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林伯母双眼翻白,拼命地咬着牙,粉脸露出极为满足的样子,她挟着更用
力,娇躯抽 着,一阵接一阵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像是撒尿一样的,歇斯
底里的娇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我把命…交给你了……哎呀……好美……
美死了……死给你亲哥哥……唔……亲达达……哎……哎呀……」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喊什麽,一阵阵的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使她的全身,像是碎裂了,成灰成粉似的。
阿勇也进入了美境,他拼命地扭着,有时候狠抽猛插一两下,又磨又扭,舒服
得颤抖起来。
「亲妹妹……小穴穴亲妹妹……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呀……看你浪不
浪……」
「……哎呀……哎呀……亲哥哥……亲哥哥……我……我要死了……要被你奸
死了……我……要……死……要丢了……」
「不可以……你要等我……亲妹妹……小穴穴妹……等等……你不能……不能
丢……」
「不行了……哎呀喂……美死了……舒服死了……忍不住了……呀……呀……
要……丢了……丢了……美……死……了……」
林伯母的魂儿已在半空中飘浮了,她晕迷在床上抽 ,痉挛,连小嘴都吐出了
白沫。
阿勇气得直叫:「你滚蛋……混帐……呀……自私……坏人……你……不是好
东西……」
骂也没用,她已魂儿魄儿都离了娇躯,都已不知飞向何方了,哪有心情听阿勇
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胸
膛去磨那两颗大乳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j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舒
服,而是小穴里淫水已湿透了叁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恨不得冲进房内,把阿勇
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奸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麽,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後不再跟你玩
了。」
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我
叫你亲爹嘛?」
「不要。」
「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人
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
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
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麽
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小
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
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麽
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
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准小穴,一口
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
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
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於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
徵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麽利害……小穴会……
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
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一紧张,整个人如 了气的皮球,大
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
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 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糊涂地压着林伯母
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叁角裤也让淫水 透了,於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
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
怎麽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
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
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麽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麽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丢
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麽办嘛?」
「什麽怎麽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且
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麽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叁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鸡巴小穴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你
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尬,
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再
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还是很
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
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
卅二、叁岁的女人那麽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着,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
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後,阿勇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小穴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
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麽?」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阴
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鸡巴尽根而入,然後
用阴阜压着林伯母的阴阜,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
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双乳,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
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阴阜,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
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阴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
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
……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
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
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汤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
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
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麽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麽乖吗?那麽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麽时候有时间?」
「那麽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於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麽!」阿勇惊骇得脸 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麽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麽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
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於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麽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
须好好谈谈。
「谈什麽?」
「谈以後该怎麽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
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
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麽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
已被动好了,以後要下台也有藉 。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後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
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
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
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
麽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
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
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後,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