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摸她的头。
——不行,工作场合这么懒洋洋的,成何体统!
苏阑这个直女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模样啊,十年难得一见啊。
——不行,没有惩罚就算好了,晚点还要扣工资!
就一次。
——好吧……
经过艰难的心理斗争后,风轻舟的手挪到了苏阑的头上,在苏宝宝的头上摸了又摸,顺带还把呆毛和一些毛毛躁躁的头发给按了下去。
苏阑鼻子动了动,甚是愉悦地弯了弯嘴角,看着风轻舟的眼神愈发温软,像是冬日的糖炒栗子,剥下那薄薄的一层皮后,只剩下清甜的栗色果实。
“喵!”
苏阑怀里被摸得正舒服的橘猫很不满地叫了一声,趴下的耳朵立了起来,像是两个小型妙脆角。
风轻舟被这争宠的一大一小给逗弄得轻笑不已,却因着礼仪没有笑出声。
辞雪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古怪脾性是大多数人都不能接受的。像景竹那样既能容忍她的,又让她真心喜欢的男人是少之又少,是得来不易的。
她想和景竹像这两人一样温情又自在。
所以景竹,绝不能被那个女人给抢走……
这家事务所虽规模不大,名气却很响,以能完美解决客户需求而饱受赞誉,她也是因缘际会才知道了这里。
既然如此……
辞雪咬咬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太喜欢他了,我不能没有他。”
风轻舟和苏阑两人没有因为辞雪的恋爱脑而多做任何评价,虽然苏阑心里想,地球离了谁还不是照样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