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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天maggie阿姨被我玩弄得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我俩下午的时候才一起去银行领钱,然後拿去还。
当maggie阿姨如释重负地走回到我车子里的时候,我故意捏了她的奶子一下,她拍了我一下,然後说:「小
鬼,别这样,阿姨今天不能再被你掏弄了!要不然我可是元气大伤。如果你真的想玩,我可以介绍几个姊妹
让你舒坦舒坦!」
听到这里,我当然是很高兴了,看到maggie阿姨拿起大哥大,然後对着电话里面叽哩咕噜一番,她就要我开
车到东区的一栋大楼下,她在外面下车,要我自己到18楼去,然後依照特定的方式按下电铃,我看她自己招
了一台计程车离开後,我就自己停车然後上楼去了。
当我来到18楼,我看到阿姨提到的那个门铃,依照她教我的方式按下之後,过了一会,就有一个娇小的少妇
来应门,并且打开房门要我进去。
这名少妇看起来不过30岁,身材娇小,但是她的胸部可真够大,我看得实在是兴趣盎然,所以我就把她搂起
,然後主动地去脱她的衣服。她看到我这般主动,也没有任何抵抗,然後就是任凭我在她身上吻、舔,所以
我当然更加热情地剥去她身上其他的衣服,直到她赤裸为止。
我把她的双腿高举,然後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早已勃起的肉棒,用力地插入,我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直到
她 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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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7
●声色犬马
●声色犬马
●声色犬马第一章 当黑夜降临
落日已在数小时前西下,取而代之的是正由东方缓缓爬升到天空中央的月娘。自古以来,伴随着月娘有数不
尽的传说,多数是关於她那不可抗拒的魔异魅力。
在这台北不夜城的天空,月娘高挂,低头看着拥挤的车潮渐渐褪去。华灯初上,属於都市丛林情兽们随着物
欲飘流、放浪形骇的时刻一分一秒地逼近。
有的人选择在月娘的面前打一场冷静的手枪,滋滋滋地向台北道一声晚安。有的人则是纵情声色、甘为犬马
地往都市丛林深处迷人的未知与刺激一步步地踏进,试图在耳目感官的世界里寻求情欲的解脱与堕落狂乱的
风情。
不可自拔亦不想置外於这样的沉沦。而我,幸亦或不幸地,正是其中的一份子。
我,二十二岁,一个国立大学的大四学生,离经叛道跟一般声色犬马的人种一样,只是单纯地放任灵魂在这
不夜空旷的都市莽原里面游荡寻找另一个或是另一群自栩孤独寂寞的灵魂,在声光之下寻求压力的疏发与极
乐的解脱。在子宫阴道的收缩与阴茎睾丸的颤抖之中获得短暂的快感与那一刹那间孤独灵魂之间彼此的慰藉
与温暖以及高潮之後的空虚难耐。
日复一日,我们持续不断地寻找。我们要找的不是爱情,因为我们不相信爱情。我们信仰的是金钱与权力。
我们只相信自己,宁愿只依靠自己。
你可以说我们是高级的拜物教徒。说好听一点我们追求的是雅痞般的生活。
夜复一夜,我们持续不断地祈导,我们祈导的不是梦想的实现,因为我们不再有出人头地、冠冕堂皇的大梦
。我们祈导的是黑夜里月娘不断放射的奇异魔力以及下一次不知名肉体间的缠绵温存与灰色灵魂间的接触。
你可以称呼我为声色犬马。
是的。
人生海海,声色犬马。
我们不要感情的负担,爱情太无用亦太沉重。
我们不要财务的负担,於是我们选择将灵魂卖给金钱符号的魔鬼。智者如浮士德终亦选择了堕落,我们不是
智者,我们只是拥有着真实血肉、七情六欲甚或爱慕荣华富贵、盲目地追求权势名利的凡夫俗女。
生命的意义在哪?生活的目的为何?踏出校园,这个社会以什麽做为世人眼光的焦距甚至打分数的标准?
我脑中回汤着同学们略带嘲笑、不解、异样眼光的脸孔,而我一如往昔地心中浮现出在我大叁上以来曾经不
断出现过的问号。我选的路是对还是错?什麽是对?又什麽是错?我嘴角带着冷笑地看着透过车窗看出去的
城市夜景,依然是那般地繁华炫丽,路上的人们四处或忙碌地或悠闲地走着、奔着。我眼角的馀光不小心地
扫到窗外灯光反射玻璃窗中的自己。
从玻璃的反射中看得出来他的灵魂正在堕落吗?什麽是堕落?什麽又是上进?什麽是生命的本质?何处是生
命的归宿?我能去向谁问?他们告诉我的就一定是对的吗?生命的定义难道不是自在人心,每个人有不同的
看法?
其实这个社会是灰的,一个完整的灰色地带,绝对的是非对错黑白只存在於灰色地形外围的小小一环,小小
的,就那麽小小的。不知经过了多少的岁月我才明白这麽一个粗浅的道理。
记忆中一张张满分的考卷突然整叠整座地被一阵狂风吹散,连同从小到大的奖状奖牌、种种荣耀消失在突如
其来、莫可名状的一阵怪风里,再也不见踪迹,不再有任何意义。
司机先生告诉我到了,打断了我沉重略带深蓝色的思绪。
我付了钱,下了车,抖了抖身上一身名牌的衣物,从giogio armini 的衬衫到耳後飘散着的polo 的香水,外
加一件boy london 的酷黑潜水衣皮的夹克,左璧还有叁条银闪的铁拉 。裤子穿的则是levis 501 ,脚下踩
的是美国纽约big apple 里买的牛皮长统靴,八十五美金一双。手上戴的则是guess整个玻璃表面如星球般地
凸起、玻璃罩内的数字则有如飘浮太空中不规则地高低起伏、市面上夜市小摊上到处可见彷冒品的名牌手表。
我慢步着走来到跟阿成约好的地点。
一个放纵耳目感官再好不过的地方,一个忘掉一切对未来不确定性的忧虑最好的地方。
它是台北最有名的一家disco pub 之一。
很快的,我就可以将全心全灵沉浸在快乐动感的音乐之中,去感受、去运动我全身上下肢体的脉动,再不要
去想、去思考,关於那不可知、无法百分之百确定的未来还有我那曾经的梦、过往的情人与记忆。暂时把它
们全都忘了吧。
我注视着耸立在我眼前的一栋建 物,在那边等着。
那是一栋灰黑色的铁皮屋,它是铁皮屋的原因一个听说是比较防火,另一个是比较起来给人感觉更富诡异新
奇的气息,而这正符合年轻人标新立异的喜爱。虽然从外面看起来实在是其貌不扬,就像是一座破工厂。但
是我们都知道那里面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里面是销金窟,有的人说它是淫窟。
是的,旷男怨女们来这里摇摆臀浪乳波,随着原始的求偶音乐让肉体肆意的放浪搏动,以勾引异性的青睐以
及追求那一夜温存缠绵、射精高潮达成的可能性。
最古老的音乐起源於祭典或是人生叁大事 — 诞生、求偶与死亡。
最古老的人类,远在有文明之前并没有爱情,只有性交与繁衍。
所以人们自始至终天性里始终隐藏着性滥交的欲望。
男人性滥交以求自己的精子、子孙能够广布、传递子息。
女人则是倚靠强而有力的对象,来确保生活的安定与品种的优势。
爱情与婚姻只是文明的产物。
在胡思乱想为自己放浪的行为找合理的出口时,我看到了阿成。一个声色损友。但他却在人生阅历、社会经
验上提供了我很多的借镜与参考。他提供了我许多不同层面、观念的切入点,丰富了我思考的视野。
我满脸笑容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稍微地抱抱他,握握他的手。虽然才四五天没见,但是每次见面总像老友
久不见般,亲热地打来打去,彼此笑骂。
「你近来又到哪儿去混啦?!」阿成笑问。
「没有呀!我最近可乖的很。都窝在家里念书。」我笑着回答。
「你骗我?我不相信!」他又笑道。
「我哪像你。天天晚上不睡觉跑出来玩。最近又泡了几个啦?」我回他一句。
「嘿。你管我。我就是爱玩。你还不是一样!」
每次就是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一搭一唱,我跟他并肩走向pub 的门口。
阿成他大我叁岁,曾经在美国念大学四年,现在已是一间pub、一间ktv、一间服饰店、一家汽车材料行的老
板。他最爱钱也最省钱。常常数他一天的收入给我听,最爱吹牛,糟糕的是我每次都全盘相信、接受还认真
的与他讨论、深信不疑进而从中发现出新道理,居然还觉得受益良多。真是无可救药。
我跟他去混pub 很少花钱,我们总有我们的门路,可以在里面白吃白喝,还跟各个pub 里面的员工混得熟络。
当然有时候我们也是会乖乖的掏钱表示点意思,老让朋友请客实在过意不去。
今晚我跟他又踏进这处声色场所。
阿成推开门。喧哗的人声及炫丽的灯光随着满室的烟味、香水味扑着我的面孔而来。
一张张造型特殊的pub 高脚圆桌上摆了一打一打的啤酒或是果汁、饮料。高出地面快有一公尺的椅子上则是
坐了一堆又一堆的俊男美女,个个打扮时髦光鲜,亮丽出众。这是只有在都会夜晚的声色场所里才看得到的
光景。时髦光鲜,亮丽出众。这是只有在都会夜晚的声色场所里才看得到的光景。
又是另一个香杯斛影、纸醉金迷、满室婆娑、五彩缤纷的夜晚。这是一个属於旷男怨女们情欲横流、发 、
舒发的夜晚。
在夜里,满坑满谷的不夜男女、城市玫瑰在这里面随着浪荡的音乐灯光销魂、蚀骨。
闪烁的灯光交织成一张张五彩的蜘蛛网,看得到你却摸不到,但它仍然网住了旷男怨女们的心神。人们的灵
魂就像霓虹蜘蛛网上堕落主宰的食物,一只只因着自己的欲望而自动飞蛾扑火般地向着罪恶的主宰膜拜、臣
服,甘为餐飧地进行着灵肉的交易,自动落网,落入情欲的网里。
pub 里的虚幻情境跟现实生活的距离有多遥远?是近到只有一门之隔,推开门外,从此是另一个世界?不!
其实声色犬马是在我的心里生根而不是存在於我身体所在的物理环境。我那始终未曾丧失的脑中一点清明清
醒地告诉我自己。
我的脑细胞始终未曾停止他们神圣而勤劳的努力运作,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将现实情境与书本、将想像与
真实的经验作融会贯通与结合,当我无法将pub 里面或是社会上的一些情况与以往所学的道德原则相结合的
时候,我所能做得只是去寻找出新的游戏规则去实验、去想像、去改进。或许我只是想得太多,或许我应该
去看一下精神科医生。who knows?
我常常觉得脑子的思考可以一分为二,灵魂可以抽出身体的运作之外进行观察及游离。这让我想到当我跟女
孩子作爱的时候,我常是在背後位中达到射精的高潮,就像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里面的男主角汤玛斯一样,
我也喜欢在做爱的过程观察女孩子的反应、她们屈张扭曲的表情与胫蠕的肉体、达到高潮时的反应。那时的
我自觉灵魂是抽离的,飘浮在房间的天花板上或是角落、反射的镜子里看着不见天日的底下正在进行的一切。
这种类似的情况也正反映到我此时此刻的行为举止上面。
我一方面正拨开这狭窄空间里面的人群,跟随着阿成的步伐往舞池的中央前进;另一方面的我却摆着目光搜
寻pub 里面浪女骚货们这样的「正事」不做,脑子里却在想一些有的没的形而上。唉,真是。
阿成拉着我的手臂,推挤人群,杀到舞池的中央,一个周遭女孩子最多的所在。我们接着用眼睛目光开始进
行搜寻猎物的工作。
我们用眼神勾引其他女孩子的眼神,进行试探。并不时用英文交谈着或是交换意见及情报感想。用英文交谈
不在练习基本的英文听说能力,而在免除我们交头接耳、评头论足招来女孩异样狐疑眼光的尴尬。
「how about the two on your left hand ?」我用我那破烂的英文问阿成对周遭女孩的看法。
「actually,i prefer the three behind you。」他回答。
我俩随着音乐的节奏互换彼此在舞池中的位置,再从对方原先所站的角度对刚刚提及在身後及左手处的几群
女孩不经意地端倪着。
在这拥挤的舞池人群中,男人女人摩肩放踵地互相挤压。绝大部份人们的眼神持续性地放送着搜寻猎物野兽
般的眼光,只有那极少数的异类是闭上双眼,沉浸在动感的音乐里徜佯、神游。想起多久以前的自己也曾是
那般张着一双清纯无邪、不带一丝杂质的大眼来到舞曲灯光的缤纷闪烁中,轻轻地把灵魂之窗给闭上,让音
符环绕全身而起舞。那是多久以前的自己、多久以前的事?嗯,记不清楚了。是两年还是一年以前?这是什
麽样的一段时间距离几乎完全地转变扭曲了我原先那青矜年少的模样?
我摇摇头,像是想甩开无聊的思绪与头皮屑。
我右手边的两个女孩不住地往我这边靠近、推挤。一不小心其中一个女孩的整个背就靠到我的右肩。碰呀碰
的。我的手刻意地小心,跟她的重要部位保持点距离。我可不想不注意就摸了她的臀部一把,还被以为是喜
欢吃豆腐、性骚扰的色狼。
距离?我的老二距离隔壁女孩的子宫不到五公分,几乎到了整个贴上、进入的地步。这样子的距离说近绝对
不近,说远就像从台湾到美国那麽远,一蹴却绝对不可几。今天晚上这个都市丛林的情欲狩猎场人实在爆挤
,挤得喜欢吃豆腐的色狼们不亦乐乎,喜欢被陌生帅哥东摸一把西捏一块的女孩们也不亦乐乎。这样的距离
远不远?就看你有没有踏出缩短彼此距离的那一步。问题是我能把距离缩到多短?你能利用言语、利用机智
、利用外表、利用穿着、利用种种内外在的条件成功地把你睾丸阴囊里成千上万的精子送到隔壁浪女子宫的
保险套里?你肯定不行,但是我却不一定。
人们的生理几乎没有距离,甚至可能完全的合成一体没有分别。但是很明显的,心灵上的距离总是十万八千
里远,身心的交汇只在那一刹那,只有短暂。
因为你我都是孤独,人人生而不等,但是却同样孤独。
一个个独立而拥有自我思想意识的灵魂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像路上擦肩而过的汽车,可能相撞擦出火花,也可
能碰出纠纷,更可能大家相安无事地在自己的心灵轨道体制里安全地行驶,不敢出轨,继续往那不知所在的
方向前进。有的人是要回家,有的人只是漫无目的的闲逛,然後继续下一次的擦肩偶遇。
这时我发现阿成的视线正在某处停留。我也跟着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银白色低胸连身短裙的女孩正跟她的女伴在不远处跳着舞着。她的身材非常的好,根据我的目测,
大概是35 d。难怪她敢作这样的穿着打扮。
我拍了拍阿成的肩膀,附耳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嗯,35 d。」
他笑得直不起腰,对着我比了一个中指竖起的手势。我则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後脑勺,表示英雄所见略同,趁
机捉弄他一把。接着我又把我那如炬的目光放到女孩动人的胴体上游移。
看着隔壁女孩的乳沟让我想起我认识的一位中国小姐。她的胸部也是相当的惊人,身材高佻修长、 纤合度
。我的心思突然飘到了有幸跟她一同出游的那一个夜晚以及她那名动四方的中国小姐的头衔上。
她讲话总是爹声爹气的。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肌肤、略显丰腴的脸颊配上冶诱的身材。她确实是上帝赐予
男人们最佳的恩物。只是一点缺憾的是从她那丰润的双唇吐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却总是只能单纯地挑动我的肾
上腺荷尔蒙,除此之外,她的谈吐一点也不吸引我。
每年定期举办的中国小姐选拔入选的佳丽给人的感觉是素质越来越差,只有乳房是越来越大。这是主办单位
评审的标准还是整个社会大多数男人们的审美观?竖大就是美?
让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指的究竟是她的心大还是乳房大?我开始认真地胡思乱想。如同性
经验丰富的女子对男人的老二存有「阳具崇拜」的情结,男人对於女人的「乳房崇拜」更是明显。个个男人
都想「掌握」所谓「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问题是有几个能做得到?d。h。劳伦斯这个情色文学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