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轿子前掐自己。”
……
原来还有这次!
这位表哥许是因为坐在寺正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傻了!所以才能养成这种时时刻刻胡乱观察人的性子来!
林简心下腹议了半天,怔了半响倒也扮起笑脸,“那多谢澄泓哥帮我瞒着,等坚持到阿姐回来就好了。”
“话说眼看着就是归宁了,不知娘亲那边把人找回来了没有。”
林简还接着嘟囔,这次苏穆倒没有答话。
很快夜色渐渐暗了,林简随意找了借口就爬了床。等他已经睡到迷糊,便感觉身边一沉,必定是苏穆也爬了床。
可是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把对方赶去塌上也有些过分,林简这样安慰了自己几句,倒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日,林简是被推醒的。
而且,是等他已经撑着胳膊半躺,还有人在他肩膀处轻轻拍了一记。
扰人清梦是最大的不对,好在林简已经半醒,倒也带着些理智。
他半眯着眼睛坐起身来,一双手胡乱抓手边的衣服,“襄芜,现在是不是已经巳时了?”
巳时?苏穆给他把衣服挪到可以摸到的地方,忍不住笑了一下。
事实上外面也只是刚刚亮起来,连卯时还未过去。
耳边的笑声有些熟悉,却绝不是襄芜的,林简好不容易穿好了上衣,正准备克服心理障碍去穿昨日那件红裙时,却发现床帐间并不是很亮,而且……手边的也不是裙装,而是普通的袍子。
至于床帐间为什么这么昏暗,他伸长脖子望了一眼,这才发现外面还有些雾气,至于床边也不是叉着腰的襄芜,而是苏穆。
“这么早叫我起来是做什么?”
林简自然存了怒气,只是倒也没有敢怎么表示,作势又要朝被窝里躺。
“你姐有练晨功的习惯。”
“那昨日怎么没有?”
“昨日是新婚第二天的见礼。”
……
这个理由好像无法反驳,林简哑了片刻还要闹,“遇上人问了就说昨夜太累,所以不起。”
只是这句是情急之下说出来的,林简说罢了只能掀开被子扶额坐起来,苏穆倒补充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