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免不了降了三分。
c城最近得了一个巨大的工程项目，很多公司闻讯都开始争相竞标，有的想做狼头，有的只是想单纯的分杯羹。但是无论是哪种，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不通过顾家，办不成。
顾家发展至今，再吞下这么大的项目并不妥。可他们不要，不代表不能送给其他人。对于这些商人来说，如果能趁此机会和他顾家交好，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谈到半途，一些功课没做足的外城商人还带了几位长相青春漂亮的美女随侍。这种场景顾墨寒见太多了。不过厌恶是一回事，酒桌文化上能谈成多少事又是另一件事。
“顾少，这是小栀，x大刚刚毕业，还是校花呢。”说话的是一位来自b城的中年男人，专做建材生意，人称王总。顾墨寒听后，并未多给对面女人一个眼神，淡淡道，“我以为，今天来谈的是生意。原来王总更愿意谈美人。”他话音刚落，对面名叫小栀的女人声音有些发嗲，“顾少，王
总只是说说，你要是真觉得对我看不上眼，也不要生气，王总只是一片好心。”
此话一出，在场大部分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大半。王总挑人专挑有手段的小狐狸精，在酒桌生意场上鲜有失手，这个小栀他经常带着身边，可以说是杀手锏之一了。
小栀看着周围男人的反应，不禁有些眉飞色舞，利用美貌完成权色交易是她最擅长的事。想着，不禁对茉莉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茉莉见状，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照理说她现在也是顾墨寒的秘书，这些日子什么样的莺莺燕燕没见过，还真没见过小栀这么嚣张的！
顾墨寒把她的话当耳旁风，神色冷漠，“你的意见对我来说，毫无价值。王氏与其推销女人，不如推销自己的实力。”
这话说的王总甚为尴尬，对面的小侄听了也明显一愣。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哈哈，顾少见笑了，老王哪有什么实力啊，就那张嘴怪会乱吹。”同行是冤家，周围人见王总吃瘪，不免调侃。
小栀对着顾墨寒举杯，能屈能伸，“顾少，是我冒犯了，我这就自罚三杯向您请罪。你千万不要生我气啊～”
神态语气虽都极尽千娇百媚，却引起了顾墨寒心中不适。
这种做法，不觉得很油腻吗？
茉莉在旁边冷着脸，“长得漂亮的年轻妹妹都害怕人生气，那像姐姐这样的岂不是以后更要担心了？”
小栀是立即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啊，你是我们的榜样，能在顾少身边做事的，我们圈里圈外都佩服。”
“我真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像你这么优秀，如果有机会去顾氏上班帮姐姐你分忧那就更好了。”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看向顾墨寒的眼神也暧昧无比。
这种明显的再不能明显的暗示男人都懂，茉莉脸色发青。一口气吊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的。她总觉得刚才小栀的话是在嘲笑她是老女人本事不行。
就在大家都擅自揣测时，顾墨寒俊眸微敛，语气有些厌倦，“x大连顾氏最低学历门槛都够不到，让你进顾氏干什么，专门开茶话会吗？”
众人：……
大少，你说的这样直白真的好吗？不给人家女孩子一点面子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