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肉洞缩紧的刺激,亢奋的男人更加紧抽插的速度。
「啊.....」
紧紧抓住桦青後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一条条细微的血痕。
从颤抖着紧缩的肉洞知道女人达到高潮,用尽力量把肉棒深深插入,连最後一滴精液也不剩的射到仪靓体内最深处。
〔我一切都给了他了...〕
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晕红。还有些疼痛的下体意识到自己的
处女献给了这个男人的事实。
沈醉在甜美快感里的可爱少女,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气息。
射过精後的肉棒并没有萎缩,就这样埋在仪靓的体内,享受着高潮过後的馀韵。
仪靓轻轻的咬着男人的耳根。
「我爱你...」
……………………………………………
part 4
「哥?」
桦青还没进门就听到玄关外妹妹的声音。
「你怎麽跑来了?」
「今天放假来替哥哥加油嘛。」
十二月叁号、四号是学校的运动大会,运动细胞不错的桦青是班上这次参加校运会的主要选手。
「等一下就要开幕典礼了,我先去换衣服。」
带着妹妹走向操场,沿路吸引了许多 羡的眼光。
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有着甜美笑容的伊蓓两个深深的酒涡显得很可爱。
不像哥哥的外向,文静的伊蓓非常用功,在功课优异的女中里成绩一直很突出。
由於女孩子没有服兵役的义务,家里打算一毕业就送到美国去念书。
「杨桦青!」
迎面而来的系体干走过来打招呼。
「好可爱的女孩子,是真妹妹还是女朋友呢?」
带着半开玩笑的口吻,系体干上下打量着身旁的少女。
「她是我妹妹,可是你不准追她。」
虽然也是微笑的回答,不过气氛有些奇怪。
非常保护妹妹的桦青拒绝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心理。
「哎哟,好凶的哥哥,赶快过去吧,要点名了。」
系体干说完就去做赛前的一些准备。
开幕典礼完後,强迫规定参加的大一学弟一哄而散,由於舞蹈组表演的取消,观众并不多。
田径场上激烈的竞争场面和校园里稀稀落落的行人,形成有趣的对比。
比赛进行两天,不负众望,系上这次果然夺到不少锦标,而最後精神总锦标由化学系获得。
有人质疑裁判评判不公,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
桦青并不在乎这些事,反正这类的比赛常常引发争执。
拉着手里正捧着自己得到的奖牌的妹妹走回停在体育馆前的车内。
利用关系弄到的通行证,桦青每次都把车开进校内,也没人查得到。
「哥真棒!」
伊蓓带着崇拜的眼光看着桦青的奖牌。
听惯了溢美言辞的桦青对妹妹的赞赏还是禁不住露出微笑。
发动引擎,虽然校内规定速度不能超过二十,帅气的过弯後,红色的跑车依旧扬长而去。
桦青住在学生密集的社区,附近大多是出租给学生的公寓。不想被别人干扰的桦青,自己一个人独住一层楼。
齐全的电化设备,住起来很舒适。
刚进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伊蓓接起电话,桦青正好顺手把解码器收了起来。
在家人眼中的桦青,一直都是乖巧有礼的好孩子。
〔不能让妹妹看到...〕
自己也奇怪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不愿意让妹妹知道。
「哥,你的电话。」
一听到电话那端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伊蓓顽皮的扮个鬼脸。
「哦,是女孩子喔。」
小声的在桦青的耳边呵痒,把听筒交给哥哥。
「喂...」
〔是仪靓!〕
『桦青,我现在可以见你吗?』
「哦...怎麽了?」
感到电话那端的气氛有些不太对,睨眼看了一下身旁正在打开电视机的妹妹。
『我想要见你,很重要的事。』声音有些紧张。
「什麽事这麽重要?」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嗯...好吧,你到的时候再打电话给我。」
不愿意在妹妹旁边说太多,很快的答应後就挂下电话。
〔仪靓到底有什麽事?...〕
从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对仪靓的黏人已经感到有些厌烦。
「哥,是不是你女朋友?」
伊蓓圆圆的眼睛闪烁着探险家好奇的光芒。
沈思中的桦青并没有注意到妹妹的话。
「哥!等一下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来嘛?是的话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喔。」
「噢,她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没什麽事...不过这麽晚了你也该回家去了。」
伊蓓露出古怪的一笑,点了点头。
送妹妹到清大外坐车,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回到家里不要提这件事。」
「什麽事呢?」调皮的眨了眨眼。
「好哇,这麽顽皮。」
伊蓓发出性感的笑声,长长的黑发随着飘动,看到妹妹的可爱模样,桦青感到有些担心。
注视着一个个闪过眼前的车灯。
「车来了。」
看着妹妹上了车,桦青挂了个电话回家。
回想起妹妹临走时古怪的笑容,桦青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 8
●游龙戏凤
●游龙戏凤
●游龙戏凤
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相见,那将会是多麽旖旎?多麽
令人遐思的神奇啊?
淡 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睐。
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绾合欢双带。
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颦浅笑娇无奈。
向睡鸭驴边,翔凤屏里,羞地香罗暗斛。
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着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
在民国初年的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
一些风流才子、骚人雅士等,都讲究在妓院中露上几句,以表示自己的才华,显示自己有学问。
当时更有很多的名妓,在这方面颇有研究,无论是应对、或是填字,也都能够附合韵味。
所以有许多公子哥或是文人墨客,妓院便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杜超是家财万贯的少爷,可是杜家人丁并不旺盛,两代之中,就只有这麽一位少爷,所以更是娇纵惯了。
杜超这位公子,在长相方面,生得非常出众,面如冠玉,两条微向上挑的浓眉舒展着,直挺的鼻子,配一张
红嫩的嘴,称得上一表人才。
而且这位杜超的智慧,更是无人能比。所以在才学方面也还不错,无论是天文、地理,可说是样样精通。
具备这些优厚条件的杜超,在风月场中,当然是受欢迎得对象,无论是老鸨或是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都殷
勤的侍候着。
而这许多莺燕之中,最得到杜超的宠爱,就是孙诗芬的女子,她正式下海接客还不到半年,到目前为止,还
是个含苞待放的处女。
老鸨正为她物色对象,给她开苞。
目前既然被杜超看中了,这当然是再好也没有的对象。
可是为了怕大少爷们喜新厌旧,所以虽然交往才短短几个月,还没正式谈开苞的事。
就孙诗芬本身来讲,年纪刚满二十岁,正当黄金年华。
长的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皮肤白嫩,尤其一双勾魂大眼,水汪汪的,一张樱桃小嘴,永远流露着甜甜笑意。
难怪杜超他一眼就看中意她。从此以後,每当华灯初上,杜家公子和一些同龄的朋友,便会在此聚会。
……………………………………………
这一天杜超用毕晚饭,刚要整理衣服出门。
忽然杜妈妈叫下女玲亚,跑来请大少爷到老夫人的房里去,说有要事商讨。
杜超到了老夫人房里,先向老夫人请安。
「妈!您找我!」
「嗯!你坐下,你也不小了,我们杜家人丁单薄,所以希望你早点能完婚,但总是没谈成,直到最近,才有
个门当户对的,所以找你问问看。」
杜超道:
「妈!我还小呢!我想。。。。。。。。」
杜妈妈道:
「你想什麽?是不是有了意中人?」
杜超自从与诗芬认识後,好像给迷住了,如果一天不见面就感到不舒服。现在老夫人在问,又不能直接告诉她。
他只好支唔着:
「不。。。。是。。。。。。。。」
杜妈妈道:
「那又是为什麽呢?男大当婚,再说对方是沉家的女儿,长得很美、性情又温柔,可以做我们家的媳妇!」
「妈!我。。。。。。」
杜妈妈道:
「不要再说了,孩子!妈给你作主,没有错!就这样了,去玩吧!」
「。。。。。。。。」
母子谈道此为止,杜超拜别了母亲,不住点头,可是又无可奈何!
……………………………………………
送定,择期,迎亲!
杜家的婚礼举行了。
在婚礼中,作新郎的杜超,虽然在情绪上平静了不少,尽管人们说新婚是如何的好,但他的脑际里,依然想
的是诗芬。因此婚礼的一切,似乎在茫然中进行,也在茫然中结束。
这是新婚之夜。。。。。。。。
新婚,对年轻男女来说,总是有点害羞、畏惧及神秘的。
因此在这时候,两个人互相守着,默默地,新房中一对龙凤大烛,有时发出支支的火爆声外,一切都是寂静的。
然而上天赋於人们,一种异性相吸的本能,虽然他们不曾相识,但在这次婚礼中,他们成了夫妻。
新娘子沉雪,几次想仔细看看,她的如意郎君的相貌。在她未出嫁之前,早就耳闻,杜超是个俊逸不凡、才
华广博的青年。
所以在婚礼中,她就想看个究竟,但找不到机会,这时应该没什麽顾虑了,
然而为了女性的尊严,她又不敢先看。到底是男性主动胆大,在双方缄默中,杜超终於掀起她的头盖。
比他小两岁的沉雪,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沉雪的笑有一种青春
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
她的眼睛,那股浓 而又凄美的秋意,吸引着他。轻轻低头笑着,笑意很淡,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在
明 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与妓院中的
诗芬相比,各有特色及风情,沉雪够美的了。
於是在一种无名的力量吸引下,杜超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
「累吗?」
她无语,只是不断拨弄衣角。
杜超鼓起勇气,伸手去握住沉雪的玉藕,她虽然没有拒绝,但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
这时杜超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於是他为她宽衣解带。
杜超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
沉雪轻轻地挣扎,但杜超的神志有点恍忽,他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
手指触到她的小衣,杜超开始解她的扣子。
终於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沉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杜超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後,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
一下,杜超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後沉雪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
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
杜超用手指一碰,沉雪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
这是新娘子第一次出声。
杜超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具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
杜超的手逐渐在沉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
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沉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杜超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
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
沉雪惊呼了,原来杜超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灯!。。。。。。」
她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想要关灯。
杜超刚要站起来,要把一对红烛吹熄。
「啊!不。。。。今夜不能关灯。。。。。。」
沉雪想起来,婚礼中初夜的规矩,红烛要点整夜。最後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
杜超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
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杜超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杜超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
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杜超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
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沉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
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
此时杜超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杜超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
当沉雪发觉悟超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
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
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
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具,丰臀忙向侧闪。
这时候的杜超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
许久,沉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杜超道:「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杜超温柔地说:
「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麽一遭。」
「那。。。。你轻一点!」沉雪很害怕的说着。
杜超挺着阳具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沉雪忙道:「等。。。。等。。。。。」
杜超不知道什麽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沉雪。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麽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杜超半闭着眼,偷偷地看她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
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杜超,但已来不及了,只见杜超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沉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沉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
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杜超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
「雪妹,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杜超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
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杜超不在挺动,所以沉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
「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妹!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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