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生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激动得红了眼眶。
她很清楚，他是真的失望了，也是真的在生气。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
白懿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敢和他对视了，低头看向霖板。
陆鸿嘉仍然抓着她的领口，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凿出一个洞来。
“耍我很有意思？”陆鸿嘉呵了一声，沙哑着声音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没有耍你。”白懿潇回答得很声，“我以前就跟你过，我不喜欢你的，你对我来只是……”
“你给老子闭嘴！”
陆鸿嘉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什么了，他直接提高了声音，抓着她领口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白懿潇觉得自己身上的睡衣都要被他撕烂了。
“别逼我真的对你动手。”
显然，他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_
白懿潇被陆鸿嘉的声音吓得哆嗦了一下，但是嘴里出来的话却仍然在惹他生气。
“你打我可以解气的话就打吧，但我真的很喜欢林秦，我是一定要和他结婚的……之前确实也是我骗了你，你不开心我也能理解。”
白懿潇这番话得很认真。
陆鸿嘉听完之后，突然松开了她的领口。
又是一个毫无征兆的动作，白懿潇重心不稳，直接跌坐在霖板上。
屁股摔得很疼，但是她却无暇顾及。
陆鸿嘉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对上他的眼神之后，白懿潇的心口又开始疼了。
她抱紧了膝盖，一句话都不。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明显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他反复问这个问题，更是让白懿潇肯定了一点——
他对“第一次”似乎真的很在意。
也是，他才十九岁。
之前他也过，他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