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点头,他不用去多想,因为李季已经将他的那一份都想清楚了。
这是绝对的信任。只属于二狗子和李季之间的信任。
折腾了一圈,李季终于闹够了,又拉着二狗子回去继续吃饭。有了这么个简单的仪式李季终于觉得自己名正言顺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酿的后劲很足,吃完了饭李季一点下地捡碗的意思都没有,二狗子任劳任怨的将饭菜捡下去,铺了褥子将李季抱过去盖上被子,脱衣服吹灯钻进被窝,刚一进被窝李季自己就爬过来了。
所以二狗子特别喜欢喝醉了的李季,跟平时拘谨的他完全不一样。
自己拥抱上来的后果就是免不了一番折腾,一个炙热亲吻过后,李季的声音低柔,若不是二狗子的听觉好,恐怕是听不清的。
“我爹死的那天开始,其实我就断了娶妻的想法了。那时候我是穷光蛋,怎么可能有姑娘家许给我。我不看重女人当老婆,更不看中老掉牙以后会不会有儿孙承欢膝下。那些对我来说还太远。二狗子,我现在在意的,仅仅你一个人。就你一个人。”
这话二狗子都听懂了,每一个字都听懂了。就是因为这样,二狗子从内心深处溢出来的幸福伴随着极度的欢愉燃烧着二狗子,让他渐渐在深夜中迷了心智。
第二天早上,李季伴随着腰部的酸痛醒来,睁开眼睛身边的二狗子还在睡。二狗子感觉到李季的动作,伸手揉揉眼睛看着李季。
“四……小季。”
“嗯。”
“我去做饭。”
“清淡点。”
李季翻个身睡个回笼觉,心安理得的让二狗子去做饭外加应付外面的牲口。
这个不怪李季,要怪就怪二狗子不知节制,尽兴之后还来了个返场,这一宿折腾的。
不过还真应了他们洞房花烛夜,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虽说他们已经有过不少春宵了,这个不重要。
李季眯了一会儿反倒清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入眼墙上贴着的双喜,翻个身子将头埋进枕头里,唇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就这样无声的笑的美滋滋。
等笑够了,李季再回头想想,要说遗憾还真有,咋就忘记点蜡烛了?
虽说没那个讲究非要点龙凤蜡烛点一宿,可普通蜡烛点上意思意思也是挺好的。
李季再炕上躺了一个上午,吃饭都是在炕上解决的。等中午的时候休息够了,坐起身除了腰酸了些,倒是没有旁的问题了。
下地将西屋的活都干了,最近快过年了,李巧儿也不过来,现在是彻头彻尾的二人世界。
喂兔子的时候发现家里又多了一窝小家伙,幸亏是今年下的,要是早几天这几只小家伙都要上税的。
李季跟母兔大眼对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回头对二狗子道:“咱把公兔母兔分笼吧,就留一两个下崽子,剩下的等来年再说。”
兔子不能完全停止繁殖,因为村里这边是有一定消耗的,村里人会买一些,不过太多了家里就没东西喂了。
说干就干,二人忙活了半天将兔子都分好了,将他们折腾的鸡飞狗跳的,等分好了笼子再看着他们吃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