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春宵一刻值千金。”李若松在成栋耳边轻轻说道。
成栋扭扭脖子,恶声恶气的回道:“你这几天次次都说这句话,你的春宵一刻可比别人的长太多了。”
李若松闷笑几声,胸腔的震动让成栋破天荒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成栋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明明是夫郎你挑起来的,这会儿反倒怪在我头上了。”李若松伸出手,摸上成栋的胸口。
成栋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好意思,说,我就只是想,亲你一下,没想过要,白,白日,宣淫,你,你少,诬赖我。”
一句简单的话因为李若松的动作变得磕磕绊绊,李若松细细看着成栋因为情事而变得通红的脸颊,笑了一下,回道“夫郎,你的话太多了些,有的事情做可比说重要多了。”
可怜成栋反抗不能,被李若松硬是压在床上折腾了一下午,直到小厮过来喊他们去正堂用饭才从床上爬起来,成栋起身的一瞬间,整张脸都扭曲了,实在是太酸了,腰以下感觉不像是自己的部件,双腿之间的那个位置,只要是走路,那就疼的让人一抽,李若松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账东西,后面肯定肿了。
李若松也知道下午自己做的可能有些过分了,一脸歉意的看了看成栋,准备扶着他去正堂,被成栋甩了个白眼,又拍开他的手,自顾自撇着两条腿往前走,李若松看着成栋,觉得成栋现在走路的姿势比鸭子步还是好看一点的。
夫夫二人进了正堂才发现李百任夫妇和李国良夫妇都已经到了,四个长辈比两个晚辈到的早,还都坐在那里等着他们,饶是成栋这种自认脸皮厚的也不禁红了脸,更不用说一向很守礼的李若松了。
没等夫夫二人请罪,李百任便摆摆手说道:“不用这么讲究,这屋里都是自家人,又没有外人,搞得这么外道干什么,来来来,坐下吃饭,尤其是栋儿,一定要好好补补。”
成栋听李百任前面说的话时还不怎么有反应,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红了,他知道自己下午跟李若松在屋里胡天胡地的事情被长辈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