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江晓云并没有理会江寒青,继续大笑了几声,方才平复下来冷冷道:“是啊!你们是堂堂镇国公家族,我可没有看轻你们,认为你们必败无遗啊!刚才可是你自己在那里哭丧着,好像活见鬼似的!”江寒青这才明白过来江晓云刚才是看他垂头丧气,所以行了一招激将法,以图激励起他的斗志来。明白了江晓云的意图,他心存感激地起身向江晓云鞠躬道:“多谢宫主指点,寒青知错了!”
江晓云挥了挥手道:“你也不用谢!你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是将圣门重光的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了。哼!你那死鬼师父已经根本算不上是咱们隐宗的宗主了,从今天开始你才是真正的宗主大人!”
江寒青看着江晓云指向自己的手指,苦笑一声道:“什么宗主大人啊!先想一想怎么应付面前的危局再说吧!我现在是被搞得没有信心了!”江晓云轻轻摆了摆手道:“你不是没有信心!你是因为一时间接受不了这对自己十分不利的现实,所以有点情绪失常罢了。等你冷静下来就不会有事了。”“你现在的当务之急,首先是要将你们江家的情报系统接过手来,迅速加以整理,以便建立起有效的情报网络。另外本宫也会派人尽快打探其他各方的消息,力争能够给你提供一点有力的资讯。你师父如果来找你,你当然也可以给他提供一点假情报,让他也上上当嘛!接下来呢,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找出显宗隐藏在你家族中的人来,重点先看一看你那个二叔吧!如果是他,你就干掉他!”听江晓云这么一说,江寒青刚才心灰意冷的感觉慢慢地就消失了,脑筋也开始转动起来。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他当即惊呼一声道:“不会吧!”
江晓云一愣道:“什么不会吧?”江寒青脸色尴尬地嗫嚅道:“这个……如果我那个死鬼二叔是显宗的人,那他和我祖母不是?”
江晓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居然还会关心这种问题,顿时感觉有点哭笑不得,用一种怪异的表情打量了江寒青半天,方才开口道:”你可不可以想一点正经事?”
江寒青肃然道:”这是正经事啊!我祖母端庄有礼,怎么也不会和我二叔有这乱伦私情啊!如此说来,我二叔不是显宗的人,那到底会是谁呢?”
江晓云看着他在那里冥思苦想,没好气道:”你祖母端庄有礼又怎么呢?本宗子弟母亲端庄有礼的比比皆是,结果呢?哼!再说你那位母亲难道就不端庄有礼吗?”
江寒青虽然觉得她说话的语气比较冲,不过却也有理,因而也不以为怃道:”是!宫主说的也有道理……”
江晓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道:“好了!这种事情你自己下去查吧!先把重要的方针原则定下来再扯其他的!”
江寒青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示意江晓云继续说下去。江晓云瞪了他一眼,继续道:“现在京城里面的禁军系统是各方都在争取的,你也要多想想办法。万事都要留后路,准备一下撤出京城的事情也不算过分小心。记得逃命的线路最好多准备几条,越隐蔽越好,不要贪近路。另外,何炳章他们的身份因为已经被王思明知晓,所以他们就不能再有什么轻举妄动了。本宫在禁军系统中另外还安插人手,到时候时机成熟自然会把他交给你的!”
江寒青听她说在禁军系统里面还安插着人手,顿时大喜过望。不过他也明白江晓云吸取王思明的教训,在确认自己可靠之前,绝对不会再轻易把这些势力交给自己了。江晓云又想了一会儿道:”具体的事情你自己回去再想一想应该怎么做吧!我今后一段时间将长驻京城,后面两宫还会陆续有人手过来增援。
有什么事情你随时可以再来找我商量!我有事情的话,也自然会主动想办法找到你的!”江寒青忙问道:”我怎么能够找到你呢?是到这里来吗?这院子是在京城里的哪个位置,刚才在车厢里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江晓云微微一笑道:”
这个院子在哪里,你出去一看就明白了。我明天就要换地方了。如果你要找我,你就到这个院子的大门口,对门房说:“我要找家里的二奶奶!‘对方会问你:”你找哪一家的?’你就说:“我从江那面过来的宫二奶奶!‘对方又会问你:”是谁叫你找她的?’你就回答说:“是江这面的江大哥。‘那个门房便自然会给你安排妥当,让你见到我。”让江寒青将几句对话复述了两遍,确认他记得没有丝毫差错,江晓云道:“你母亲那方你也赶快派人联络一下,依我看来王家既然要发动,自然也会考虑到对付她的方法,通知她一声,免得她到时候毫无准备,被王家偷袭得手。”
江寒青连忙答应了下来。因为江晓云提到了阴玉凤的事情,他便顺带将近日王家在朝廷上针对阴玉凤、石嫣鹰拒不奉诏回京的行为发起对江、李二家的攻击这一事情向江晓云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觉得眼下最急迫的还是应付过王家和翊宇发起的责难,不要让他们老是在我母亲是否应召回京这个问题上打转!这样下去,我们在朝廷中虽然不会被打倒,但是势力还是难免受一定的影响!”江晓云想了想,转头看着江寒青冷笑道:“本宫倒是觉得你们担心得不是地方!”
江寒青惊讶道:“宫主是什么意思?怎么说我们担心得不是地方?”江晓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可能是将注意力投错了地方!你们不应该担心自己在朝廷上的势力,他们这样攻击你们并不能从根本上动摇你们的势力。相反你们应该注意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母亲回京!
本宫不知道王家会采用什么手段,但是他们既然选择了这个问题攻击你们,那他们显然最希望你母亲和石嫣鹰挺不住压力奉诏回京!这样的话,他们可以施展的空间就大了!”
江寒青心里一凛,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江晓云的话,恍然大悟道:”对呀!我们最近老是把目光关注于王家在朝廷上攻击我们这一点,将其他的东西都忽略掉了!你现在一说,我忽然有点明白了,也许他们这么做的目标其实真的就是我母亲和石嫣鹰二人,在朝廷上对付我们只是一个顺带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就是一个幌子!如果我们怕自己在朝廷上吃亏,被迫让母亲回京,他们就达到目的了!”
江晓云点头道:”不错!人们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将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王家这次这么一搞,就让你们将这件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你们老以为王家是要趁此机会尽量打击你们江家和李家在朝廷中的势力,其实他们根本没有考虑太多的这方面的问题。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你母亲和石嫣鹰,让她们两人离开自己的军团。只要她们两个离开了自己的军团!他们也许可以设法在路上谋害她们;也许可以等她们到了京城之后,将你们两个家族一网打尽;也许他们可以直接谋夺两大军团的领导权;再说两个失去了伟大统帅的军团,就算是要作战,对于他们来说也容易对付多了!”
江寒青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我母亲都不应该离开自己的军团?”
江晓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错!就算是王家把你们都抓了起来,她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军团!只要你母亲的强大军团存在,你们就有活命的希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江寒青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说得很对!也许母亲和石嫣鹰都是已经想通了这一点,宁坚决不奉诏回京的!”
江晓云没有理会他说的这两句话,只是走到中堂的门前看了看外面,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都已经快五更天了!”
江寒青何等聪明之人,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夜深了,正事也谈得差不多了,可以上床睡觉了。
眼珠转了两转,江寒青决定逗一下江晓云。“是啊!夜深了!宫主,那我就先告辞回去了。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跟你保持联系的!”
他这样说着便当真站起身来,向厅门外走去。
江晓云一看他真的打算要走立刻急了,柳眉横竖,低声怒斥道:“小鬼……你……你跑哪儿去!”
江寒青回头来看着一脸怒气的江晓云,表情茫然地答道:“跑哪儿去?当然是回我自己的家啊?”
江晓云何等老奸巨猾之人,最初那一阵急过之后,她立刻就明白过来江寒青是在逗她玩。
这时她也不急了,缓缓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柔声道:“你要回家吗?你难道不想留下来照人家?人家可是有那么七、八年没看见过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鬼头了,怪想你的!你就这么急着想摆脱人家?”说着还向他抛了两个媚眼儿,模样甚是妖媚诱人。
江寒青看着她媚态百出的样子,心里也是怦怦直想,不禁想到了自己当年在这个女人的引诱下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嘿嘿干笑了两声,江寒青缓缓走到江晓云的身前,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可是天天都在想着宫主啊!宫主可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我怎么会忘记呢?”
江晓云格格笑了几声,轻轻用手将他的头支了开去,娇嗔道:“你啊!你那张嘴不知道骗过了多少女人,居然还想来骗我?”江寒青一把将她的柔嫩玉臂抓在手中,用鼻子嗅了嗅,赞道:“真是好香!”
江晓云轻轻一用力,将自己的手臂从江寒青的魔掌中拖了回来,站起身抛下一句话后,便迳自向后面走去。“人家好累了,要去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寒青哪里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连忙也跟在她屁股后面,向后进走去。
两个人左弯右拐,也不知道了走过了多少进院落,才来到了一间布置华丽的卧房。
江晓云进入房中之后,便迳自走到床边躺了上去,然后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小鬼……姐姐好累啊!你来给姐姐揉揉腿好不好?”
江寒青两眼放光,猛然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和这个女人上床之前,她就是这样勾引自己的。他还记得当时还是处男的自己表现得是多么的白痴。他摇摇晃晃地坐到那个妖媚的女人身边,然后傻乎乎地给她揉肩按腿,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最后当那个女人撩起罗裙,显露出什么都没有穿的下体的时候,他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而一个赤裸裸的妖精却骑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现在回想起来,江寒青深深地觉得当年自己纯粹就是被江晓云结强奸了!看着如今又摆出当年架势的女妖精,江寒青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你当初强奸了我!我现在要强奸你!”
江晓云躺在床上,乐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我……强奸你?……哈哈……你……当年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说我强奸你!那好……就算我当初强奸了你……你现在怎么强奸回来?哈哈!”
江寒青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心里暗道:”贱人,你笑吧!你现在尽情地笑吧!你以为你是神女宫主,地位高贵?你也不喜欢性虐待?嘿嘿!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调教成一只母狗!一只千人骑,万人插的母狗!到时候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江晓云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里面流露出凶光缓缓向自己追近过来的年轻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因为紧张而有点慌乱的感觉,这可是她面对男人时好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一种情绪。她恍惚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她将自己处女的纯洁身体交给自己丈夫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也是带着这样一种眼神向她压过来,然后她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此刻看着江寒青的眼睛,在一瞬间她居然有一种错觉将江寒青当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上床的经历。
那一年江寒青才十二岁,他阴茎的包皮刚刚破开。在一个寂寞的夜晚,一个思念丈夫而独自手淫的夜晚,她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居然就看上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
那天晚上她就像现在这样勾引了江寒青,将他处男的精液吸进了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子宫中。那天晚上当她从江寒青纠缠的四肢中脱出身来,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狠狠地咒骂着自己,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第三个男人碰到自己的肉体。非常奇怪,跟淫门中大多数的女性成员不同,江晓云是一个较矜持的女性。她从来痛恨什么性虐待之类的行为,她也痛恨那种随意滥交的行为。在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一个是她当初的丈夫,隐宗前任的宗主,一个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她已经显露出卓越的领导和组织才能,还有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功天赋。
依靠这上天赋予的骄人能力,她在丈夫生前便担当起了协助他领导隐宗的重任。
当他丈夫去世之后,按照隐宗的规矩,她进入了神女宫中。而又过了两年时间,当时的神女宫主便撒手归西。这个时候她的武功已经是神女宫中的第一人,而那天赋的卓越领导才能更是旁人所众人难以企及的,凭着这些她成为了神女宫历史上最年轻的宫主,也是第一位人宫不到十年便成为宫主的传奇人物。这些惊人的成就让她更加觉得自己高不可攀,她轻视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晚上阴差阳错跟江寒青上过了床,她是绝对不会再接受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而江寒青,既然已经跟她上过了床,那他也不过是上天因为宠爱她而送给她的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
她一再对自己说:“我对江寒青这小鬼头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她也很享受跟江寒青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放纵的感觉,她有时事后回想两人做爱的情形,甚至会怀疑自己的本质是否是邪恶的,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表现得那么淫荡?当然这种恐怖的念头只是刚刚浮上脑海,就被她强制压了下去。当后来见不到江寒青的七、八年间,她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也十分的痛苦。
不知道有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赤裸着全身疯狂的手淫。在那个时候,她会不停地呼唤着丈夫和江寒青的名字,她多么希望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抚慰地火热的欲望。在那样的夜晚,她会想起江寒青,可是她总是向自己强调,想起他只是因为寂寞,而不是因为喜欢他。
她痛恨自己那种淫荡的表现,因此每次手淫完毕之后疲累地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忘记江寒青,甚至发誓今生再也不和江寒青发生肉体关系。
可是当下一个这样的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的脑海中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就想到那可恶的“小鬼头。”今天在见到江寒青之前,她也想过许多次和他见面会是什么样子,她甚至告诫自己不应该再和江寒青发生肉体上的纠缠。
可是当她见到江寒青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拿出了当年引诱江寒青的淫荡姿态。她甚至觉得江寒青比当年更加能够吸引自己,当初的江寒青毕竟还是一个小鬼头,如今的他可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了!现在江寒青向她缓缓走了过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她对这种气氛已经觉得很陌生了。而江寒青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让她的心弦颤抖不停,让她感到他似乎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个穿透。现在这个男人很快就会将那根她曾经十分熟悉的东西插进那已经寂寞了多年的阴洞里,江晓云觉得嘴唇微微有点发干,忍不住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涩的嘴唇。而这个动作在已经欲火高涨的江寒青看来,这无疑更是一个挑逗的动作。
江寒青的心里这时正盘算着怎样能够将这个高傲的神女宫主彻底降服,他清楚地知道当年自己和这个宫主发生的关系不过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中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因素。现在他就是要改变这一点,他要让这个高不可攀的女人,这个刚才在车里还掐着他的咽喉羞辱他的女人彻底跪倒在他的胯下。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喜欢性虐待,所以他更是迫切希望能够想办法让她一步步迷上这妖魔的境界。可是他必须小心,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觉察,或者是让她生出愤怒的情绪,否则她就完了。他相信这个女人一旦觉察,或者是因为痛苦而发怒,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撕成碎块。这是一个十分艰难的任务,可是他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尤其享受那种冒险之后成功的感觉。
一想到有一天这个能够掌控他的生死于手中的女人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像母狗一样任他践踏,他的阴茎无法抑制地高高勃起。
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火热光芒,看着地下体高高挺起的斗篷,江晓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是自己肉体的魅力让这个年轻的男人疯狂。如果她明白江寒青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她一定会立刻跳起来将他掐死当场。可惜她不知道,她只是躺在那里,得意地幻想即将到来的那刺激的快感。
看着江晓云满脸红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啐了一口。“他妈的贱人,还没有上你你就爽成这样了!”坐到江晓云身边,江寒青轻轻用手抚摸她的乳房。丰满的乳房那紧绷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江晓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也急剧起伏着,嘴里不时轻轻地哼出两声,而双眼却闭得更加紧了。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接触过的肉体此时已经变得滚烫,她真的很希望江寒青能够立刻将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那饥渴的肉体能够迅速得到抚慰。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急于让她得到满足。他要让她成为一头饥饿的雌性野兽,只有当她的欲火燃烧到极点,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忘却自己那神女宫主的高贵身份,忘却平日里那矜持的假面具。他要挖出她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邪恶,他坚信任何女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那种原珀的野性。
江寒青玩弄江晓云乳房的动作时轻时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江晓云开始的时候每当江寒青的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捏得她乳房隐隐作疼的时候,就会轻轻呻吟一声,脸也会皱一下,显示出一点不悦的表情;但是随着江寒青长时间的玩弄,她慢慢习惯了江寒青玩弄的力道,脸上便只有喜悦、享受的表情了。
其实这个时候江晓云的下体已经变得湿淋淋,她渴望江寒青对那里的爱抚,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慰,却又不敢当着江寒青的面这羊做。为了克服下体的骚痒,她只能藉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用力夹紧双腿,用大腿根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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