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我的甜心,饶恕我!」她说着,拥了我不住的亲吻。
我回到甲板时,大家都起来了,同班的夥伴们都来慰问我,骆驼也很关心的问我说:
「雷查!那位女少校叫你去做什麽?我看她的脸色有点不对,你是否得罪了她?」
我说:
「没有什麽,她不过是晕了船,吐得满地都是,费了很大的事才打扫乾净,可是我累死了,这婆娘讨厌极了
,叫我晚上还要去呢!」
我嘴里说个谎,表情也有点不悦的样子。
骆驼说:
「这难免的,大多数女性是经不起海洋颠波的,你就辛苦点,照应她吧,雷查!你知道,助人为快乐之本,
何况她还是我们的长官呢!又是女性,我们是应当照应她的。」
最後,还还拍着我的肩头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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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
●战时情缘
●战时情缘
●战时情缘
我心里不觉好笑,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愿的样子,波瑞吉跑过来说:
「好小子,你真艳福不浅呢。」
他半开玩笑的说:「你如果晚上不肯去的话,我去好了!」
我说:
「谢谢上帝,你就去吧!」
「可是!」他推辞的说;「她没有指定叫我去呀!」
大夥儿一阵关切,一阵取笑过後,吃过了饭,在船上人山人海,没有其他的活动,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觉。
整个下午,我睡够了,也养足了精神,晚饭後,有的合夥打牌,有的吹牛讲故事,说着退役後各人的出路
,我则兴冲冲的下到二舱,敲击着海伦的房门。
我闪身进了房,她随手将门关上说:「甜心!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已经将衣服脱光了,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她把大衣脱掉,丢在地上,赤裸的对着我。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贪婪的欣赏她那美丽的玉体,她转身俯下去拾第上的大衣,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
我吻了她的两片肥嫩滑润的臀肉,又用手摸住她的穴。
她回头来对我说:
「我已经洗过澡了,而且喷过了香水,你喜欢这香味吗?我的汉子!」
她说着,将大衣挂在舱壁上,又转过身来,拍拍她的阴户说:
「我二十岁以前,常常剃的,所以现在格外的浓了,你喜欢我这一丛浓毛吗?」
我说:
「你身上的东西,我没有一样不喜欢的。」
她听了淫荡的一笑说:
「你是我的乖孩子,你真会讲话。」
嘴里说着,隔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家伙说:「你的家伙是不是已经成熟了,要不要我先来抚一下,弄一下?」
我说:「你不用管我,只问你的穴花就行了!」
「我早就熟烂了。」
她说:「我见了你的人,我的穴花就朵朵开了,现在已经湿了。」
我便脱下衣服来对她说:
「我要求你的两条腿,分开来,举高,我要详细看你的穴花怎样朵朵开?」
我说完,两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将她举起来,放在她那靠舱边的小办公桌上。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她将两腿举在我的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支嫩藕的乡下人了,她仰躺在桌子上,
两手支在桌面上,让我欣赏她的妙处。她的辟骨肉长得结实蹦硬,她的阴核比钮扣还大,突起来有半寸
长,她的两片小阴唇肉呈现粉红色,柔软非凡,躲在大阴唇的两片肉股里面,活像婴儿口里的牙龈,那
洞眼里的肉呈现殷红色,对着我的家伙翕合着颤动,真是穴花朵朵开了,粘年的蜜露似的淫水,浸润得
四周都粘糊糊的烂湿了。
我看饱了之後,就似中国人叫「霸王扛鼎」的架式,用我热腾腾,硬蹦蹦的家伙,在她殷红跳动的阴核
上磨擦。海伦满足的叹了两口气,嘴里咀嚼的嗑了两嗑,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她的全身瘫痪了。
我用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背,使她不致於倒下去,她的两个眼珠往上翻了两翻。
慢慢的,我的家伙也一点一点的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後再抽到阴唇口,然後再送到尽根,她嘴里不断的:
「哼……哼……」
我觉得有一股滚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那条肉缝儿差不多要裂开了似
的,同时两腿放在我肩头上的小腿,不住的伸缩勾动。以便加速我的进出,她叹息的说:
「啊……美死了………比白天还要美呢…………」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时,我的抽送也渐渐的加急起来,每当我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壁肉就发生一种扭颤作
用,简直像咬住了我的家伙似的。我们肉战了叁十分钟的光景,我就忍不住,将精液卜卜的射进她的子宫。
当我正在射精时,我扛在肩头上的双腿,被她移动到我的腰际,用力的盘住了我的腰和屁股,使我顶得她
紧紧的,她大腿用力的挟住我的身子,小腿则勾住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两手搂紧了我的颈子,一口
咬住我的肩头,又一把塞在我的嘴里,一只乳头叫我收耽.我们沉浸在爱河褛,很久很久。
当我的家伙又硬起来,开始活动时,她浪声问我:
「达令……你那里来的这本事?」
我说:
「这是中国的艺术,我从中国同学处学来的。」
「中国人真了不起!」
她说:「中国学生怎样教你的呢?甜心!」她问。
「中国同学送给我一幅画,上面什麽样式的都有!」
我说:「他们叫春宫,美极了。」
「我可以看吗?」她贪婪的说。
「当然可以!可是抱歉。」
我说:「因为我爱如珍宝,将它放在家里没有带在身边。」
她万分失望的说:
「里面有女人主动的方法吗?」
「有!」我说:「多得很呢!」
「那你来教我玩一套吧!甜郎。」她要求着。
「好的!」我说:「现在就开始吧。」
我将她挟在我腰际的两腿,原式不动的盘在我的臂弯里,叫她用手搂住了我的颈子,上面嘴的亲吻,下面
叫她的两腿挺动,家伙在她穴里自动的就会进出起来,我开始在她的小房内,抱了她游走,每当我移动脚
步时,家伙在她的穴里左右碰壁她高兴的大叫:
「暧唷………妙极了,真叫我美到天上了,暧唷………这叫什麽名堂?我甜心郎!」
「中国人叫钟楼挂鼓!」我说。
「暧唷………太好了………太好了………嗳唷………」
我说:
「别太大声了,叫人听到难为情。」
「放心……」
她说:「这里靠近机器房,机器的声音很大,会将我的呼叫淹没,除外是海洋会听了去,可是我们并不怕
海洋呀?达令!你说对吗?」
我听了她的高见,佩服得点了点头,我在这小房间中走动了二十分钟,她又问我还有什麽花样时,正中下
怀,我需要休息了,就教她颠倒乾坤的办法。我躺在她的床上,面朝上,她则骑在我的胯间,我教她上下
的套动起来,她高兴的大叫道:
「啊………我的甜心达令………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唷………情郎你的办法司真是妙极了…………」
她上下的大动起来,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之後,把屁股左右扭动一阵,舌头露在外面笑着淫荡着
屁股,口里不住声的浪叫着,不多会的工夫他就完了,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将她翻在下面,扶起她的腿来,又干了一阵,我的家伙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的好几次,家伙插在她的穴
里,抱起困乏的身子.我俩搂紧了睡去,只要我俩有一人醒来,就翻云覆雨的干上一阵,停停干干的,直
到天亮。
我在船上,咀嚼着这荒漠里的甘泉,但愿这船,它能在大海洋里长久的漂泊下去,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愿
,第四天的早上,船就在纽约靠了岸。码头上站满了迎接我们这批胜利的归来者,我为了在巴黎时跟梅保
依依的分手,心情上很愁怅,忘了拍电报给家里,事後又遇上了这位长官,我一直的没给家里通讯,所以
家里也没有人来接我。
船在靠岸时,我和海伦都挤在甲板上,见岸上有位将军向我们招手,海伦就对我说:
「雷查!我们快乐的日子太短了,我这次回来,是要和这位向我们招手的将军结婚的,我有机会,会到芝
加哥看你的,但愿我俩谁也不忘记这快乐的相遇。」
「祝你新婚快乐。」我说。
「你给我的印象太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雷查!你会忘记我吗?」她说。
「不曾的。」
我说:「你是我在沙漠里遇见的绿洲,荒漠里供我的甘泉,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海伦和我,俩正在情话绵绵,被岸上的大声喊叫惊醒了过来。
原来船己经立刻要靠岸了,海伦见岸上的将军在喊她,她也大声的喊道:
「啊——拜伦…………」她喊着,并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实在不愿看下去了,预备走开,可是海伦拉住了我,轻声的说:
「甜心!别吃醋,看我离船後再离开我吧!」
我点了头,答应她不再离开。
船一靠了岸,海伦叫他拜伦的将军就跳上船来,和她拥抱在一起亲了阵热吻,我恨不得将这位将军丢到海
里去,可是我不敢那麽做,只有回过头去,不看他们的那份亲热状。
「雷查!让我来介绍!」
我被她的呼叫扭过头来,她给我们介绍说:「拜伦!他是雷查,一路上多亏他照应我,快向前谢过。」
拜伦将军伸出了他友谊的手来,握紧了我的手说:
「多谢你,雷查!」
「那里话,是应当的!」我说。
但心里觉得好笑的紧张,如果我告诉他,我照应他的末婚妻睡觉的话,他不骂我才怪呢!
将军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他与海伦是第一个离开这条船的人,分手时,我和海伦互道珍重,真有点舍不得
离开。她下了船,上了汽车,从车窗里伸出拿了手绢的手来,飘扬着说:「拜拜——雷查!」
将军也亲切的向我挥手,我也和他们挥手。
汽车发动了後,一溜烟般的离开了码头。
我们下船的士兵,都被国防部派来的人员,收去枪械,发给路费,立刻回家。
奉命退役後,我并未向家里去信,或拍电报,只是到纽约我父亲的分公司里去一下,顺便拿点钱,在纽约
玩了几天後回家去,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姐姐乐拉一个意外的惊喜。当我走近家门时,乐拉正陪了妈咪在
院子里聊天,乐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呆,继而高兴的叫道:
「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怀中,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很久後,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妈咪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说:
「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
我被妈咪的热情,感动得流下眼泪,我问妈咪和乐拉:
「我离开家之後,你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你好孩子!」妈咪说。
晚上,家里为了我的归来,开了个庆祝会,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我经过狂欢後,拖了疲倦的身
子上了床,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已经够累了,又加上今晚的舞会,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後很快的就进
入梦乡。
半夜里,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我敲着墙壁问道:
「乐拉——你那里不舒服吗?」
「嗯……没有!」乐拉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乐拉!」我说。
「谢谢你雷查,我……很好!」她说。
以後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声音,渐渐的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声音越响,再侧耳细听,才发现这牛喘声
中还加杂着低声的呻吟,和肌肤碰击的声音。
当时我的心里恍然大悟,乐拉为了空帏寂寞,找了男友在房里取乐………
我并不是为了好奇,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我太关心她了,我要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
人儿,我就轻轻的下了床,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
我走到乐拉的门前,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就从门上的锁孔中朝里望去,这一看真气得我火
冒叁丈。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竟是一个众人讨厌的黑鬼,乐拉在体型,是娇小型的,而压在她身上的黑
鬼,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家伙,看起来,真像极了一只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他的动作呆笨迟缓,光
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家伙猛顶着乐拉,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调。
每顶乐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她握着拳头,咬紧着牙关抵受着这份痛苦,我越看越觉得呕心,
恨不得冲进房丢,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
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狠劲的抽到头,又插到底,每次都顶得乐拉直瞪白眼,这那里是取乐,简直
这黑鬼在损人嘛!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回房去,敲击着墙壁道:
「乐拉,你的房里是什麽声响?」
「没有什麽,雷查!」她说。
「你能到我房里来吗?乐拉。」我说。
「有什麽事吗?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乐拉说。
「不——我要你现在来,你不来的话我到你房里去好了。」我故意威胁的说。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里来。」她说。
等了很久,乐拉皱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里,她皱起眉来问道:
「雷查——你叫我来有什麽事吗?」
「我有话和你谈,乐拉!」我说。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她投怨的说。
「是的——我实在忍不往了呀,乐拉!」我说。
「那!你要讲些什麽呢?雷查!」她两眼直瞪了我说。
「乐拉——」
我拖长了声音说:「我知道自姐夫死後,你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愿意你受人欺负,我受到侮辱,你知
道我是多麽的爱你,我以後绝对设法使你快乐,但是你也要自爱,你知道吗乐拉?你今晚的事是丢脸的
呀?那黑鬼………」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
乐拉见我说破了她的秘密,她两手掩脸,哭泣着说:
「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没有,我知道这黑鬼对我
有点侮辱性的挑逗,可是总比没有好呀!白人的寡妇是太多了,那里还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
为是会引起非议的,可是我实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轻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润,没有
滋润我就会渴死的。」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可是我顾不得了。」
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
「乐拉——别难过,请相信我,以後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不过你要和这黑鬼离开。」
「可是不行呀,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後,就要分手的,可是他威胁我,要宣布我和
他的事,除非我嫁给他,或经常来往,并且要常给他钱。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
这事呢!」她说。
我听了非常生气,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我恨恨的对乐拉说:
「你放心好了,几天里面我会有好消息给你,我会办得很好的乐拉,快去睡吧,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
乐拉告诉我,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里有母亲,还有个妹妹叫桃尔西,虽然是黑鬼但人还生得漂
亮,和乐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与浆洗,他的妈咪管烫衣服,他的妹妹桃尔西则白天看店,晚上读
夜校,还 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呢。
我按照乐拉说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声的叫道:
「桃尔西小姐你好!」
「你好——先生。」她说:「有什麽事吗?先生。」
「你真是个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我说。
「那里话!你才漂亮呢,先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