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感慨,“去年好像也是这个时候,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在这待的两天,无聊地把成熟的草莓都摘下来吃光了。”
冷不丁被翻起旧账,饶是付锐修,神态也不那么自然,他只能道:“我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事,如果你实在不解气,可以同样把我丢在这两天……”
“谁说我生气了?”宁仪好笑地看着他,“毕竟当时起初是我自己提出来要住在这的,我那会比较习惯自由自在的,当然是想去哪就去哪,根本不愿意在这被人看着久待。”
“嗯,离家出走这种事,你看起来很拿手。”
“咳。”同样被翻旧账宁仪若无其事地岔过这个话题,“暾暾好像饿了,该回去喂奶了。”
一回到别墅,宁仪两手空空,半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付锐修熟练地按住暾暾,修长五指捏着奶瓶。
他自己则拿着一袋鱼肉干喂嘤嘤。
嘤嘤有着水獭普遍有的习惯,吃东西时不管东西是送在嘴边还是掉在地上,一定要扒在怀里仰躺着,两只短胖小手抓着吃,像还在水上飘着那样。因为太过笨拙,食物还时常掉落。
吃东西这一点跟暾暾倒是有相似之处,甚至有时候会做到神同步。
“笨!真笨!”啾啾飞到他肩膀上,半带嘲笑地谴责嘤嘤。
付锐修如今也知道它不是只寻常鸟儿了,倒也不用继续瞒着。
这样一来,可把闷了小半年的啾啾给乐坏了,刚一解封立刻叭叭叭说个不停,好在啾啾的优点是很识时务,很快适应下来后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除了和嘤嘤相处的时候。
每到这时,简直像个恨子不成钢的老父亲,一边责骂叹息,一边悉心教导,除了照顾宁仪和暾暾以外,将大半的时间都倾泻在了嘤嘤身上,可谓是用心良苦。
可惜嘤嘤始终不能体会,只能用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萌哒哒的小脸蹭蹭它,让它不要生气。
宁仪看了一会儿日常调剂的小剧场,打开手机刷新闻。
前几天先是他们俩的婚礼闹得沸沸扬扬,除了两人的关系终于在之前几场风波中尘埃落定外,宁仪也因为气质外貌也受到了一大波认可。
始终没有得见传说中的宁仪真容的人,在看到网传的视频后只能纷纷承认人家是有两把刷子的,豪门的媳妇儿不是那么好当的。
再有就是对暾暾的一致拥护和高度评价。
除此之外,宁仪没有过多关注,付锐修也让他少看这些,外人的意见毕竟和他们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有这空不如多试试几次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