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妈妈叫他的名字,他有点紧张,而且,他现在绝不想讨论某些他不想听到的话题,“我现在不想考虑什么,”他有些心烦意乱,顾不得礼貌,赶快打断妈妈。
他实在怕,怕回到某种现实。
“我现在只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一起快乐…快活……”“一起做爱……”见妈妈仍含笑温柔地捧着他的小弟弟,他大胆的加上一句。
“而且是……永远,永远……”他愈说愈胆壮,几乎就要转成较轻松的嘻皮笑脸。
他希望一举扭转情势,“而且…从现在就开始……”他急着要回到刚刚才过去的欢快情境。
一挺腰,他把下身往前耸,妈妈手中的柔软jī巴又渐渐站了起来。
“现在?”林徽音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到儿子软绵绵的肉jī巴…大bàng子…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改捧为抓,用五根玉指圈住……那原来柔软的肉jī巴…大话儿,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硬。
那澎胀的速度真快……她觉得她的手掌都已经要握不住了。
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涨鼓鼓地澎跳起来。
“小别胜新婚,你说过要跟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一不作二不休,天龙干脆嘻嘻地yín笑着,已经巍然站起的jī巴仍握在妈妈手中,他取过妈妈另一只手上的酒杯,上身一扭,把两只酒杯都放到床边的地板上。
他看起来似乎嘻皮笑脸,但林徽音知道……他是认真的。
“哦,一整夜……”林徽音呻吟一声,抑不住脸上的笑容,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
两条美丽的大腿重新张开……自然地……“是的,一整夜,龙儿,儿子,好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是不是能够整个晚上都把妈妈干得…疯狂……”她的yín荡情趣又完全被点燃了。
“来吧,儿子,来干妈妈,好儿子……chā进来!chā进来干妈妈!”“妈妈永远都欢迎大jī巴儿子挺着他的大jī巴进来,进来干自己的妈妈,嗯?”她伸出双手,还不忘最后带上一声yín荡、抚慰的媚笑和…勾引。
天龙迅速地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bàng,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yín水淋漓的肉xué,轻轻触了一下,看到妈妈美丽丰盈性感的身子一颤抖,他猛地往下一chā,pì股用力往里一挺,把一整根八寸长的肉bàng又狠狠地chā进了妈妈火热滚烫的湿洞中,齐根尽没。
又只留下一袋硕大肥满的yīn囊悬在肉xué鲜红粉嫰的洞口。
青筋bào涨的活大jī巴chā进抽出,只见林徽音两条大张的粉腿间,天龙一整根jī巴下缘突涨的一条粗肉陵一会没入洞中一会又拉了出来,那庞然肉柱,时隐时现、钻进拔出的劲道,把林徽音一整个yīn道肉xué口,下端周围粉嫰细腻的柔肉时而塞进,时而刮出,还不断带出泌泌湿亮、晶莹润滑的yín水。
“哦,好满,好结实!好儿子,大jī巴!”林徽音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唏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jī巴,大肉bàng来干你的妈妈!妈妈好yín荡,妈妈喜欢被儿子的大jī巴chā进来干的感觉,哦,好舒服,好舒服!妈妈要整个晚上都这么舒服!嗯……嗯……嗯……哦!哦!哦!哦!………“此时,外面依然风雷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
母子俩沉迷在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么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
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干妈妈的sāoxué,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床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后面猛捣自己的肉xué;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温暖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jī巴,使劲地挤揉,然后再为他品箫,让他把jīng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和xiōng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男下的坐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下大腿上,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cháo……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口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后又接着继续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径持续了整个夜晚。
壁炉里的火早已熄了,但是一室仍温,两人自己是燃烧中的干柴烈火,根本不须要外来的热源了。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流出的yín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第五百二十八章、知性美妇俏佳人“哦……哦……好儿子,干得好!干得好!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又要泄给儿子了……”“我也不行了,妈妈,我也要射出来了,哦……哦……”“好儿子,乖宝贝…”林徽音呻吟着!两条肉艳艳的大腿稳稳地圈在儿子的腰身上,拼命摇动着pì股,丰满的美臀高高抬起,等待儿子再一次的浇guàn!“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她用力的收紧美肉xué,催促儿子的爆发。
这是天龙今天第五次射jīng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仍然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憟,死硬的阳具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滴jīng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后一次。
”林徽音本来还想把yīn道内的括约肌收缩几下,把儿子的jī巴夹一夹,舔一舔,以示安慰鼓励,但天龙已有些吃力受不了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那一条长长的已经软成像一条死蛇般的生殖器从妈妈那似乎永不知足永不知饱的yīn户里抽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点柔和的油灯火光在闪烁,屋外的bào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两人已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但想必距离天亮也不远了。
两个做爱做累了的美人儿,倦极而卧,赤条条甜蜜蜜地拥抱着,极度满足而疲惫的四肢交缠着,沉沉地睡去……窗外已可微微见到晨曦。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
”林徽音醒来后,早已过了中午,风雨停了,窗外洒进亮丽的阳光,室内暖烘烘的。
林徽音伸个懒腰,一转头,看到天龙腰上围着浴巾,赤裸着xiōng膛,坐在凸出屋壁的拱圆湾形窗台上望着外面发呆,她问道。
天龙向妈妈望去,她坐在床上,似乎懒洋洋地,但又显然因睡了一场好觉(或做了一场好梦?)而神情奕奕。
赤裸着身体,玲珑的曲线bào露无余,又白又大的两团柔肉,挂在xiōng前,颤巍巍地,好像在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但脸上的表情又似乎有一丝什么忧虑或担心。
事实上林徽音看到天龙坐在窗台上发呆,是有点关切地想知道儿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