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奉先顿了一下脚,无奈答道:“我明白了!唉……!”知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坐了下来,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径自学江寒青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那边厢陈彬再次叹了口气,看了看缩在地上蜷伏着浑身颤抖的孙艳红,摇了摇头,示意江厉海停止动作,然后对孙艳红说道:“孙姑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啊!?你就这样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吗?”
孙艳红停止了哭泣,挪动着身子似乎要坐起来,由于身子被绑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地上挣扎着。陈彬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地上。她蹬着陈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们江家都是这种野兽!真是想不到!你们没有好下场的!”
陈彬低下头没有作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陈彬站起身来,望了望在远处休息的江寒青,见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闭目不动,对这方的事情不闻不问,心里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顾一切都要问出结果来。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陈彬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武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玩弄那个叫孙艳梅的女人,站在一边呆看江厉海折磨女人。
陈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江武雄,你继续收拾那个女人!如果这方还不招供,你就把她的乳头和阴蒂割下来。听到没有?”
江武雄听了陈彬的话,不由愣了一下。他虽然平素喜欢虐待女人,可也仅限于一些暴力动作而已,象这种致命的可以说虐杀的方式,简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此刻,陈彬却叫他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当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头,看了看陈彬严肃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陈彬也没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实。江武雄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一个命令,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他走到江厉海身边,心情沉重地从江厉海手中要过了短剑,然后走到孙艳梅身边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陈彬。
陈彬看了看孙艳红,仍然在那里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于是他向江武雄点了一下头。
江武雄捏住孙艳梅的乳房,使她的乳头高高凸起,然后把剑峰贴了上去。孙艳梅艰难地转头望着她,眼中流露出哀求地神色,眼泪不断地流出来,身子也由于恐惧不停地颤抖。
可是可怜的女人样不但不能引起江武雄的同情,反倒刺激起江武雄天性深处的性虐待的欲望,刚才心里还有的沉重的罪恶感此刻顿时荡然无存。
他冷笑着,轻轻移动贴在乳头根部和乳房连接部位的短剑。他的动作是如此之轻,似乎生怕用力过猛,一剑就把孙艳梅的乳头割了下来太便宜了她似的。他轻轻地割划着孙艳梅的乳头,很慢很慢,缓缓地将剑刃移入乳头的根部,牙齿狠狠地咬着,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两眼远瞠紧盯着短剑划过乳头的地方。那神态就像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样。
孙艳梅颤抖着,脸部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内的潜力由于痛苦被激发了出来,两手不断地在地面上抓着,将泥土挖离地面,不一会儿她的整个手掌就都插入了泥土中。她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剧烈地喘着气,眼睛时而圆瞠,时而紧闭,唯有痛苦的眼泪不断流出。胸口由于喘气剧烈地起伏着,喉管处一阵蠕动,偶尔发出几声难听的呻吟。
孙艳红没有往这方看,但是由于距离不过一丈,这边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内心显然受着很大的煎熬,坐在那里身子都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可能昏倒。不过她还是没有作声。
好一会儿,江雄武的短剑才彻底割掉了那个可怜的乳头。他用手指捏住鲜血淋淋已经脱离了母体而存在的乳头,缓缓站起身来,欣赏着,发出阵阵冷笑。此刻他的神态在同伴眼中简直跟野兽无异。
欣赏了一会儿割下来的乳头,已经魔性化的江雄武随手把它扔到一旁。回头看了一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便又蹲到孙艳梅的身边,剥开她的阴唇,在阴蒂的位置一阵揉弄,想要它凸出来。可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孙艳梅浑身已经麻木,除了剧烈的疼痛,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产生感觉呢?因而她又怎么可能还会产生性感呢。害得江武雄忙活了半天,她的阴蒂都没有硬起。
江雄武没有办法,只好用手夹起阴蒂位置的肉,准备整个一块割下来。孙艳梅的嘴中传出了绝望的呜咽声。
这时,孙艳红突然抬起头来,表情木然地望着陈彬道:“如果我都招了!是不是能够给我们三姐妹一个痛快?”
陈彬闻言不由一喜连忙答道:“孙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老实说出来,我们绝不再难为你们三姐妹。”
说完转身喝止了江武雄,还命令众人赶快给两个浑身鲜血的女人止血疗伤。
孙艳梅叹了一口气,头一斜,昏了过去。另一边,马轻云早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孙艳红看了看两个姐妹,满面凄凉地道:“我们本来早就准备死也不说出任何东西来。可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江家的人居然这么心狠手辣,想得出如此毒计。看着你们这么折磨她们,我怎么能够忍着不说呢!唉!……”
这时知道对方愿意招供的消息,江寒青已经带着林奉先走了过来,老远听到孙艳红这样说便应道:“这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绝不会再折磨你们!”
陈彬忙走到江寒青身边,告诉了他这个三个女人的姓名和相互之间的关系。
江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你办事,果然有一套。呵呵!”
江寒青看到孙艳红仍然被绑着手脚,便命令道:“怎么还绑着孙姑娘的手脚?陈彬,你赶快给我松绑!”
孙艳红手脚恢复自由之后,活动了一下血脉,看了看姐嫂那边的血都已经止住了,便说道:“江小贼!你少在那里假慈悲!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来大家都低估了你!”
江寒青也不生气笑道:“呵呵!姑娘过奖!愧不敢当!好吧,既然姑娘愿意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就请姑娘告诉在下你们的真实来历吧!”
孙艳红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诉你吧!”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们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遥的云梦山中,云梦派的同门。”
“云梦派?你们武功这么好,怎么江湖上一点都没有听说过?”林奉先怀疑地问道。
“我们云梦派一向都跟外面没有什么关系,隐居深山,不理世事,偶尔才有几个子弟出来闯荡江湖,也不能透露师门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你们当然也就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云梦派的上任掌门是我的父亲。……”
“你不用问他老人家的名讳,图谋报复了。他老人家已经仙逝多年了。”
孙艳红看着江寒青似乎想要插话,知道他是想问她父亲的名号,便这样说道。
江寒青一听,也就没有开口了。
孙艳红继续说道:“我父亲有两子两女,大哥是我们的现任掌门,二哥就是刚才被你害死……害死那个大胡子。呜呜……”
孙艳红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会儿,才道:“父亲当年年轻的时候,出来闯荡江湖,曾经因为一起江湖仇杀,被朝廷捕快擒获。后来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场,看他年纪轻轻,已经武功如此高强,便出面营救,才把他救了出来。这位公子跟父亲一见如故,后来还跟他结义为兄弟。我父亲感激此人,就告诉了他师门的密集,并答应他以后只要有什么困难,必当舍命相助。”
“救你父亲的这个人是谁?”江寒青问道。
“我不知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肯跟我们提起他的名字,说是向那人承诺过绝不提起他的名字。后来父亲快去世之前,让我哥继承他的掌门之位,才告诉了他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后来也一直不让我们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连我嫂子都不知道。”
“两年前,那个人突然派了一个手下送了一封信给我哥。我哥看了,就让那个送信的人回去禀告他的主人说,我云梦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来我们一再问起,他才告诉我们,说是那个人要我们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请我们给他帮一个忙。我们问大哥是要帮什么忙?大哥就说你们江家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时机打败你们什么的。叫我们以后看着你们江家的人,要小心,因为你们全是艰险狠毒的小人。不过我哥还是错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孙艳红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下来骂了江家众人几句才又说下去。
“不过后来两年也一直无事,我们也就渐渐忘了这事了。谁知前几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飞鸽传书。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余人收拾东西立刻动身下山,说是为那人报恩的机会来了。下山之后,我大哥独自一人上了另一条路,说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见面,另有要事处理,也不跟我们说他去哪里。只是叫二哥带着我们这四十人到平阳城准备截杀你们,说是你带着十九个人正准备到邱特国去,平阳城是必经之地。大哥当时给了二哥一些联系的方式包括接头的地点、联系人名字、暗号等等。他告诉二哥那个联系人是恩公的手下,他会提供给我们必要的行动信息。大哥还给了我们一幅你的画像,说是恩公随信发来的。我们都看过了那幅画像,所以我们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谁了。
跟大哥分手之后,我们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阳城而来了,准备先期截杀你们。
谁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远征大军通过,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闭,阻出了我们的前路。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一个荒郊野店留宿,由于那里消息不灵。大军过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们才知道消息。这样一路耽搁,结果昨晚才能够进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个联系人。”
江寒青插话问道:“那个联系人叫什么名字?”
“哦。他叫刘睿。”
江寒青一听吃了一惊,忙将自己见过的刘睿的外貌说了出来。
孙艳红也十分吃惊:“你们见过他?你们是认识的?怎么会呢?难道是他骗了我们?天啦!我说怎么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江寒青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艳红满面愤恨道:“昨天傍晚我们进了城,就通过大哥提供的接头方式去找那个刘睿。结果没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说明了来意。他就告诉二哥说你们已经离城两天了。二哥听说你们走了两天,心里十分着急。我们本来是要截杀你们的,现在只能改成追击你们了。二哥想着要快点追上你们,就连忙带着我们赶路了。一路上想着你们在前面很远,大家也就没有怎么防备,也没有想到隐藏踪迹。刚才受袭之前,我们看到好不容易那个山沟中有宽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决定在那里吃午餐。二哥吃饭时还在估计明天晚上能够追上你们。谁知你们居然才走这么远一点,躲在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让你们发现了,反过来偷袭了我们。你们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发的?你们认识那个叫刘睿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告诉了你有我们这帮人会来截杀你?不然你们怎么会那么肯定,一发现我们就主动攻击,也不怕杀错人?对,一定是那个家伙骗了我们!这个狗贼,害死了我满门弟兄!他……”
江寒青没有答她,反问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哼……我不会告诉你我哥的名字的!无论你怎么对付我们,我都不会说的。
你不信可以试一试!我只能告诉你对于我哥没有什么大损害的东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后好找他报仇是吧?没门儿!”
江寒青也没有多问,转而问道:“刚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剑刃那功夫,你们知道吗?”
“没有啊!你那功夫很厉害,不过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江寒青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过你这门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们肯定会告诉我的。”
江寒青又问了半天,确信她说的是真话,而且也问不出什么多的东西来了,便也不再发问。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转头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去。
孙艳红正待开口说什么话,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一阵凉意传到心脏。她低头一看,一把长剑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江寒青给陈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当他转身离去之时,陈彬便走到了孙艳红的身后,抽出长剑刺了过去。
看着孙艳红倒在地上,陈彬确认她已经死透了,从她背上抽出长剑,然后叫其余众人把剩下那两个女人也干掉。
旁边的江家武士闻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几把长剑刺下去,两个受到种种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脱。
江寒青看到林奉先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便对他说道:“奉先,你是不是对于灭口这件事情很不以为然啊?”
看着林奉先点了点头,江寒青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奉先,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你一定要记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江寒青知道这种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肯定转不过弯来,也不跟他多说,径自吩咐众人收拾东西,准备赶路。
林奉先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江寒青道:“青哥,你说那个云梦门的恩人会是谁?”
“你觉得呢?”江寒青反问道。
林奉先答道:“我们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会议上秘密决定这次的行动的。
这人却能够在当天晚上就给云梦门飞鸽传书,要他们到平阳城截击我们。而且知道我们的具体人数,行动的目的地是邱特国等等。其情报实在是惊人的准确和神速啊!”
江寒青笑了一下道:“那你认为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迟疑了一下道:“青哥,我觉得如果是其他家族的人绝对不可能对于这些情报知道得如此之准确。何况就算他们能够通过种种途径获取如此准确的情报,也绝不可能达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这一定是我们家族中出了内鬼。”
江寒青大笑了几声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你再想一想这个家贼是出在哪个地方呢?”
林奉先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青哥,你觉得呢?”
江寒青嘿嘿冷笑了两声道:“这么准确的情报,除了亲自参加家族会议的人以外,又有谁能够得到呢?而那个姓孙的女人不是说了吗,这个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青哥,你的意思是……难道说我们的父辈里面有叛徒出现?”
江寒青看了他一眼道:“奉先,这里我跟你说的话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见林奉先点头,他才缓缓说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过有些人想要登上家督的宝座罢了!”
林奉先骇然道:“青哥,您……您是说……”
江寒青摇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这一回事情就行了。别说出来。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以奉先贤弟的才智只要到时稍加留意,一定能够识破他的伪装的。”
看了看周围众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江寒青道:“好了!刚才处理这批云梦门的小贼用去了一个半时辰了。我们还是赶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赶一点路,明早再起早一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应该就能抢到远征大军的前面去了。
奉先,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不要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亲!”
林奉先连忙赌咒发誓地答应绝不泄露今天的谈话。
江寒青点了点头又道:“我就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个刘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呀,看来应该是那个某人在平阳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为什么先是要投书警告,后又要欺骗那帮人,在在看来都是在帮助我们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诉云梦派说我们已经出发了两天,那群人的行动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我们今天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偷袭得手了。”林奉先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江寒青翻身骑上战马又补充道:“哼……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以后我们要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下次我们从邱特回来的时候顺道拜访一下这位帮了我们大忙的老兄,不过到时候我们可要小心一点,好好跟他沟通一下。好了!我们现在立刻出发!”
说完江寒青一催脚下战马,顺着山路往东行去,后面的一群人连忙紧紧地跟着他行进。刚刚的胜利让每一个人都意气风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还觉得周围的环境十分恶劣,现在这种感觉却已经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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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初夜调教
第二天早上,白莹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睡在江寒青的怀里。而江寒青显然早就醒了,正圆睁着只眼紧盯着她的脸蛋,见到她醒过来,立刻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白莹珏看着他那恶作剧的笑容,不由羞红了只脸,想要出声呵斥他,以掩盖自己的羞惭。可是眼看自己和这个男人正裸裎相对,而且还是睡在一起,要在如此亲密接触的情况下,说出凶巴巴的话来,她倒真是没有这种本事。
不等她开口,江寒青嘻笑着先开口了:“莹姨,昨晚还好吧?”
白莹珏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掐了他一下,嗔道:“你个小坏蛋,还好意思说!?”
江寒青嘻嘻笑着,没有作声,只是将她的裸体上下打量着。
白莹珏更加羞惭,红着脸伸手将江寒青的脸推转到另一方向,嘴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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