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伤心呢?”
“伤心了再说,要不然到时候你哄哄我?”
江行雪不说话了,瞄着地毯的花纹,耳根发烫。
杜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把这段掀篇:“比起我,你三天两头闹小脾气,你先想想你自己吧。”
江行雪道:“我吃薯片就好了。”
杜羡笑:“那么好打发的吗?”
“真的好好吃。不过炸鸡也好吃,蛋糕也好吃,巧克力也好吃!”江行雪说。
这堆零食里,他最执着于薯片,别人都是小时候贪嘴吃些膨化食品,而他大有把之前十九年漏下的份额全部补上之势。
杜羡轻描淡写:“上一个像你这样的,我身边的朋友,他已经两百斤了。”
江行雪郁闷了下,目光落在杜羡的手上,他还拿着那枚胸针,爱不释手似的。
别开眼,他说:“我两百斤会怎么样?”
杜羡还真的思考了一阵:“不会怎么样,有可能会压塌我家客卧的床倒是真的,准备好赔我钱吧。”
“你相亲对象吃薯片吗?”
“你说这个?”杜羡把胸针随意地扔到沙发上,“他连火候不好的小牛排都嫌弃到不会碰,不吃薯片吧。”
江行雪冷漠地说:“哦。”
一不留神,他手上的剪刀差点把包装带着礼物一起剪了。
杜羡看他脸色一沉,疑惑:“你怎么了?这话题不是你问出来的吗?”
江行雪搁下剪刀玩罢工:“没怎么,我困了,等下把季光汐叫下来陪你拆。”
前半句做到了,江行雪洗漱完倒头就睡,安安静静躺在床尾,杜羡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他再迷迷糊糊往自己这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