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月婆婆毫不畏惧,只是略有反弹的摇头,轻声说道:“皇后娘娘, 老奴在宫外躲藏数十年载,为何还会进宫说胡话,竟寻死路?”
“本宫的儿子,是当今皇上的龙种,你怀了什么心思来此造次!”
皇后听不进去,却浑身抖的厉害。
纪遥云给了单冀禾一个眼色,再接再厉说道:“皇后,你可知本王为何会去钰城?”
“本宫不想知道!”皇后甩手,后退两步,两色慌张道:“退下!”
纪遥云却未曾在理会,谋得一沉冷声说道:“母妃之事你可还记得?那不过是父皇叫人设了一局……你可知,这荷月宫女生在钰城,父皇不过借着母妃之事,借口将本王调去钰城罢了!”
皇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瘫坐在身后的凤椅上,瞧样子是还未从荷月婆婆的话里回过神来。
“不可能……”皇后低喃两句,摇头道:“不可能……父亲……”
“皇后的妹妹婉莹……便是丞相插足……这些皇后你可心知肚明吧?”纪遥云说道次处有些恨,说虎自然是狠了许多:“你可知,丞相给了你皇后的位子,必定要从你这里拿走什么!你如婉莹,有何不同?”
“闭嘴!”皇后眼眶微红,倔强的盯着纪遥云:“我与那婉莹大有不同!她不过是妾侍所生,活该如此!”
纪遥云冷笑一声:“你怀的是公主,对丞相来说那便是绊脚石……暴死在街头的产婆……皇后可知情?”
“……”皇后的手紧紧抓着凤椅的把手,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纪遥云等人的话,像似将她整个人要撕碎一般,让皇后有些措手不及。
万般不能置信的话,却让皇后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那本宫的孩子……”
“回皇后娘娘,老奴不会看错,却是叫丞相亲手掐死了。”荷月婆婆不忍在看。
她是女子身,自然心知皇后这会儿的痛。
“不可能……不可能……”皇后哭丧着脸,片刻却又笑起来:“休要在本宫面前……”
“皇后娘娘……”荷月婆婆使力满满爬到皇后跟前,磕了一个头道:“皇后娘娘,现下的七大皇子,不过是丞相从城外抱来的一个男童罢了!”
“……为何会这样!为何这般对我!”皇后嘶声力竭的大吼几声,竟然浑身无力从凤椅上跌坐而下。
纪遥云叹口气,背过了身子。
“为何会这样……不过是丞相想要坐拥天下罢了。”
皇后不停摇头,心中的信念被击了个粉碎。
她本想着,等她的儿坐上太子之位,继儿登上皇位,她便能安安心心的当她的皇太后,却不想……一切都是个局。
自己的亲生父亲能这般利用她,真叫人可耻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