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我的赌场里面出了事,如果惊动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说了句谦虚话,见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辞,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请别急,我听说你的赌技精湛,很想领教领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会明白『技痒』的道理
,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学武遇到名家,或奕棋遇到高明,都会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
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这老狐狸说了这许多话终於谈到正题了!」
当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赌界老前蕈,环顾整个台南,恐怕难觅敌手。要不然,又怎能当上
这豪华赌场的老板?如今你这样吹捧我,实在使我非常汗颜。不过,炳叔既然想指教提点我这个後生小辈,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却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赌本不能与你相比。」
炳叔暧昧地笑了笑道:「雪姑娘别客气,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雪姑娘一个女孩子,能够杀败孙,李
,林,朱这四位高手,自然身怀绝技。嗯,很好,很好,我不但对你的赌术很欣赏,对你的人亦很欣赏。」
雪芙芷听他语带双关,心道:「老狐狸终於露出尾巴了!」
於是,她冷静地淡淡答道:「不知炳叔要怎样赌法?我这里的筹码共是九千五百五十万新台币,比炳叔你这
间豪华赌场可是差天共地,无法比斗。」
炳叔阴鸷的眼睛开始亮出光 ,笑道:「雪姑娘筹码虽不算多,但你的人可很值钱呀!」
雪芙芷正要他说出这句话,她花了大半夜时闲,甚至牺牲色相被姓孙的所玷污亦在所不计,为的就是炳叔这
句话。
她孤身独闯龙潭,先战败炳叔身边的四大高手,继而用裁在手指上的含有剧毒春药的钻石戒指扎了孙先生的
手背一下,使他中了催情毒药而阳具淌出精血,为的就是要引炳叔这只老狐狸出来!
而引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存心以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和他豪赌一场,因为她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然而,炳叔对於雪芙芷的用意还是懵然不知。
他只知道,来者不善,孙先生中毒显然是雪芙芷下的手脚。
但他对雪芙芷为甚麽要施此毒手,却还是琢磨不透。
他没有确切证据,所以宁被雪芙芷误会他好色。
亦决定用赌来留下她的人,用赌来解决一切悬疑。
他有信心和把握,因为他是雄霸台南的赌神!
雪芙芷虽然心中雪亮,却佯作不知地答道:「炳叔,我身上除了颈上项 和手指上的那只钻石戒指,其他并
没有值钱的东西呀!」
炳叔阴恻恻地答道:「只要是雪姑娘身上的东西都值钱!不管是珠宝项 亦好,钻石戒指亦好,甚至衣裙丝
袜,胸围亵裤,我每件都当它值五十万筹码!我们仍旧赌沙蟹如何?」
雪芙芷已揣摸到炳叔的用意,遂莞尔笑道:「炳叔是想让我出丑?」
炳叔冷冷答道:「这个嘛……毋须我炳叔画公仔画出肠吧。〔意指画人画出器官〕像雪姑娘这冰雪聪明的美
女,谁不想得之而後快?」
雪芙芷脸泛红晕,暗暗寻思道:「这老狐狸分明是要我以身体作赌注,但为甚麽要我逐件逐件除去身上之物
?,是单纯存心羞辱我,令我出乖露丑,还是另有其他居心?姑不论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雪芙芷
今夜不亲身杀死这老贼,就誓不走出这赌场!」
想到这里,便坦然答道:「炳叔如此垂青,真使我有点受宠若惊。反正我的身体刚才都给你看过了,而且亦
免费给孙先生插过,不在乎连人都输给你。好,就依你!」
炳叔诡谲地一笑,转头向穿制服女郎说道:「派牌!」
赌局一开始,炳叔就展开凌厉攻势,每次落『拍』至少都五百万,雪芙芷情知他包藏祸心,为了引蛇出洞,
铺铺派到第叁张就弃局。
结果,很快就输去数千万,眼见面前只馀下叁千馀万筹码了。
炳叔脸上泛出狡滑的笑容,当第五局开始时派牌时,他就处心积虑想迫雪芙芷献身投降。
亦许是天意弄人,炳叔牌面居然是两张q牌,而雪芙芷则是ak牌,自然是炳叔话事。
他阴阴嘴笑看,居然落『拍』叁千万。
雪芙芷手中筹码只得两千五百五十万,如果要跟,就只有除下项 戒指,剥掉外裙内衣了,她怔怔地沉吟着
,扮出一副迟疑不决的羞窘状,胀红看俏脸呐呐道:「看来炳叔是存心出我的洋相了。」
炳叔并不答话,手握筹码在台上『啪啪』轻敲,目光却如利刃般瞪着雪芙芷微微发笑。
雪芙芷其实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却故意咬咬下唇俯低头忸忸怩怩。
炳叔卒之洋洋得意地说道:「雪姑娘,先前你义救孙先生,尚且落落大方,非常 脱,现在事关自身输嬴,
为何却局促不安?」
雪芙芷尴尬地报以一笑,毅然答道:「脱就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身体,说不一定我内衣裤可
以邪住你。难逍你没听说过女人的底裤可以辟邪吗?」
说着,就除下项镍,耳环,钻石戒指,跟看又弯身除下鞋袜,剥掉外衣套裙,统统抛到赌台中央,羞怯怯地
说逍:「一共九件合计值四百五十万。炳叔,请你点点看。」
这时,雪芙芷身上只馀下胸圉和亵裤,连派牌的女郎亦羞得只颊绯红,咬着下唇强忍住笑,继续派第四张牌。
第四张牌,炳叔是黑桃十,雪芙芷是梅花六,依然是炳叔话事。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看雪芙芷的一双藕臂和半裸露的乳房,嘿嘿笑着。
赌场的灯光柔和地照射看她深深凹陷的乳沟,虽然她戴看黑色通花厘士胸围,但反而倍添性感的诱惑。炳叔
即使老成持重,面对如此尤物,亦不由心旌摇曳。
穿制服的派牌女郎本已是万中挑一的美女,但相对雪芙芷玲珑浮突,充满野性魅力的艳光,亦显得黯然失色
,连她自己都暗暗嗟叹不如,目光迅速地瞟雪芙芷一眼,就急忙差涩地移开,低下头将第五轮牌派出。
局势突然急转直下,炳叔的第五张牌赫然又是一张方块q,这时他牌面上共是叁张q,而雪芙芷的第五张牌
亦好彩是一张红心a,加上底牌梅花a,亦是叁张a,但关键是炳叔的底牌是否是q,如果是,岂不是四张
q?
炳叔眼放异彩地阴阴笑道:「牌面是我嬴定了,可借雪姑娘只剩下胸围底裤。不过你若肯连人都押上,我倒
会考虑的,像你这样如花美人,又是江湖奇侠,我炳叔就算是泥佛亦思凡呢。」
他说的可是实话,虽然年近不惑,但由於养尊处优,保养得直,身体还强健得像头牛,每晚都要精挑一个漂
亮的少女陪寝呢。
更何况,他现在处心积虑的,是设法撕下雪芙芷的面纱,揭开她的底细,看看同她肉帛相见,交体合砍时,
她能否在自己面前使毒?
雪芙芷淡淡一笑,冷略地答道:「如杲我敢把自己押上,不知炳叔你敢不敢把这间赌场亦押上?」
炳叔哈哈大笑道:「要我用赌场来赌你的人?难道你把自己看得像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雪芙芷模 两可地答道:「如果你嬴了钱,不但可以使你夜夜快乐似神仙,还可以同时得到一件价钱不低过
这间赌场的宝物。」
炳叔双眼精光暴射,冷笑道:「不管你是否真有宝物,我都敢赌,因为我是有赢没输,但你却先要把胸围底
裨脱下来当筹码押上!」
他已有十足十的把握嬴雪芙芷,因为他的底牌是q,即使雪芙芷底牌是a,叁条a亦嬴不过四条q。
因此,他占计雪芙芷会投降,但此刻,她难道能只穿戴胸圉底裤走出赌场?
无论如何,孙先生的仇都报定了。
不料,雪芙芷居然霍地站起身,毫不犹疑地剥下胸因抛到怡中央,那双颤巍巍的雪白乳峰,即刻摇摇晃晃地
裸体露在炳叔面前。
粉红色的乳头,淡红的乳晕,在灯光映照下,鲜嫩得令人馋涎不已。
派牌女郎傻了眼啦,羞怯地别过头去。
但炳叔却虎视沈吮地望着,眼珠里的瞳孔在收缩。
雪芙芷举动令他大出意外,当她两手提着底裤裤头往下扯时,炳叔更加火眼金睛地目不转瞬,小心戒备她趁
机使毒。
黑色的通花烟士底裤亦抛到了台中央,派牌女郎骛讶得张大口合不拢,炳叔的十只指头却已贯注上全身真力
,浑如铁爪。
雪芙芷的胴体浑如冰雕玉砌,她本来双颊泛红的笑赝,现在却浑若笼上一层寒霜。
她的两只纤纤玉手缓缓沿看平坦小肠向下摩去,直达阴毛萋萋的叁角地带,居然当着炳叔和派牌小姐的脸,
拨开耻毛,弓开阴唇,竖起两只指头直插进阴道里。
炳叔的心柙虽然严连戒备,提防雪芙芷突施毒招,但面对如此诱惑的情景,胯间阳物却不克自制地昂然勃起。
他慌忙凝神屏息,心中诧异道:「这妖女如此不知廉耻,必定暗藏玄机,我可要小心在意,不要着了她的道儿。」
那知雪芙芷两指轻轻一拈,赫然扯出一个塑料薄膜透明套来。炳叔慌忙凝神屏息,定神一望,原来是只女性
避孕套!
这女性避孕套和目前市场上所出售的女用避孕套相若,但却是特制的,套壁只重,中有夹层,夹层里藏有一
张薄薄的宣纸。
炳叔登时又惊愕又诧异。
惊愕的是,先前她在套房里被孙先生阳具插入,以及她在浴室沐浴时,自己都毫无察觉,诧异的是,那张薄
薄的宣纸密密麻府写看许多字,难道就是雪芙芷所宣称的宝物?
这时,贵宾赌房充满看诡谲离奇的气氛,既奥妙神秘,又香艳古怪。
派牌女郎见雪芙芷如此青春美丽,竟愿意以身体作注码与炳叔豪赌,已隐隐察觉出事态绝非寻常,以她如此
漂亮富有的大姑娘,不惜袒惕裸呈以身家生命来赌炳叔的这间豪华赌场,显然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现在又见她从阴逍里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夹层的,内里藏看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炳叔又
是如此惊异紧张,肯定好戏还在後头。
派牌女郎想到这里,芳心下意识地卜卜狂跳,她不敢再看两人的脸色,只是俯低头默不作声,害怕异变突起
,祸延自已。
炳叔虽然老成持重,这时亦意识到将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於是凝神屏息,火眼金睛地注视雪芙芷手上的女性
避孕套。
但见雪芙芷坦然赤裸着胴体,只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避孕套的夹层,将字纸取出,铺展在赌台上,冷冷说道:
「炳叔,请你老人家自巳看了,这张字纸到底值不值得这间赌场?」
炳叔站起身,正想走过来探头细望,雷芙芷突手按字纸,沉声喝道:「且慢,我想提醒你老人家,千万不要
妄图抢夺或撕掉这张字纸,否则,後果将不堪设想!」
言毕,一张娇俏的粉脸如笼上寒霜,两只美丽的星眸射出摄人心魄的冷光。
炳叔凛然答道:「雪姑娘,你说这般话末免小看我啦!我炳叔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凭守信义,重言诺,如
果欺侮你一个孤身小姑娘,以後还有甚麽面目在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谅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险,自然有信心完璧归赵,否则就不会千方百计
诱你老人家出来见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斗口,便迈步走过来。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纸,唯恐纸上含有剧毒,着了雪芙芷的道儿,只足全神贯注细阅一遍。
刹时间,全身血液倒流,脸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颤声问道:「司徒上华是……是你的甚麽人?」
雪芷一双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愤激动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们合作贩毒,这字
纸就足你们当时共同订立的契约。你为了独吞黑钱,竟然背信弃义,趁先父到泰国洽购白粉时,暗中同泰国
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贿当地高百,将先父立捕立决。可怜先父却当你是金兰兄弟,至死都不肯将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慑心神,阴沉镇定地说道:「你就是司徒玉华的独生女儿?单凭一张字条,你就
想威胁我?」
雪芙芷幽幽叹了口气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耻,为先父报仇雪恨。不
过我後来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况且人死不能复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护,又侵吞他的钱财产业,这
笔账应该怎麽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气,阴恻恻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雪芙芷缓缓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阴,但双手仍紧紧按住那字据,淡淡答道:
「这间赌场先父本应占有一半权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权继承他的产业。但『合』字难写,所以我想
跟你豪赌一番。你嬴,字据你可以收回,我连赌场的一半权益都归你所有!如果侥幸我嬴,那就请你把整间
赌场交给我,大家办好移交手续,我就把这张字据销毁,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对坚挺丰满的豪乳,狞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杀你?」
雪芙芷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怕你杀人灭口,早就把字据呈交政府!」
她双手在赌台上轻轻一按,十指箕张,居然把涂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坚硬的台面里。
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气,正声问道:「你难道有把握赢我?雪姑娘,出来跑江湖,说话可要算数!单就牌面看
,我巳经赢定了,莫非你还有其他奸谋?」
雪芙止诡谲地一笑,答道:「底牌没揭,怎能断定输赢!」
炳叔哈哈狂笑,双眼逼视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儿女,大家一言为定,输了可不要耍赖!」
他嘿嘿冷笑着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着雪芙芷续道:「世侄女,你以为自己用掩眼法换走我的底
牌我就不知吗?这种偷龙转凤的微末之技如果瞒得了我,那我炳叔这间赌场早就拱手献给别人了,还能称得
上甚麽赌绅!」
说着,揭开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属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脸登时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几乎凸了出来。她偷龙转凤换走炳叔的底牌梅
花q,本以为自己叁条a必嬴无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了。
而更奥炒的是,两家的底牌恰好对调了,她手上揭开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来,自己的一样a就输给
炳叔的叁条q了。
这时,雪芙芷虽然恼怒,却不能不暗叹自己技不如人。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果然不错,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占了炳叔的瞒天过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话说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颓丧地叹道:「好,我技不如人,认输了!字据属於你,我的
人亦属於你。你想怎麽玩我,羞我,我只好认命!」
炳叔接过字据运动掌心,再望空一抛,字据登时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个眼色,派牌女郎知机识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鸡地颓然坐着,炳叔把台上的筹码往她正前一推,沉声说道:「你亦穿衣服走吧,这些筹码,
你拿去兑换成现金带走,算是我对你和令尊的一点补偿。」
哪知道雪芙芷却愤然说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边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诺,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还给你!」
说着,就挥手往自己的天灵盖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叹道:「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岂不是暴珍天物?好,你既
愿献身给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讥笑为无胆匪类。你虽善使毒,却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说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仆性奴。现在,先让我陪你洗澡,你
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机彻底搜查。」
这句话已经说得明显不过,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孔儿,都愿意给炳叔检验,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