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眼中水气蒸腾,抬头看向清欢,“道长,此物太过珍贵,妾身怕是无
福消受。”
清欢却说,“嗯?贫道所得这颗四不像心血,最是纯净,倒是和二夫人心地
善良颇为契合。”然后又说,“只是此刻,这血石还未认主,还请二夫人借贫道
一根青丝。”
二夫人很是乖巧的扯了一把头发,清欢虽是无语,却也从头上拔下一根,边
说着,边用头发打结,“以贫道发丝为引,二夫人发丝为契,血石认主之后,若
是没有二夫人同意,这血石却是旁人夺不走的。”
二夫人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盯着那清欢在编头发的动作,心想,好羞人,这
个欢郎可真jī贼,这哪里是结印,明明是结了一个相思结。
二夫人羞啊羞死,自己都是老太婆了,还有这么多人在旁边瞧着,如此情况
还要这样子勾搭人家,心里涌上来许多欢喜。
结发,乃是说的夫妻之间永结同心,白头携手。清欢此刻编制头发做的相思
结,却是大大地轻薄,于理不合。不过对于二夫人来说,这结发的举动却是比那
性器交合还要让自己高cháo迭起。
这般分了心神,那下腹中夹着肉xué的力道忽然松了,一股热流流出,却是清
欢的阳jīng和二夫人的yín液淌出来了。
“哎呀,我今儿倒真是做了《救风尘》戏里的浪货,三心二意,一女二嫁了。”
脸上是羞涩愈加。
待两个人你侬我侬了许久,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几个外来的,二夫人气势一
提,问,“你们来俺房间作甚?”四夫人也不等那几个小蹄子说话,就跑上来,
像是小儿一般趴在二夫人的膝盖之上,看着清欢递到二夫人手中的珠子,眼神迷
醉,“姐姐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宝贝,也不知叫什么名堂。”
二夫人一拍四夫人额头,“都快当nǎi的人了,还做这幅嗔样,让人笑话。”
朱克俭还真是将人肚子搞大了,又转向清欢,“还请道长为这宝石赐名。”
清欢一笑,“这血石又圆又扁,又粗又细,倒像是颗豆子,不若叫红豆吧。”
二夫人还没说好,后面窜出来个长相可人的少女,“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也~真是浪漫,煞是好听。”
二夫人一听,头都快埋进脖子里,四夫人站起来,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
嘴上没个把门的,臭了我朱家名声。&“二夫人一听,赶紧起身,向那少女道歉,
“婉婷,对不起,我家四姨太没见识,性子冲动,你别和她一番见识。”
此女叫做张婉婷,乃是江西省主席的外甥女,20多了也不成婚,受了西洋教
育荼毒,最喜的便是“探险”。
张婉婷上来牵住二夫人的手,“姨娘,不碍事的,都是近人。我听说清欢道
长道法奇高,原是想来看看如何摆弄风水,不想打扰了。还请恕罪。”二夫人拉
着她和四夫人,走到另外三女处,各自见礼,除了那比四夫人更为狐媚的乃是协
作营营长新纳的八姨太之外,还有个棺材铺老板的续弦,那个外国女人张婉婷见
过,这时互报了名字,居然是姓汤普森,名字叫做曼迪。
那三女都是藏了心思,见是这么多人在此,也不说话,就是这个四夫人说,
“哎呀,这个珠子是好看,不过没的链子,没法挂了。”
清欢听此酸了吧唧的话语,眯眼看了一下四夫人,吓了她一跳,说着,“二
夫人,借你脖子上项链易一用。”
二夫人听话便把项链摘下,也不见清欢动作,一条南洋来的珍珠项链却是成
了一罐子珍珠粉,剩下的链子绑了那红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