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乾,一年多
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 ,当
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
。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
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
不好,刚刚延过七天,叁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
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乾。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
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
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
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
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叁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後来明了心,见了性,方
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後来这六个人,方 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
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
,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於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
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
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
戒哉!戎哉!
……………………………………………
》
112
●灯草和尚
●灯草和尚
●灯草和尚
第一回 红婆子戏法动夫人 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月浸相钩,鼠筛水覃,哀鸿叫得霜天远。
追维往事,重忆前缘,不惯凄凉情绪,更兼寒夜如年。
道堪怜,挑却残灯,拨尽余烟。
虽然花笙尚然,这风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无双翼,有梦难圆。
懊恨更深,情剧焰腾腾,却对睡言。
人儿体冷面苦,嗟埋怨。
《右调 凤凰台上忆吹箫》
这一首词,只说到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图那脐下风流快活,大凡男子一经
漏泄,尚可消受半时,妇人家安心受射,邀射越好,便弄到那形消骨化也不肯休,却是何故?
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浇,那火更灭了一半;妇人家是水性,被火一烧,那水更热了几分,有一曲《离江
怨》为证:
夜阑灯影斜南,璁闭也。迟迟更漏,初长髻儿,懒卸衫儿,懒忻昏黄,怕看天边月。泪流衿上血,众穿罗衣
流香汗,只嫌火冷中肠热。
看这一曲,方知妇人欲火尤甚,但不去引动他还好矜持,一引动了便没个截止。
话说元末时节,有个杨知县,原是杨州人,作趁了万数银子,夫人汪氏,乃江西汪千户之女,十五岁下嫁与
杨官儿为继室。
十七岁上,生了个女儿,名叫长姑,许了新城李商人之子。杨官儿数仕回来,这夫妻母女叁口过活,杨知县
年届四十,性好闲游,至正壬仵年八月,同几个朋友乘船,往苏州虎丘山赏月去了。
夫人劝阻不下, 得冷冷清清一人留在家中。到十五日,夫人独自步出前厅,忽然外面走进个婆子来,看他
好像四十多岁,头脸发面俱是红色,向夫人深深道了个万福。
夫人道:「妈妈,何来?」
那婆子道:「老身叫作红婆子,平日会作戏法,专在大户人家走动最多,刚从奶奶门首经过,特来作个戏法
与奶奶消遣。」
夫人道:「这却好。」就叫婆子坐下,吩咐丫环请小姐出来看戏法。」
不一时,长姑出来,婆子与长姑道个万福,便问道:「小姐今年贵庚几何?」
夫人道:「是我十七岁生的,我今年叁十二岁,小女今年十六岁」
婆子道:「好个小姐,就是奶奶也不象叁十二岁的人,好像姊妹一般。」
夫人道:「我如今老了,前那两年还好。」
婆子道:「不然。」
夫人道:「快好作个戏法罢。」
婆子把手向长姑身上一指,说道:「奶奶,叫小姐解开衫子看看,被我打了两个红印哩。」
长姑害羞,哪里肯解。
婆子向夫人身上又一指,说道:「奶奶大方些,解开衣衫看看罢。」
夫人解开衫子一看,果有两个红印。说道:「奇怪!」向长姑道:「到是女人,不妨解开看看。」
长姑不肯,只往衣缝里一看,果然也有。
夫人道:「妈妈有心作戏法,作个好的。」
婆子道:「有好的,只是日间作不得。」
夫人道:「在此累夜也不妨,如今後厅去坐罢。」
婆子闻言,便同夫人、长姑上厅来,已是黄昏时,时用过夜饭,
夫人吩咐长姑同丫环许睡遂把门掩上了。
夫人道:「妈妈有什麽宿然的法儿,且图快活几时。」
婆子道:「奶奶既要快活,这也不难。」取出一束灯草来,约有
叁寸长,到火上点着了,叫奶奶来看。夫人走近灯前,只见灯花速速爆下,忽然一滴油落在桌上,抖然变了
一个叁寸长的小和尚,跳了两跳
走向夫人免前问话,夫人惊得一身冷汗。
婆子道:「这是我儿,奶奶若肯养他,管保夫人快活。」
叫道:「我儿,快与奶奶叩头。」
小和尚笑嘻嘻走上前来说道:「与奶奶叩头。」
婆子笑道:「我儿,快跟奶奶去睡,我去去再来。」看他将身跳入灯焰中去了。
夫人大惊道:「原来是个神仙,这小和尚想是神仙送与我受用的。」
问小和尚,道:「你可有撒水的东西麽?」
小和尚掀开裙子道:「有的。」
夫人一看,只有灯草粗细,笑道:「不济事!不济事!我家老爷六寸长的麈柄,又极粗大,尚不济事,你这
些些儿何用?」
小和尚哈的笑了一声,钻入夫人裤子内,捧着生门乱舔,舔得夫人十分难过,酸痒酥麻,扯他出来,越扯越
钻,竟然钻入生门里。
夫人 得仰在春橙上,任他在里面作弄,有》引证之:
光光头皮白如雪,借他花心拽,滚入软如棉,硬了十分热,琼置叠镐,娥娘凶满瘦。
和尚如铁杵,点到深深处,两足擂後?,双手摸前胸,淫液也乱,沾花上雨。
今宵快活真个弟,弄得满身汗,只?和尚研磨,鲜花绛镌,流水来过,和尚闭着眼。
小和尚钻入生门,舔得夫人如醉如痴,口中不住的叫:「心肝快活。」
不防丫环暖玉一心要看婆子戏法,轻轻走到楼梯上,只听得夫人百般骚声。
打一看时,只见夫人仰卧在春橙上,两足朝天,不住的动,又不住的叫心肝。
暖玉想道:「婆子哪里去了?夫人如何这般光景?」不觉嘻的笑了一声。
小和尚听见笑声,跳出来看,暖玉见了,吃了一惊,叫声:「啊呀!」已跌下楼去。
夫人立起身来,问小和尚道:「下面什麽跌的声响?」
小和尚道:「不知哪个笑我?出来看时,那笑的已往下跌了。
夫人道:「定是暖玉这丫头!」不由的开了楼门走下楼来,只见暖玉跌痛了腿,坐在地上揉哩
夫人道:「来此何干?」
暖玉起身来道:「婆子那里去了,我来偷看戏法。那知是个叁寸长的人儿,吓的我跌这一跤。」
夫人道:「是个灯草作的,什麽大惊小怪,明日与你们大家看看。」吩咐暖玉去睡。
暖玉一步一歪往後楼去了。夫人回上楼来,对小和尚道:「如今我得了你这宝贝,老爷回来且瞒了他,只说
有喜,哄他往书房去睡,但无处藏你?」
小和尚道:「不妨得,我钻你裤子里过活,若是饥了,便钻入生门里吃些淫水。」
夫人道:「如此都好。」
小和尚一面答话,一面摸奶。夫人十分骚发,忙妄脱的精光,上床睡下,不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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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叁寸和尚成丈六身 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春恼秋悲到夜,一身是谁?叁更那堪几番风雨!
文章事业,尽失上几,再经岁月,事如春梦。
风月场中,尤自闲言闲语,都告诉高山流水,
将寄托,叹弥天,飘絮相邀,取乱红飞,去时尚往。
话说如此,正当八月中秋,天气尚暖,小和尚到:「奶奶要我的麈柄再弄弄麽?」
夫人笑道:「罢了!这的细东西成些什事?」
小和尚道:「我如今还未大发。」又转身一跳,钻入夫人生门里去,这番更不顶用,却在夫人花心上,一顶
一舔,弄得夫人骚絮如倾盆雨下。
叫道:「心肝痒然我了,但是外面无人搂抱,还不十分满意,若能变个大大个人儿,我便受用一世。」
只见灯花连炮几炮,婆子忽然从灯花里走出来。起初也是叁寸长的跳下地来,依旧如日里长大。
夫人问道:「妈妈那里去这半夜?」
婆子道:「我在这楼上,怕你嫌我看,故此躲在灯里,如今夜深了,且去睡罢!」
遂向夫人生门里叫道:「我儿,奶奶好麽?」
小和尚在内应道:「好的。」
夫人道:「且出来,我抱你睡罢!」
小和尚遂湿淋淋的跳将出来,夫人抱在怀中,贴奶而睡。婆子就在夫人脚後睡了。
次早,夫人起来看时,觉得生门里有些发痒,正不知什麽时侯,小和尚已经钻进了去。
夫人笑着骂道:「小贼儿,这般无礼,尚敢擅闯辕门。」
婆子闻说,笑了一声。夫人觉得不好意思,跳下床来,那小和尚湿淋淋的已滑落在楼板上。
夫人笑道:「跌的你好。」
夫人忙披了衣开房门丫环来揩地拭桌,不料小和尚脱下的衣裙未曾收拾,被暖玉提来偷看。夫人见了急忙夺
去,吩咐打点早饭与妈妈吃。
婆子道:「不消了。」竟收拾戏法去了。
夫人叫丫环都去安排早饭,不消在此伺侯。丫环们依言,各自去了。
夫人掩上门,放出小和尚,那小和尚一跳一跳的,跳在桌上。
夫人问道:「可要吃饭?」
小和尚道:「你吃,你吃了饭化成淫水与我当饭吃。」
夫人不晓得他的意思,道:「好的,等你妈妈再来把你变个大大的人方好。」
小和尚道:「不妨!我自己也会变,只是日里变大,倘或有人上来又要变小,费我两番力气,不如夜里变罢!」
不一会,夫人梳了头,穿好了衣服,说道:「我去去就来。」随将楼门带了上去。
长姑接着道:「听得暖玉说,婆子戏法作出一个叁寸的和尚,娘何不如我看看?」
夫人道:「今早婆子带了去。」
暖玉听了此话不信,只等夫人与长姑吃饭,便轻轻的走上厅来,一手揭开帐子,猛然间,那小和尚精尺条条
在那里弄小卵。
暖玉把手去拿他,那小和尚竟钻入暖玉袖里,舔他小奶,舔的暖玉酸痒难熬,叫将起来。
夫人听得楼上叫唤,急急走上来,问是何故?
暖玉道:「我恐娘要洗手,来拿手巾,不想被小和尚钻入袖里,舔得奶头怪痒,又不肯放,故此叫唤。」
夫人骂道:「小淫妇,什麽大惊小怪?」
随又吩咐道:「小和尚我要他耍子,切不要对姑娘与丫环们说,我自令眼看承你。」
暖玉应了。夫人与暖玉袖里取出小和尚。
夫人骂道:「小贼儿!好大胆!」
小和尚笑嘻嘻又钻入夫人袖里,暖玉下楼去吃饭。
夫人掩上门,放小和尚入裤裆里面,笑道:「吃些饭罢!」
小和尚如鱼得水,捧着生门乱舔。
夫人道:「慢些,待我仰面好了。」
把裤子脱下,小和尚钻入生门,打了一个筋斗。
夫人夹紧道:「不要耍子。」
小和尚这才好好的顶抽,夫人正好快活,忽听的楼门一响,夫人穿上裤子立起身来,将小和尚放在被里,开
门看时,乃是长姑。
夫人说:「女儿坐了。」母女说着闲话。
长姑说:「今夜我来陪娘同睡罢。」
夫人道:「我自己清静两夜,不消得你陪,我身子有些不爽快,你替我照管些家事,我在楼上好放心静养。」
长姑下楼去了。
夫人吃了晚饭,吩咐丫环们与小姐後楼去睡,道:「我好清静。只叫暖玉在我楼下打铺,倘有事叫他好服侍。」
一齐答应去了不题。
却说夫人一心想小和尚变大,自己忙点了灯叫声:「小和尚。」
真也作怪,帐子里走出一个八尺长,精条赤条的和尚,照着灯影足有长六丈,应道:「来了!你怕不怕?」
夫人吃了一惊,定睛看时,生得眉目俊俏,唇红齿白,更显那个麈柄,足有九寸长,叁四寸粗。
夫人道:「这般大东西,叫我怎能承受得下?」
和尚道:「若小了,怎得你饱,管叫你不吃苦。」
夫人忙把衣服脱去,露出那香喷喷,暖烘烘,光滑滑,湿淋淋的这件好宝贝来,凑近前来搂住和尚亲了几个
嘴。和尚伸手去摸摸生门,潺潺的流出许多淫水。
和尚将夫人掀倒,提咎九寸长,叁四寸的粗麈柄插将进去,夫人啊哟一声,觉得生门里塞的满满,身子已是酥麻了。
和尚一抽一顶,顶了百十来顶,便抽出来,在生门口故拽一拽,夫人闭着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
那※里淫水儿,酋如贮水放闸流将下来了。」
夫人呼呼的道:「心肝宝贝,伏在我身上来,与我亲个嘴。」
和尚依然伏上身来,口对口亲了几个嘴。
夫人道:「心肝,你吃了我的舌头,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顶,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和尚依言,含了舌头,把卵且顶且抽插在花心上。千揉万摸,弄得夫人心肝亲亲,高声叫唤,也不管後楼上
女儿与丫环们及楼下的暖玉听见了。
直弄到叁更将尽,四更将交。
夫人对和尚道:「睡睡罢!我里面弄的够了。」
和尚方 爬起身来,点亮了灯,往上床一看,那骚水从床上漏到地板上,好似撒一泡水。
夫人问是何故,和尚说道:「是你的阴精,看我吃在肚里。」
和尚伏下身去,用口在地板上唧唧的吞个乾净,上床两个搂抱睡了。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夫人道:「如今这麽个大和尚,那里藏呢?」
和尚道:「待我再好好的弄弄,还变个叁寸长的和尚罢!」
夫人听说也是欢喜,依然仰卧了,扳开两腿,和尚提起麈柄对准生门,插将进去,顺水滑落,徐抽慢顶,抽
了几百抽,各自丢了,方才住手。和尚钻入被里去了,不知何时出来,请听下回分解。
……………………………………………
第叁回 和尚施法牙床大战 夫人恋情甘心受邪
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右调 蝶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