“东西我带回去了,有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经历了3个小时的搜寻,再没有什么发现,吴端下令收队。
刑警们虽然也为案件焦虑,但不用继续顶风冒雪地干活儿,还是让他们松了口气。
四个人一辆车,他们一上车,身上裹挟着凉气,警车里的温度立即下降了一大截。
吴端回到车上时,也一个劲儿搓着手。
闫思弦将暖气开大,又将两人的座椅加温功能开到最大。
吴端伸手,将座椅温度调下来,“我慢慢缓吧,你这高级东西,我用不来。”
“习惯就好。”
“习惯不了,怕晚上尿床。”
“哈?”
“老话,小孩儿屁股热了容易尿床,我小时候,奶奶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