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听了这段视频的声音,低着头愤愤道:「你不是去了郑州吗?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出现在这里?你还录了视频,你这是蓄谋已久啊,赵建新,你对我好有心机。」
「怎么,你嫌我搅了你们的好事,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是吗?我应该像一个傻瓜似的,被你欺哄得团团转,是吗?」
沈莹抬起头,没好气地回击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有必要再来问我吗?我说过你想咋办就咋办,你就别逼我了。」沈莹的这个态度彻底激怒了我,我腾地站起身来,朝着她大声咆哮道:「你和这个混蛋通奸还有理了,是吧!你被他肆意作践、淩辱还上瘾了,是吧!你和他的丑事被四处传扬、尽人皆知还很光荣,是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事已至此,我们的婚姻……婚姻已经完了,你提离婚好了,我……我会答应你。」「你以为离婚就一了百了吗?你做下这伤天害理的事不该遭受报应吗?」「我早已想好了,离婚就是我的报应,你还想把我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你不知道杀人犯法吗?」她抬起头冲我不服气地说道。
「沈莹,我们谈恋爱三年,结婚四年,七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个猪猡的肮脏玩意给你的快感,是吧?你想和我离婚是为了再找那个混蛋往死操你,是吧?」我尽量压抑住心头的怒火,语气淩厉地逼问她道。
「离婚后,我爱找谁你管不着,这是我个人的事。」她突然对我展示了她的强势之态。
「好啊,你又变回了以前对我一直强势的你。我自从娶了你,俯首贴耳地听从你,关心你,爱护你,从没动过你一指头,但换来的是你对我的背叛和欺骗,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良心吗?对得起我对你的好吗?」「我知道那是你对我的好,但这不等于说你对我就有所有权。我虽然是你的妻子,但我有独立的人格,有独立的自由,不是你的附属品,这是法律都要保护的。」
「你和我谈法律,那你为什么不提道德,你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吗?你和人通奸不犯法,但你知道这违背道德吗?你的做法伤害了我的感情,破坏了我的幸福,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和后悔吗?」
「有愧疚和后悔又有什么用,难道它们能让我们和好如初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和人通奸伤害了我,连愧疚和后悔都没有,是吧。」「是是是,这些我都没有,我们现在就谈离婚好了,再谈愧疚和后悔有什么用,你为什么还是这样一根筋。」她扭头望向窗外,语带不屑地说道。
我的眼泪不争气得被她气了出来,我泣不成声地说道:「好,好,沈莹,我和你……相识七年,到今天……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什么人,枉费我多年来对你……对你的一番痴情,我真是他妈的的瞎了眼!但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和我离婚你就没事了,你欠我的,我现在就要讨回来。」「你想怎么讨回来,你想杀了我,还是想打我一顿泄愤?奉劝你,你这么做只会触犯法律,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她忽的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直视着我。
「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婊子,杀了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但你必须遭受点惩罚。法律惩罚不了你,但我的拳头会给你惩罚,哪怕我会因此触犯法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沈莹白皙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见。同时也把她打翻在地。
沈莹捂着脸惊叫道:「赵建新,你竟然然敢打我!你不是说过你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吗,你不是向我保证过你不对我动手吗?」「那是我对我好学上进、美丽端庄、气质高洁的妻子保证过的,而我没对一个淫贱、放荡、毫无道德良心和羞耻的婊子保证过。你现在就欠打、欠捶,否则你永远不知道男人的尊严有多尊贵。」
「赵建新!我鄙视你!」沈莹站起来,又本能的在我面前恢复了她一贯的强势!
沈莹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怒视着我。这美丽的身体对我曾经是我最大迷恋,此刻我只感到肮脏无比,让我讨厌。那丰满白嫩的乳房被赖俊干后好像又涨了一圈,显得异常丰满。尤其是那两颗粉红色的、未经哺乳的小乳头,早已经从很淡的乳晕中难堪的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肿胀挺立着。黏糊糊的阴毛贴在贲起的耻丘上,表明沈莹刚才和赖俊那混蛋是多么的激情投入,对我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婊子,荡妇!」我内心的邪恶正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引诱出来,那是种近乎于野兽的残忍,撕裂和吞噬的欲望!一股怨气从胸腔往上升腾,想也没想,对这那淫荡肿胀挺立的乳头狠狠一拳打过去。
奶子连心,沈莹疼的一声惨叫,身子痛苦的弯曲蹲了下来。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全不同于男人肌肉的坚硬。拳头落在沈莹丰满乳房,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拳头下迅速的形变由凸起变成凹陷,乳肉扯动另一边的乳房也大幅度弹动起来!
「婊子!」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沈莹施暴,并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
沈莹这时抱头哀求道:「建新,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的脸,我后天还要开技术会……」
我被她气得简直要发疯,我指着她的脸破口大骂道:「你还知道要脸,你早已把你的脸和我的脸丢的一干二净。现在我打你,你却懂的要脸了,刚才赖骏污言秽语地羞辱你,七手八脚的玩弄你,你却为什么不要脸,你甚至比一个站街的烂货还要无耻不要脸!」
说到这里,我越说越气,扑在沈莹身上,两手左右开弓抽了她七八个耳光,她的脸立刻红肿起来。然后我又化掌为拳,雨点般的拳头又落在她的身上。
沈莹这时候不再哀求,不再招架,只是闭住嘴不吭声,任由我像捶沙袋那样「扑通扑通」地捶打她。
我在打她时,心里还是想着如果她求饶,我就顶多再打她几下就停手。虽然刚才她不识好歹地用通奸不犯法、离婚、没有愧疚等话激怒了我,但多年来我对她的感情,还是使我不忍心没完没了地痛打她,只要她梨花带雨地哀求我,我肯定是会罢手的。可是她这个时候却偏偏选择了坚强,而她的这种坚强对我而言就意味着死不改悔、顽抗到底。她越这样不吭声求饶,就越激发起我心中的怒火,我打她打得越狠。
说实话,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沈莹。沈莹个性强悍,处处占上风,是个无理占三分的主。我们夫妻之间争吵是有的,但顶多只是吵几句嘴,我生了一肚子闷气不做声走人,而她不一会儿就会找个藉口或机会,坐在我怀里一撒娇,我的恼怒就烟消云散。
中午我看到她和赖骏调情时,我被气的几乎晕厥;晚上赖骏嘲笑我时,她出语维护我,使我对她的愤怒减轻了一些;她和赖骏无耻滥交之时,又把我的怒火点得更旺;刚才捉奸时,她拉住我,放跑小民工,使我的怒火无处发泄,但我也只是推了她一把,打了她胳膊几巴掌。那时候我虽然怒火冲天,但还是不愿真心出手打她,只是想着赶快甩开她去追打赖骏,是她那番强词夺理的话才最终促使我出手。
打在她身上,痛在我心里。心里越痛,就越加痛恨她的不求饶,就越发打得很。我心里也清楚,我这一动手,就意味着我们四年来夫妻感情可能就此完结,但这事又能全部怪我吗?因为她的不忠背叛,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她的出轨,早已宣布了我们婚姻的终结。
沈莹的死不开口求饶让我更加愤怒。
「沈莹!你这婊子!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话……」我骑在沈莹身上,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
沈莹的沉默彻底激发了我欲火,不知何时我的手竟然掐到沈莹纤细的脖子。
沈莹被我掐着脖子摇晃,呼吸困难起来,本能的抓我的手,想把我手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我面前显得那样弱小。沈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挠出长长血痕。
我丝毫没有察觉,仍然歇斯底里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