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根皮鞭,在他看来骑「马」当然还是需要皮鞭的!不过催促胯下这匹「母亲马」起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使用手上的皮鞭,而是用踹在马镫子里面的双脚用力踢打了两下母亲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
「驾!贱马,快走!」
阴玉凤的**被儿子踢得隐隐作疼,她要用手抱住自己的**,以免再受类似痛苦,可是此刻正有一个男人骑在自己背上,叫她如何能够腾出手来?虽然江寒青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尚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男孩,骨架子都还没有长全,体格更是远不算魁梧。但是毕竟也是一大把重量压在阴玉凤背上,却还要她**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实在也是辛苦。更何况她背上这个人还是亲生的儿子,并且还会不时用脚踢打她自己的**,甚至可能用皮鞭抽打她那刚刚还渗出血丝的屁股。你叫她怎么能够不感到难受。
害怕江寒青的责打,阴玉凤努力地背着儿子在地上爬行着。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满意母亲爬行的速度,他不停地用脚踢打着母亲的**,嘴里骂骂咧咧道:「贱人!快!……哎呀!太慢了!……驾!……驾!……快点爬!……真是一头死猪!爬得这么慢!……驾!快点!使劲爬!」
阴玉凤忍着痛苦,咬牙爬行着。
大冷天的,屋子里虽然点着火炉,可是脱光了衣服还是会有一点凉意。但**着身子在地上拼命爬行的可怜母亲却早已经是汗流浃背。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到胸脯上,再从丰满的**流到充血硬起的**上,最后被晃动个不停的**甩落到地面上,点点滴滴满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的汗水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是顺着小腹、或者是屁股沟,流到她的大腿根部,再顺着丰满的大腿流向地面。
阴玉凤虽然身负武功,可是被儿子这样骑着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却还是超过了她的精神和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她的手臂已经开始酸软,如果不是害怕摔倒之后被儿子压住,她也许早就已经放弃了。
「青儿……妈妈……妈妈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让……让妈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这样喘息着向儿子出声哀求的时候,她的内心里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够开恩一次,让残忍的儿子同意她停下来休息一下。
看着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挣扎爬行的母亲,江寒青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让母亲就这样被我骑着**全身爬出屋子去,让别人也欣赏一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样一个**的女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啊?」江寒青这样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口。
虽然母子二人通奸**已经有两年多了,可是江寒青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让母亲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也因此虽然母亲对他是言听计从,随意供他羞辱玩弄,可是他还是不敢贸然提出这个要求来。毕竟现在想到的这个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对母亲也是太过羞辱、太为残忍。母亲是否会答应完全是一个未知之数,你叫他如何敢轻易出口?更何况这种事情,母亲如果觉得反感,恐怕不仅仅是不答应,更有可能大大的责罚他一回。别看阴玉凤平日里被他这个做儿子的随意羞辱、玩弄。可是母亲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江寒青可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这个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的念头,可是却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个念头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刺激的,如果能够让和自己通奸的母亲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母子之间的新关系,甚至是让母亲的**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肯定能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身体里面流着残忍虐母血液的江寒青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有趣的尝试。
犹豫再叁,江寒青决定还是向母亲试探一下。他先俯身观察了一会儿仍然背着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亲。阴玉凤的头发这时已经完全散乱,淋漓的大汗居然让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支撑着两个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双手和双脚微微颤抖着,显示她随时都可能因为力竭而倒下。
看着母亲艰难爬行的样子,江寒青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出了一个折磨母亲的新主意来。他微微掉过身,将手里拿着的皮鞭柄对准母亲双腿间的肛门洞口。看准母亲两腿交替前挪的时机,突然将皮鞭柄狠狠地插向母亲的屁眼儿里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传来,让阴玉凤浑身一阵颤抖,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她终于顶不住了。双手一软,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残忍的儿子仍然骑在她的背上,这一来她便被压到地上爬不起身来。而最可怜的还是她那对丰满的**,被两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地上,胀痛得十分难受。
「啊!」痛苦的惨叫一声,阴玉凤几乎昏倒过去。
「好儿子……饶了妈妈吧!……」
被儿子压在身上,阴玉凤的肺都快被挤成了一个片状,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挣扎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江寒青看母亲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了的样子,这才慢腾腾地从母亲的身上站起来,自己站到了一边的地上。
阴玉凤趴在地上剧烈喘息,时不时还咳嗽两声,那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昏倒一样。
江寒青觉得现在母亲肯定是精疲力尽、头晕眼花,正是自己试探的好机会,于是便状起胆子向母亲提出了自己的非分要求。
趴在地上的阴玉凤听到儿子的话,开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趴在原地喘着气,丝毫没有反应。
就在江寒青一颗心扑通跳个不停,以为事情有戏,满怀期待地等待母亲的回答的时候,阴玉凤的喘息突然一下子停止了!
她猛地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显然阴玉凤已经反应过来儿子的要求是多么的过分,对于自己又是多么的残忍!而且这样的要求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刚刚还是一派要死不活样子的阴玉凤转眼间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有等江寒青反应过来便「噌」的一声跳了起来,站在儿子面前怒眼瞪着他。
「呛啷」一声,先前披在阴玉凤背上的金马鞍也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母亲脸上充满震惊、羞怒和气愤的复杂表情,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母亲显然不能接受自己这实在出格的要求。
「啪」的一声,阴玉凤的手掌重重击打在儿子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畜生!你真的不把妈妈当人看?你就真的希望妈妈连做人的尊严都完全丧失掉?」
阴玉凤此时心里是无比的震惊和愤怒,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会生出这么残忍无情的念头。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以后不要说继续当军队统帅,就算是做人都没有了尊严。这一刻她简直有点后悔不应该和儿子发生**的性关系。
虽然江寒青先前已经对于母亲可能出现的反应有所准备,可是也没有想到母亲的爆发会这么的猛烈。抚着被母亲一巴掌扇过后火辣辣疼痛的脸颊,江寒青目瞪口呆地望着母亲。
自从两年前和母亲阴玉凤有了苟且之事以来,江寒青从来没有被母亲重言说过一句话,更别说挨打了。在他的面前,阴玉凤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满足儿子**的女奴而已,连一切做母亲的尊严都没有了。江寒青很多时候都差点忘记这个淫荡的女人是自己母亲这个事实。
可是现在站在江寒青面前的阴玉凤,虽然**着身子,身上还满是鞭痕和汗水,可是这淫秽的姿势却并没有能够损坏她丝毫的威严。这个时候的阴玉凤又成了在军队面前威风八面的女强人,成了儿子面前高贵的母亲。
江寒青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手捂着脸侧眼看着母亲,颤声辩解道:「我……我只是……说一说而已……妈妈……何必当真呢?」
阴玉凤美丽的**由于气愤而不停颤抖着,胸前那对丰满的**也随之晃动个不停。可是现在的江寒青却无心欣赏眼前这美丽的景色。
「你……如果妈妈答应了你,妈妈以后还有脸做人吗?啊!……如果你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阴玉凤伸出手指头在儿子额头上重重地戳击了几下,江寒青心里虽然怨恨母亲突然翻脸,却不敢有丝毫不悦神色表现。
阴玉凤继续责骂着胆大包天的儿子:「你说说看!妈妈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怎么玩弄妈妈,妈妈都依你!即便是再痛苦的事情,妈妈为了你都能够忍受下来。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想法,简直比杀了妈妈还要命!妈妈再怎么也是的你的母亲来的!你让妈妈去干那种事情,那你干脆杀了我好了!我看你压根儿是不想让妈妈再做人,不想再让妈妈活在这个世上了!」
江寒青低着头可怜兮兮地回答道:「妈妈,我错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求妈妈原谅我这一次吧!」说完他一头跪倒在母亲脚下,连连向母亲磕头。
阴玉凤见儿子磕头认罪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软,火气立刻消了许多。毕竟她是深爱着自己这个亲生儿的,何况这两年多来儿子完全就等于是她的丈夫一般,跟她肌肤相亲,排解她**的饥渴。要她认真责罚儿子,她还真的不忍心。何况儿子也不过是一时说一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重重地叹了口气,阴玉凤无奈道:「唉!你这孩子!都是妈妈惯怀了你。听妈妈的,以后不要再想这种傻事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母子的关系,也不要让别人玩弄妈妈的**。你如果真做出这种事情来,妈妈就只有自杀了!除此之外,你要妈妈干什么,妈妈都会听话的!好了,起来吧!」
江寒青打蛇随棍上,见到母亲原谅了自己,连忙跪在地上抱住了母亲的双腿,将脸贴到母亲紧绷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摩擦着,嘴里嚷道:「妈妈!孩儿刚才确实错了!孩儿要好好补偿妈妈!求妈妈忘记孩儿刚才的话吧!」
阴玉凤的小腹被儿子的头这样贴着一阵摩擦,下体立刻生出一阵火热骚痒的感觉,忍不住激起的欲火,用火热的口吻对儿子道:「乖孩子,起来吧!妈妈原谅你了!妈妈还要向你道声对不起呢!妈妈刚才不该打你的。」
江寒青心里冷笑道:「贱人!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又盼着我玩弄你那发骚的贱肉吧!哼!刚才还敢打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抬起头装出纯真的表情看着母亲,江寒青道:「妈妈,你刚才那么狠心,居然扇人家耳光!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人家啊!」
阴玉凤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微笑着回答道:「好啊!你想妈妈怎么补偿你啊!」
江寒青淫笑道:「妈妈,既然你刚才打了我,孩儿现在就要惩罚你了!」
话音刚落,江寒青突然将右手的叁根手指狠狠插进了母亲的**,粗暴地玩弄起来。
那一天剩下的时间自然是伴随着阴玉凤不断的哭喊声、求饶声和**声度过了!
这件事情从发生至今虽已时隔八年,但江寒青如今回想起来,却还一切历历在目。
刚才回想和母亲的**往事,让江寒青头脑里面一阵火热,甚至有一点晕眩的感觉,口腔里也是一阵口干舌燥。他连忙抓起酒壶,就着壶嘴一阵猛灌。
一壶酒转眼之间就被他倒进了肚子里面。
先前要的两壶酒已经全部喝光,江寒青也晕乎乎的,感觉差不多了。可是想着母亲那淫荡的**,江寒青内心就是一阵骚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使劲擂着桌子大吼道:「小二!小二!给我再拿两壶酒来!快!」
小二很快便将新的两壶酒端了上来,江寒青一边灌酒,一边在心里想道:「在她的内心,我仍然只不过是她的儿子罢了。最多不过也就是一个情人!她并没有真正将我当成她的主人!她还是把自己当成是帝国大元帅,当成是高不可攀的贵妇人,是纵横天下的「无敌飞凤」!她愿意接受我的调教,只因为那是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又能够满足她**的**。一旦我要做的事情超过了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她就会拿出一副母亲的派头来压制我!哼!等你这贱人回到京城,我再重新调教你!这一次非叫你就范不可!」
江寒青很快又喝完了一壶酒,已经有七、八分醉的他,想着将来进一步调教母亲的**场面,嘴角不禁露出了淫荡的笑意。
「到时候让莹姨、五娘她们一起帮着我收拾妈妈那老**。有两个姐妹在旁边看着,她一定会很兴奋的!对了!还可以让莹姨牵着她去那些风月场所表演脱衣舞。哈哈!还要选那种市井小民玩耍的赌场、劣等酒馆去脱!到时候谁能够想到在一群色咪咪的下贱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淫荡女人居然就是威震天下的无敌飞凤!哈哈!」
江寒青想像着母亲在众多下等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疯狂场面,幻想着她会因为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而兴奋得一边泄身一边跳脱衣舞的下贱样子,忍不住在酒楼里面放声大笑起来。
这时已经是快四更天的光景了。酒楼里面除了江寒青,早已经没有了其他食客。酒楼老板很早就想打烊休息,无奈还有客人在场,自己又不好赶人家走,只能是在旁边傻眼等候。这时见江寒青醉醺醺地一个人坐在那里狂笑,估计他是醉得差不多了。害怕他醉酒闹事,老板连忙向小二道:「你快去让那个醉汉结帐走人。别待会儿醉得不行了,在咱们这里发酒疯!」
店小二听了老板的话,心里也有点担心,急忙跑去催促江寒青走人,说是时间太晚酒楼要关门打烊了,希望他能够谅解。
江寒青虽然酒醉,却还没有完全喝晕,知道人家说的也是实话,便也不为已甚,掏钱结帐走人。
临下楼之前,江寒青想起自己还有一壶酒没有喝完,又转头回去将将酒壶拿起来,一仰头将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这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下楼回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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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章 精明圣母
江寒青从太子府出来的时候,正是午时刚过,未时初至。
他想:“现在反正时间还早,不若趋此时机直接去找一下两宫宫主吧。”
自从上次见过两宫宫主,已经有差不多一个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江寒青虽然和两宫宫主常有信使来往,但却一直没有见过面。
从江寒青的内心来说,其实并不想多和两宫宫主打交道,毕竟面对著这两个老妖婆任谁都不会觉得有多轻松:而两宫宫主也许是为了保持自己超然独尊的地位,也似乎不太愿意和江寒青有过於密切的联系。
可是现在江寒青面临要对付石嫣鹰的紧追问题,却不得不主动去求助於两个从他内心来说十分畏惧的老妖婆了。
十天前两宫宫主曾经派人通知江寒青。她们住的地方又有改动。这一次她们没有再躲藏在风流场所,而是迁到了京城里的官宦众居区,对於江寒青来说可是方便了不少。
对烟花之地一点都不熟悉的他,为了在里面找一个地方,可能会花上大半个时辰。而在官宦聚居区他可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按照两宫宫主通知他的地址,江寒青很快便找到了两人隐居的地方。
那是座落在官宦聚居区里的一座大宅院。高高的围墙上布满了斑驳的青苔,透过围墙可以看到院子里长满了挺拔的大树。从外表看未这宅院应该有好几十年的历史,其主人当初应该曾是显赫一时,而近来的光景却并不怎样。
在大院门口和看门的武士对过暗号之後,江寒青就被迅速带到了中堂坐下。
可是等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江寒青却还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正在那里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终於见到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女人从後进盈盈走了出来。
江寒青定睛一看原来却是隐宗的圣母宫主,急忙站起身来恭敬行礼道:“大宫主,烦您玉驾了!”
圣母宫主微微抿嘴一笑,缓缓走到正中主位坐下。抬起头来见江寒青还垂手站在一边,她便颔首示意江寒青也坐下说话。
江寒青屁股刚刚沾到椅子,便听到圣母宫主微笑道:“青哥儿今天终於有空过来坐坐啦?真是稀罕啊!”
江寒青听出她话里带刺,却又不敢顶撞於她,只能是讪讪答道:“回禀大宫主,不是寒青不想过来看望两位宫主,实在是家族里面杂乱事匱太多,忙不过来啊!”
这时早有家奴从旁边奉上茶来,圣母宫主缓缓端起茶碗,轻啜了一口茶水,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回味了半天味道,悠悠道:“青哥儿真是贵人多忙啊!唉!看来我们这种吃闲饭的老太婆是不受欢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