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寒说：“李全茹说你们剧组放假，全体在这边吃饭，我就过来了。”
李全茹非常上道地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白青亦旁边，顾芷寒坐下之后对大家颔首：“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
那语气，那派头，活像领导前来视察说“同志们辛苦了”……
顾芷寒又说：“青青和我的关系，大家应该知道了。多谢大家对青青的照顾，我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说着，顾芷寒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然后站起来做了一个标准的敬酒动作。
所有人不明就里，但看见顾芷寒这么做，也只好跟着，纷纷喝掉了杯子里的酒水。
沐光杯子里是空的，竟然也倒转杯口，喝了一嘴空气。
喝完这一杯之后，气氛又down了一级。
顾芷寒就算再严肃，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因此扭头看着白青亦，眼神里带有明显的求助信息。
白青亦就笑了一下，用比平常稍微大一点点的音量说：“你笑一下嘛，你不笑他们都以为你生气了，当然不敢闹啦。”
她这话既是对顾芷寒说的，也是对饭桌上其他人说的：顾芷寒没有心情不好，她也想跟大家融入到一起，大家不要过于在意她。
顾芷寒听完愣了一愣，缓慢而又僵硬地转过头，对着其他人。
其他人看着顾芷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白青亦轻轻推了推顾芷寒的肩膀，带着点儿鼓励的意思在。
顾芷寒扭头看了白青亦一眼，发现白青亦正言笑晏晏地看着她。这一瞬间，顾芷寒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情绪。
于是她嘴角不自觉勾起，对着众人说：“我看起来真的像生气了吗？”
全场静默。
两秒钟过后，有人试探性地夸道：“顾总笑起来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