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山牵住开昕的手一直没松开,改成用左手拿筷,开昕臊得抬不起头来,红着耳朵低着头吃饭;阮承凯一个一个菜地给徐文婷夹,徐文婷也给他回夹,腻腻歪歪甜蜜极了。
被他们四个喂狗粮的老爷子也不恼火,和团团搭成了一对,笑眯眯地给小萌宝喂饭擦嘴。
团团这会儿不伤心了,捧着自己的小猫碗吃着爸爸给做的土豆豆腐泥,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
晚饭时老爷子不忍破坏气氛,没提叔侄俩比试的事。他还体贴地为儿子、孙子腾出空间,晚饭一用完就带着团团回书房去玩了。
开昕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阮寒山拉着回了房。
房间里没开灯,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穿过白纱照在地板上,房间里的家具摆设落了一地黑影。
阮寒山紧紧握着开昕的手,拉着他坐到了卧室里的沙发上。
开昕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下意识就想将手抽回来,却没想到阮寒山一点没泄劲,轻笑了声问道:
“躲什么?”
那声音低沉中带着磁性,听得开昕耳后根一麻,脸蛋的温度更高了。
还好有黑暗作为遮掩,阮寒山看不清楚自己的脸,开昕嗫喏应道:“我没躲。”
阮寒山又笑了一声,紧接着往前移动了点,用身体将开昕困住了。
开昕根本无处可躲,紧接着就听见阮寒山哑着嗓子开口了:
“我现在要亲你了。”
哪有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的!
开昕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看见他垂下了头。
他的动作很温柔,仿佛开昕的唇是一件珍贵的宝物,要好好怜惜把玩一样。
开昕羞得身体都在颤抖,没有丝毫抵抗力,连嘴巴里面也被攻陷了。
口腔内的每一寸都得到了疼爱,酥麻的电流随着飞速流淌的血液蔓延到了全身,他迷迷糊糊的勾住了阮寒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