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绿瓦盖起来的房屋,全部都是依地势而建,和自然十分的协调,心里惊叹于这个山谷里房屋设计者的匠心巧构。
谷中央是一个跟标准游泳池差不多大的不规则形状的水潭,湖里正有几个女孩子在裸泳,湖边的草地上则有一女三男绞缠在了一起,女孩子大声的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山谷,我扭头看了看大队长,看到这些她的脸色很平静,始终是面带微笑。
这个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向我们走了过来,大队长在跟他打了一个招呼之后,给我们做了介绍,原来他是这个基地的政委,很热情的拉住我的手,接连对我说了几句:「欢迎」,搞的我都没发腾出手来给他敬礼。
寒暄完毕之后,她们领着我来到谷里的一块空地上,只听队长轻轻的说了声:「集合。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非常的具有穿透力,给我的感觉就是此时就算有再大的声音,也没有办法覆盖住她的这句:「集合」。
我知道这是内力到达了一个非常高的境界以后才能做到的,不一会大家就都集合了过来,包括那几个正在缠绵的男女。
谷里的人并不多,除了队长政委以外,还有十二个教官,一百二十个助教,十个后勤人员,学员连我才有十个,队长一个个带我引见了他们,然后就给我安排了住处,一切妥当之后到了吃饭的时间,大家吃过饭后接命令到会议室去开会。
会议室里一片张灯结彩的气氛,队长政委见人到齐以后,政委先给大家敬了欢迎词,然后队长才说到正题,听了队长的话我才知道,我们这一批学员是各个门派里jīng挑细选出来的。
来这里特训结束后,今后的任务就是做一些跟性有关的情报工作,我还知道我们这一批是总共第二百三十一批,自从建国以来,这个基地为国家输送了大批的优秀学员,多次牺牲自己,完成了国家交给的重大任务。
队长还说了,由于现在的国际形势很严峻,我们这里出去的学员几乎是供不应求,希望大家认真学习,勇于献身什么的,之后还罗罗嗦嗦的说了一大堆。
来这之前我已经知道这里的大概一些个情况,别的学员也象我一样,等他们罗嗦完以后大家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话没人爱听,最后宣布所有的学员已经到齐,明天休息一天,准备后天开始进入正式的特训。
接下来就是餐会了,目的是让我们大家互相有一个了解,很快的我就知道到了,这次和我一起受训的学员中,有的本身师门就是一些采yīn补阳的门派,象是玄yīn教,yīn阳教。
这次,这两个门派一共有六名弟子参加特训,每个门派都有三个人,她们本身就从小修练yín功,虽然年纪都不大,可性方面的经验却十分的丰富,跟我一样她们对待这次特训持无所谓的态度。
我还感觉到,他们这两派好象有什么矛盾一样,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却不怎么友好,暗中较劲的很厉害。
还有两个女孩子,她们的师门都部大,一个是排教,一个是红门,这两个门派本身没有太强的势力,但是他们有野心,在别处她们的势力没法进入的情况下,就希望她们的女弟子在这方面有所突破,作为以后门派发展的助力。
他们这次来的两个女弟子都是奔着优秀学员来的,聚一个玄yīn教的弟子告诉我的小道消息,她们来了没几天就跟基地里所有的男人都上过床了,我一直都不是官迷,所以听了也无所谓。
最让我惊讶的却是一个武当派的女弟子,听说她是武当掌门最喜爱的关门弟子,五岁习武,十五岁的时候就练成了武当所有三十六项绝技,到了十八岁连她的师父也不是她的对手。
原本她是武当派的骄傲,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夜之间她就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的师父对她一忍再忍,原本现今社会女人yín荡一点也没什么关系的,可怎么也没想到,在一次她跟着师父到少林寺办事的时候,竟然光着身子摸进了少林方丈的房间。
少林寺掌门的武功也不是她的对手,差点就咬舌自尽,好在她的师父及时出现解了少林方丈的围,少林方丈一张老脸是没地方放了,只好在年富力强的时候宣布了退位。
少林方丈用这么一种方式退位,搞的武林都有点哭笑不得,好在她虽然yín荡了一点,但在别的事情上是非却分的很清楚,最后没办法只好让她到女子特别行动组来锻炼了,以武当派的地位这个特别行动组以后肯定是她的无疑了。
我比较了一下在这次接受特训的学员里,就我和她的相貌,气质,身材,yín功都相当,高出了其她人一大节,优秀学员应该非她莫属,想想也好笑,这也能凭优秀,不知道是咵人还是骂人,千万可不要被我给凭上了,幽默真的是很黑色。
就在我心里暗暗发笑的时候,一个很魁梧的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问我说:「小姐,你好!」他走近我一看,心里不禁叫出了一声:「哇噻!」眼前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根本就是一堵墙,绝对超过两米的身高,肌肉高高的鼓起,那些什么世界健美先生跟他就根本没发比,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绝对是我喜欢被干的那一类型。
喉咙发干,忍不住就想伸出手去抚摸他的xiōng肌,这几天在火车上我老老实实的,下体连一根牙签也没进去过,现在则有点yín虫充脑,他看着我这个样子,递了一杯酒给我,然后对我说道:「我叫张凯,是这次你们特训的助理,我是合欢派的,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王静,我没有门派,这次特训你要多照顾我一点,知道部知道!」我笑着回答他。
「哦,没问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他说。
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又说:「不是我不懂才问你,而是你看我有什么不对的要及时向我提出来,知道不知道。
」见我调皮的样子他笑了,装出一副很色的样子:「没问题,但是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立刻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对他说:「我最听话的了,你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的。
」话一出口就引得他哈哈大笑,用手指着他的下体对我说:「那给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