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格木市齐家的家主,齐天放。
齐家,乃是格木市两大家族之一,号称半天云!
而另一半,则是格木市的另一大家族,荣家。
一听到是齐天放之后,台上的那一帮女道士个个面色剧变:
“不好!这小子居然打了齐天放的女儿!他居然闯下了这么大的祸!”
“齐天放可是堂堂四级觉醒者,乃是实力和我们掌门差不多的大人物!”
“现在怎么办?要是让齐家认为我们和这个小子是一伙的,那就麻烦了!”
……
在女道士们的惊恐之中,张易却神色自若。
反倒是瑶池派掌门景秀不由得冲着齐天放问道:
“齐家主,这位居士和贵千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位居士和我瑶池派有缘,可否看在贫道的面子上双方和解?”
“误会?”
齐嘉欣冷笑一声:
“这个臭小子当众扇我耳光?这叫做误会?这种误会,又怎么可能和解得了?”
齐天放似乎和景秀认识,他冲着景秀说道:
“景掌门,我劝你不要管这件闲事!我们齐家和荣家容许你在格木市公开收徒,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莫要不知进退!这个小子今天老子杀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景秀见得齐天放说得如此严重,知晓齐天放是动了真火了。
齐天放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打她女儿就等于打他,所以齐天放已经起了杀心。
在齐天放盛怒之下如果真的和齐天放顶撞,那么就相当于正式开战了。
景秀不由得面露难色,要让她因为一个外人而导致整个瑶池派和齐家开战,这个决心她下不了。
一帮年轻女道士也不由得向景秀纷纷劝道:
“掌门,就不要管这个小子了!反正他得罪了齐家,就注定死定了!”
“是啊掌门,如果我们帮他,这等于是让我们瑶池派和齐家开战啊!我这么年轻,我真的不想死!”
“齐家和天墉城有着莫大的关系,一旦我们和齐家开战,天墉城一定会帮齐家。到时候我们根本打不过啊!”
“对啊掌门,我们别管了,赶紧走吧!”
……
在一帮年轻女道士的劝说之下,景秀脸上的犹豫之色越来越浓。
张易却开口对景秀说道:
“景秀掌门,他们是来找我的,此事与你们瑶池派没有关系。你莫要为难,离开此地就是。”
那帮年轻的女道士们听到这话,更是劝得起劲:
“掌门,你看人家都说了不要我们帮,我们何必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就是,我们走好了,不要管他了!反正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自己惹出来的,后果也就该由他自己承担!算他还有自知之明,没有缠着我们!”
……
年轻的女道士们越说越起劲,景秀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够了!”景秀最终冲着女道士们怒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居然有幸灾乐祸之意!你们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丢我们瑶池派的脸!”
一群女道士们被斥责一顿,不由得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而齐天放、齐嘉欣和一帮齐家的人,则站在一旁面带嘲讽看着一切。
在他们的眼中,这就是齐家的权势。
齐家一开口,就连瑶池派都得内部起分歧。
景秀此时满脸惭愧,不由得对张易说道:
“居士刚刚帮助我们瑶池派开启了真元球的秘密,而如今却要我们抛弃居士见死不救,实在是……”
张易淡淡说道:
“无妨,只要景秀掌门能够信守承诺,三天后我上瑶池派再和掌门慢慢商议,今天你们就先离开吧。”
景秀听到这话不由得叹气一声:
“如果这位居士三日后能来我们瑶池派,贫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易淡淡说道:
“那就一言为定了。”
景秀长长叹息两声,最后郑重地冲着张易行了一礼:
“这次就对不住了,居士。”
张易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反应。
说完之后,景秀冲着一帮女道士一挥手:
“我们走。今日之事,实在是我们瑶池派的黑点啊!哎……”
说着,景秀就颓然走下台,朝着远方而去。
一群年轻女道士们欢呼一声,便雀跃地跟着景秀一同离开。
齐家的人让开一条道路,仍由她们离去。
等到瑶池派所有人离开之后,齐家的人们纷纷重新围了上来,一个个满目狰狞地盯着台上张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