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笑,猛的一使劲,将大jī巴一下捅了大半截去到老女人的屄道里面。
「啊!」老女人痛彻心扉的喊叫毫无意外地响了起来,任江海的大jī巴全部硬起来之后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长度,这一下就chā进去了超过一多半,已经远超过了老丁那条jī巴的极限,更何况任江海jī巴的粗壮和硬度都不是老丁那根东西所可以比拟的,这让近年来很少过性生活的王月萍如何承担得住?尽管有着心理准备,但是任江海的这一击还是让王月萍痛得眼泪飚出,双臂本能地紧紧抠到了任江海的背上。
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女人长久荒芜的狭窄屄道收缩压迫龟头的畅快感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第一下有力的chā入,可以让王月萍体会到自己jī巴的与众不同,他有信心用自己的技术,让胯下的老熟女很快淡忘掉此刻的痛楚。
「痛快吧?我的jī巴给劲儿吧?放心,很快就不会痛,只有快了,你就等着吧……」任江海让jī巴在王月萍的屄道里面停留了一会儿,开始缓慢而轻柔地抽送,同时一边亲吻着王月萍的nǎi头。
任江海每次抽动jī巴都只抽出一小半,然后再慢慢地送入,一次比一次稍微深入一点点,这样的抽chā速率很慢,最适合用来开拓老女人那除了老公之外,从不曾为别人开放过的屄xué了。
这一招似乎也对安抚王月萍的心灵起到了奇效,第一次chā入的剧痛过去之后,这种和风细雨般的爱抚让老女人感觉到了之前从来不曾体会过的体贴。
就像任江海所预料的,被别的男人的jī巴chā入这一无法挽回的既成事实被摆在眼前之后,王月萍的心结其实也在那一时刻被打开了。
「老丁……我对不起你……」王月萍的脑海里面响起这一句话,但是任江海缓慢却又逐步深入的肏弄,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这样子弄爽不爽?」任江海看看王月萍的屄道里面的sāo水分泌得越来越多,自己jī巴的抽送已经畅通无阻,心头大爽,「快到底了,你准备好爽死吧!」说着任江海把jī巴用力一挺,一下就顶到了王月萍屄道的尽头,龟头有力地撞击了一下王月萍的zǐ gōng口。
「啊……」王月萍又是一声叫喊,但是任江海的嘴巴很快就把她的嘴chún封住,jī巴顶着花芯轻轻扭了一下。
王月萍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屄道深处涌了出来,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
「哎哟?这么容易就高cháo了啊?王教授。
」任江海嘴角挂着坏坏的笑,邪邪地看着王月萍xiōng口焕起的一片cháo红,jī巴却没有丝毫停止,硕大的龟头顶在老女人柔嫩的花芯上,pì股扭动,让坚硬的龟头旋磨着花芯上那片小小的突起。
「啊……喝……喝……哈……」王月萍极力想控制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喘着气,「你……胡说……啊……我……」「啊……莫非……」从老女人生涩的反应上,任江海突然心里一动,「莫非……你还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高cháo?」任江海猜得没有错,王月萍和老丁结婚了这么多年,每次性生活几乎都没有超过五分钟,而老丁每次射jīng之后又都累得只能躺在哪儿,所以王月萍真的是从没有尝到过高cháo是什么滋味,今天一来有药酒的助性,二来任江海的jī巴比老丁的强了不知几倍,三来第一次被人用这么高超的技巧爱抚,加上平生首次让丈夫之外的男人chā入的禁忌感,让王月萍在不知不觉中迅速迎来了平生第一次的高cháo。
「美吧?王教授,这就是高cháo的滋味啊……放心,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高cháo不断,哈哈!」任江海得意地笑着,jī巴借着yín水的滋润渐渐加速抽动。
王月萍在高cháo的冲击下已经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她双臂抱着任江海的腰,主动将双腿又分开一些,随着任江海jī巴的一进一出,pì股开始摆动,嘴里的呻吟和喘息更是不绝于耳,而且越来越大声。
在接近二十分钟的抽送后,任江海感觉到王月萍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抠得越来越紧,他知道老女人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高cháo了,于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抽送越来越快,这时候他已经不再去控制什么节奏,只是飞快地用jī巴冲击王月萍的屄道,而且几乎每次chā入都让龟头撞击到王月萍的zǐ gōng口。
「啊……啊……啊……哈……啊啊啊……」任江海这样肏弄了不到十几下,王月萍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
随着这一阵急促的呐喊,老女人的身子突然僵住,又是一阵轻颤,屄里头第二次泄出了yīnjīng。
任江海把jī巴深深顶在王月萍的yīn道深处,一动不动,感受着老女人高cháo时yīn道的律动,同时调整一下呼吸,让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泄射感平复下去。
好一阵子后,等到王月萍身子的颤动完全停止下来,任江海才pì股往后一退,把jī巴拔了出来,和王月萍并排躺在一块,两人的不断地喘息着。
************歇了一阵子后,任江海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拿过一包烟:「不介意吧?我记得老丁也抽烟的。
」任江海问。
见到王月萍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毫无反应,任江海把烟点上,吸了几口,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写字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我已经签好字了,王教授,从今儿开始,你就是货真价实的教授了。
」任江海说。
王月萍从任江海手里接过那份文件,神情木然地看着,两行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冲了下来。
「是不是感觉这玩意儿特脏?感觉是拿身子换来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任江海突然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把窗子打开,面对着窗户抽着烟。
这栋楼是整个教师村里头最高的,任江海的房子就在最顶层,别的楼层比这里都最少低了三层,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
「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啊王教授。
」任江海说,「这年头,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在社会上就是tm一坨屎都不如啊,贞cào、气节?去他妈的!那些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要求别人就要三贞九烈,其实自己哪个不是男盗女娼?肏,装bī!」任江海狠吸了两口烟,「你应该也上网吧?是不是感觉我说的特片面?人民群众对这些高尚的东西还是很看重的嘛!」他将烟长长地吐了出来,「其实啊,网上那些个所谓的舆论导向啊,都他妈的在装孙子,说起来一个个人五人六,看到这个明星嫁豪门,那个名人玩出轨就口诛笔伐,其实都是那些没本事的人自己在泄愤罢了。
人没本事只能做电脑前打飞机,你还能不让人找个出气筒啊?要是有那机会啊,你看那些人不抢着去才怪呢!这就像那些个愤青,今儿核平日本明儿叫板老美,其实真要打起来这般bī人跑得比谁都快!你还真别不信,瞎jī巴叫唤又有谁不会啊?」「话扯远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活着都得给自己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