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女人的疼爱来,一时间忘了所有,只想一辈子陪着妈妈,照顾妈妈,心怀所致,竟忍不住俯下头啄了林徽音的小嘴一下,看着有些错愕的林徽音诚挚的说了声:“妈妈我永远爱你!”林徽音吓了一跳,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咪了眼说道:“妈妈病了还乱亲,小心妈妈把感冒传染给你!”“我不怕!肌肉一紧张,感冒全扫光!”林天龙夸张地举臂弯曲,做了一个经典的健美动作,把林徽音逗得“扑哧”笑出声来。
“快出去,我要睡觉!”林徽音又好气又好笑,假意怒道。
“得令!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林天龙唱戏般摆个架势,一个转身出去了。
其实他是故意耍宝,逗妈妈开心呢。
林天龙来到厨房,把早上买的并且已在店里切好的柴jī放在锅里氽了水,漂起浮油和杂质,放入砂锅中,按照食谱加了些薏米,葱段,姜片,香菇等材料,稳稳炖上。
等肚子有些饿的林徽音吃着炖的熟烂的jī肉,嚼着脆脆的笋,啜饮清亮鲜香的jī汤时,她由衷的感到自己的幸运和幸福了,有人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这个儿子简直是她的暖暖厚棉被。
喝完最后一口汤,林徽音清媚而满足的眯了眼,啧啧称赞声不停的从她嘴里发出,林天龙被夸得找不着北,摸着后脑勺,“呵呵呵”地傻笑。
很快到了晚上,林天龙拿了席子坚持要在林徽音床边打地铺,说是担心她,林徽音哪有不答应的,母子俩听着窗外唧唧不停地蛐蛐声,就着银白的月光说着体己话。
林天龙年轻易睡,不一会便向着林徽音这边侧了身子,酣然入梦,林徽音白天睡得有点多,这时却有些清醒,蜷了被子靠在床边看儿子酣睡的脸,一脸慈爱和温柔。
“妈妈婆婆,嘟嘟笃笃。
”林天龙嘟囔着说梦话,林徽音知道儿子有时会这样,这时其实他尚未完全睡熟,林天龙小时候如此这般时若问他问题,还会作答呢。
林徽音起了兴致,探身俏皮问道:“你妈妈是谁?”“妈妈就是妈妈。
”“你最爱谁。
”“我妈。
”“你老婆是谁?”林天龙顿了一会:“不知道。
”又顿了一会:“妈妈就是我老婆。
”臭小子没大没小,满口胡言乱语!林徽音被唬地一跳,心里先是又好气又好笑,接着又甜甜一羞,冒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来,仿佛少女一般暗自窃喜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
“明天起来看我不把你耳朵拧掉!”林徽音对着林天龙口出威胁,偏偏眼波柔美如泓泉,晕红的俏脸上挂着笑。
朦胧中林天龙循着声来到一扇门前,那声音飘飘渺渺,若有若无,细线一般拉扯着他,他看了看门上挂着的帘布,玉兰花的,蓝白相间,这不是旧家里挂着的吗?他依稀记得妈妈拿剪刀裁它的情形,想到这他脑子仿佛有个人敲了罄,叮的的作响,心里就有了一丝明悟,这是梦。
然而他不想醒来,悠扬的音乐声水似地流淌,隔着一层布帘的屋子里亮起了橘黄的柔光,影影绰绰的有个人在里面,音乐变得更响了,林天龙突然想起这是妈妈最爱的小提琴曲,叫什么浪漫曲,心中期待不已,伸手撩开帘子。
啊!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坐在床沿,她体态玲珑,身无寸缕,光的洒布把她的身躯从左至右渲染出微黄,亮白,浅红,橘红至绛红的渐近线。
她一对线条姣美的玉腿微分,左腿斜摆着,膝盖向前,脚尖点地。
右腿靠坐在床边,横摆着,大腿搁在床沿,小腿是悬着的,有着细细的踝骨和圆巧的后跟。
光如朝霞一样温柔,从像倒扣的大碗似的灯罩透出,漫射整个房间,到处都湮染了一层朦胧的橘黄色。
她的头微低着向右偏,两眼似闭非闭,好像在自赏那美妙的胴体。
额头左边一块亮的发着白光,披肩的长发束成一缕,像古典画里的女神一般,轻柔的遮挡住右肩和半个乳房。
左边的锁骨清晰而jīng致,溜圆的肩头和圆润微翘的左乳袒露着,肌肤细腻润泽,灯光掩映之下,发着釉瓷一样的柔光,令人不忍触摸,心生赞叹。
在她伸直撑在床上的左臂和腰胯之间,镶嵌着一个白色的,向左旋转九十度的钝角三角形,上臂的线条是底边,收束的腰线是三角形一个腰,外扩的臀线是三角形的另一个腰,白色则是背后透出的被子的颜色。
饱满的臀线遮住了左手的一部分,和浑圆的大腿构成了绝妙的弧线,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和性感,这条弧线在膝弯处陡然下滑,与里侧一条线一并构成玲珑纤细的小腿,从正面看起来格外的长而优美。
林天龙视线从匀润紧实的腿股缓缓向中间移动,啊!那丰腴的大腿根部夹成一个动人心魄的“v”字,两条向上延展的曲线是生机勃勃的两片禾苗,将女体最神秘的部位勾勒地恰到好处,贪婪而狡猾的灯光在“v”的中部不舍的停留,不敢冒犯神圣的谷地,“v”字的底端恰到好处地隐没在yīn影里。
只给人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半明半暗的遐想,美妇人的风韵和情sāo化成一片令人热血沸腾的香雾,将林天龙层层包裹,不能呼吸。
“妈妈?”林天龙心至福灵的开了口,那美人抬头看着他,红艳艳地脸蛋上一丝惊讶也没有,一双明眸带水,含而未发,定定的看着他,脸上似乎带着笑,林天龙看着嘴角,那里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可这时妈妈的眼神就看不见了,他又把焦点放到妈妈的眼睛上,四目相对,妈妈的眉毛,鼻子就变得模糊不清了,总之怎么也无法把林徽音的五官全部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