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接触。
那种一直挡住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
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
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
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yín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chún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nǎi子。
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
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着。
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yín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
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
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
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xué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bàng,顶住那美丽的xué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bàng毫不温柔地干起来。
那里水分充足,双chún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bàngchā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
她再想到这只肉bàng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
林芳虽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
由于没生过孩子,那里还很紧呢。
唐吉chā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chā得小xué直有响声。
多年梦想,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chā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pì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吉的动作。
那小xué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
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chā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chā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
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
”说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
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吉的bàng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pì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
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
她摆动着大pì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nǎi子,下身上挺,肉bàng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
她的pì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bàng,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pì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去。
双手抚摸着肥美的pì股肉,唐吉得到jīng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这个女人真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
那种恩爱之情,是至死难忘的。
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
再说唐吉还小,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
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
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
她更不知道她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xiōng口疼得厉害。
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
地上铺着毯子,墙上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
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
你的伤还挺重呢。
”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
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xiōng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给你住了。
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
她现在在哪里?”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
这样问跟傻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