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我就更相信这老头的话,反正好像我的力气越来越大,精神也越来越好。没有想到只和大姐做了几次自己就有这么大的收获,要是每天都这样的话那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但是一点我可以肯定,每天都这样的话大姐肯定会活活的被我干死。
大姐一听我还要直吓的摇头,说上一次和你做了以后到现在还没有复原,四天了腿还是没有力气,人还是软绵绵的不想动,再来的话怕要被我玩死了。等再过两天她身体好一点再去小山洞里疯,还叫我忍一下,到时候一定让我出气。
白熊长老的体力越来越差了,教我练招数也不行了。他有一天把我叫住对我说:“我不行了,不能再教你什么了,我教你的武功你要好好的练,我很高兴我的武学没有失传。不过你以后要学习认字,这对你很有帮助。你要死死的记住我教你的口诀,你长大了学会了字才能理解这些口诀的含义。现在我教你的是《御女心法》中最浅薄的入门功夫。其实最深的武功我也没有学会,因为我也不认识几个字,我也是听我师傅讲给我听的。你练的这些和熟记的口诀不过是《帝国**》中的一门,《御女心法》也不完整。听说《御女心法》练到最高的境界可以隔千里而控制人的身体,你要是有这个福气的话就看你的造化了。《帝国**》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我听说好像人类那里出现过,你长的象人类有机会去碰碰运气。”
“千万记住不要说自己知道这些事,也不要说认识我。这对你会有帮助的,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大限就在这几天了,从今天起你不要到这里来了。我死后你也不要来看我,我也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白熊长老说到这时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我连忙提他捂捂胸口。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武功,却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吗?我现在告诉你,都是凶残的人类。”说到这里他的眼睛冒出熊熊的火光,他们杀光了我的家人,抢走了我的小孙女,说拿到人类那里可以卖个好价钱当宠物。在我的下面狠狠的砍了一刀,以为我死了就走了。没有想到我没有死,只是不能再练功了,他们砍了我的命根。我一直把人类看作我的大敌,在战争上杀了不少的人类,人类对我恨极了,到处在抓我,后来我年纪大了老了就在这里住下了。也不知道我的小孙女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你要是能去人类的地方就帮我打听一下,我虽然想念她但是你看我生的这样,我也不好去。“
“现在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要来看我。”
我知道留下来也没有用,眼里流着泪,在他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第三章神功小惊魂云端里不辩东西
后山的山洞里,我把对人类的仇恨和对白熊长老的思念都狠狠的发泄在了大姐的身上。云彩姐并没有我象狂兽似的冲击而感到痛苦,反而更是兴奋的直叫唤着。她现在就象完全发情期的母熊,要的只是**,也只有**和无尽的巨浪似的冲击才会让她满足。
我又把插的浑身发软的大姐狠捅了几百下,这次大姐泄的更厉害。全身好像发病似的抖动个不停,汹涌的淫液狂喷向我深入的**上。我深深的一吸,就象吞琼浆玉液似的,所有的液体都涌进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用老头教我的方法转了几圈后沉入我的腹中。
大姐被我吸得舒服的直蹬腿,我也沉沉的一下把吸干了的**浇灌了一边,大姐更象八爪鱼似的死命的勾住我的身体,好像怕我走了似的。
我并没有射精而觉得疲惫,反而更有精神,在她**里的铁炮好像又粗壮了几分,她更是有爱又怜的紧夹着我的**,你好像怕它要从她的**里飞走似的样子。
我低声的对她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去了,天要黑了!大娘她们又要找我们了。”
“不!不嘛!让她们找好了,我还要一次。才四次,我还要……”
大姐倔强的说,小脸因过度的纵欲和我长时间的挤压碰撞变得发红发涨。傲人的**挺拔而肿胀不堪,毫不示弱的被我的双手从挤压中变回原型。红红的**变得更的坚硬,不服气的在我的手中陷入**又挺出来,下面湿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的又奔驰在她的身躯上,再一次的让她在**中昏晕过去。看这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的云彩姐,我也没有办法了,抽干了她的水洞,我回报的洒下了我的甘露抽出我的豪棍,穿好衣服我慢慢的回到了家。
到家时天色已黑,我胡言乱语的骗过了大家后草草的吃了饭。我不敢看五娘的目光,因为五娘是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总是同时不看见我们两个人。
别人还以为我是小孩子,玩野了不想回家罢了。
大娘又骂了起来:“这疯丫头,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往外跑,回来后又累的象死猪,动也不动。今天又不知道和那家的小鬼去鬼混了。”
熊族在这方面到有个好处,到了十六岁家长对自己的儿女在性的方面不是看的很严。从少女到老年的熊女,一生中不知道要和多少雄性的熊人发生性关系。成百上千的也没有什么稀罕的,这是对自己族类的来说;要是有时候被送到前线去慰问做军妓的话,凡是兽族类的,什么牛族啊!虎族啊!豹族啊!蛇族啊!象族啊……反正只要硬得起的兽人,不管他们有多长多大的**你都要去适应。
那些今天不知道明天的兽族战士们,可不会怜香惜玉的疼你。提起他们的兽**也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粗大的大**向你的身体力直捅。一个刚完事一个接着又在你身体里挺动起来,最可恨的就是马族、象族的兽人和有巨大**的种族群体。
他们偏偏不去母马兽、牛母兽、象母兽那里,就是喜欢到身体娇小的母猴兽、母狼兽、母虎兽、母豹兽许多小型类兽女们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把许多的兽女弄得涨破了下体。
那些兽人什么都在进化,就不知道他们的**怎么还是没有缩小进化的象人类。
熊族的女人还好一点,身体还是比较的大一些,深度相对来说也比较的深一点。和马族、牛族、象族的人相交虽然不是怎样的相配,但是也没有怎样的痛苦。毕竟这些送来的女熊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女英雄,千骑万压的真豪杰。
百里挑一的女熊人刚开始几天不太适应,半月后早就游刃有余的应付一切了。
只有那些小型母兽类的人到半月后还动不了身体,软软的倒在床上迎接这一个又一个,一批又一批的兽人。每天天一亮就干到天乌黑,从第一个光顾的人开始到最后一个结束,下面的**就从来没有空闲过。
他们好像说好了似的,一个刚射完从里面拉出来,另一个兽人老早就把涨大的**迫不及待的向女兽人的**里塞了进去。
她们只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干着每天重复的工作。就等着满半年家乡的人来替换自己回去,事后她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坐着纯马拉的马车,带着最少一个月才能恢复的身体回家去了。
回去后也是种她们的田,为这里战争的兽人们种粮食,那下身连手臂都能塞得进的洞穴,要经过很长时间的休养才能紧缩,但是想也不要想会回复到原样。
大娘也去过战场,当过女军妓,我是听五娘跟我说的,她说去的时候才十九岁,回来是就怀了云彩这丫头。每个能去慰劳的女人在熊族里是了不起的女英雄,她们地位尊贵,受人敬仰。
自从有了军妓后,兽人们的品种就更杂了。
许多来战场的女兽人是怀孕着回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种类,说不定狼女怀的是马的种,狗种也可能在虎女里发芽……渐渐也有了三不象、四不象的种族。为什么说三不象,一只狗兽人和一只虎兽女生下来的是即不象狗、也不象人、更不象虎的标准杂种兽人,这叫作三不象。
四不象呢?就是这种长大了的兽人不论和任何兽类交合生出来的都四不象,这就叫四不象。
为了种的纯良,有的兽人竟和正宗的野兽交合,而希望生出纯种的物种。比如纯种的半兽马人和野生的正宗野马交合,生出来的虽然更加不象人类了,但是毕竟还是正宗的血统。
很多种族就模仿马族的这种做法,开始了很多的配种游戏。
不会说人话在兽类在各族中被看做最低等的种族。
五娘用眼神把我叫到了外面没有人的地方,对我说:“带我去找她回来!”
我只得被她牵着手,慢慢的走到了后山的小山洞里。
借着月光我看见大姐还**裸的光着身体,睡的死沉沉的,我叫了几声她也没有回答我。
突然五娘从后面抱住了我,我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得出五娘那滚烫的身体,那高耸的**急剧的起伏。
我呆了。
可是并没有我发呆五娘就停止了侵犯我,小手还是熟练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又套又摸的很快把我逗硬了,慢慢把我推进了山洞里面,片刻间我们就脱了个精光。五娘把我按在大姐睡的草堆上,口一张就吞了半根我正在迅速膨胀的**。然后慢慢的把我的**一寸一寸的向口里吞噬着,片刻就吞到了根部。
“嗷……噢……”
我痛快的直叫。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有多年经验的五娘就是比大姐强。大姐在吞食我的巨杆时总是又吐又噎的很不舒服的样子,又没有耐心,没有食上几口就抬腿进洞了。那里有过向五娘这样吞到根部,让我如此的痛快啊!我一兴奋在五娘口中的**更是膨胀的厉害,当五娘缓缓的从她快涨破的小口拉出我的巨物时,禁不住惊呼起来!“真是人小鬼大啊!”
“小东西躺这别动,让你看看五娘的手段。”
说完用力的把我的**向她娇小的嘴里塞,硬生生的一点一点把我的大**吞没在她的口里。
我感动的直想哭,看着五娘这样卖力的替我**,为了让我的根部最深入的进入她的口腔,她把喉咙和身体成一直线。为了不让**有一丝一毫的裸露在外面,她强行的借着身体的重量,硬是把我的粗大的**沉入她的口中。我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只是为了我更快乐。
她卖力的拉出半载又呼啸着冲入,我的肉袋有时被她的牙齿撞击的隐隐作痛。那满是五娘胃液晶莹的液体从五娘和我的连接处流了出来,象丝一样的滴在草上,有的还连着口边的**上。
我再也忍不住五娘如此疯狂的**,“啊”的一声精液向狂潮般的涌入五娘的口中,在五娘的胃里不停的扫射,把五娘身体射的都在抖动。射完了精液的我发现五娘的肚子竟有点凸出来了,可想而知我这次的精液有多么的多。
五娘徐徐的从口里拉出那满是她体液和粘满精液的**,她很小心的缓慢的拉出,嘴唇却紧紧的闭着,从她“咕噜”的声音中可以断定她吞食的是**上的粘液,她不愿意让我的精液有一点流在外面。
完全拉出后还是不肯松口的在我的棒眼上吸个不止,一边用力的吸收着一边手还在不停的从我的棒根部向我的棒口紧紧的挤压着。让**里的残余的精液也完完全全的流入她的口中,最好清理完毕后就是拉出来时嘴角遗留出来的液体,最后她也用舌头添了个干净。
她轻轻的问我:“小东西爽不爽?”看我一个劲的点头不以又柔声的说:“现在可以让五娘爽了罢?你不要动,还是让五娘来伺候你吧!不过你不能想刚才那样一动不动的就享受了,你也要动动手啊!小乖来摸摸五娘啊!”
我真是傻啊!五娘为我服务了这么久我还没有动手摸过她。虽说她的**没有云彩姐的大,但也可以傲视群雄了。我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五娘的挺乳上,才几下揉捏五娘的**变得更坚挺了,暗红色的**突出变硬,我一口吸了上去。
于此同时五娘扶正了我在她大腿边乱闯的**,大腿分立在我两侧沉腰而下。
滴滴答答的水点滴在我的身上,也滴在我巨大的**上。
我的棒头进入了一个滚烫的身体里,一个冒着水流的肉穴,长年的**并没有把五娘的洞穴撑的太宽。我的棒体一进入五娘的身体就被她紧紧的包围起来,我知道我的**比起壮年的大熊来说还是过于的细,我想五娘不会怎样的痛苦。不过我的棒的长度绝不会比他们短,甚至比那些自以为长**熊人的家伙恐怕还要长上一节。
我看到过很多的熊人奸淫大娘她们,我都比他们长,这我很有自信。
**很快的在五娘身体的重压下徐徐的进入那满是泥泞的通道,也就是每次和云彩姐的阻碍点停了一下,我看到五娘眼睛都亮了。她向上退了退,然后狠狠的一个冲击,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我裸露在外面的一节**竟全部进入到五娘的身体里。五娘坐直了身体,让我的**更是深深的停留在她紧夹住我的肉穴里。喉咙里再次发出只有熊人在兽欲的**中才发出的特有的吼声。
伴随这“好深啊!好舒服”的一句话后,身体就象发疯似的上下跳动起来。她一吸气肉壁紧锁着我的**、狠狠的挤压这我的棒体,随着上下启动的娇躯不停的套弄着我的大棍。
我的手更是痛快的在她的**上捏放和重掐,一对挺乳在我的重犯一下一再的变型再变型,变化出一个个奇型怪状的肉团。
连续重击下的五娘身体在一阵的颤抖中释放出了她的淫液,鼓鼓涨涨的包围着我的棒身,有些从我们的连接处喷了出去。
五娘轻轻的把身躯软倒在我的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对我说:“小乖真好,让五娘从来也没有这么的早泄,还这么的痛快。”
“手不要停,狠狠的捏五娘吧!”
“越重五娘越舒服……”
“噢……对了……”
我向睡在身边的云彩姐一看,她也正蹬着大眼睛看着我们俩。原来她早醒了,正看着我们呢!我向她眨了眨眼,她也向我吐了下舌头,会意的都笑了。
我用力的一吸,五娘肉穴里的淫液就象抽水机一样的吸入我的棒内,把五娘吸得‘嗷嗷’直叫爽!
五娘对我说:“想不到我们的小乖还有这一手,五娘爱死你了。以后你要听五娘的,每天都让你吸好吗?”
我点点头想:‘要是真的每天都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五娘扭动了一下身体,我的棒体就好似在她的**里转了一圈。把我搞的又麻有痒。
接着对我说:“我又要了,我来了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她又象以匹奔马似的狂奔在我的巨阳上,无情的重扣再重扣,狠插再狠插,直插的五娘自己阴精乱飞乱溅,很快又泄了身的她却没有停下来,努力的继续耕耘着我的**。
骄挺的**在她液水的滋润下变得更是粗壮和坚挺,她快速的撞击把我的睾丸也撞的隐隐生疼。
终于在她凶猛的一记狠击下,而我也在奋力的向上一挺中同时喷发,她更是不济事的软做了一堆软肉。
汗水、**、阴精和我的精液汇成了一团,肿胀的小腹把我们的汇合物加压的冲向我们吻合的连接口,又被紧接的连接口硬生生的挡了回去。涨鼓鼓的液体没有目标的乱撞,最后终于找到了进口,在我的棒眼口蜂拥而入,这次不借力就能吸收女人的精华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我就更喜欢我的《御女神功》了,不知道在往后会怎样?
我一个翻身把五娘压在身上,棒体还是紧贴着五娘的深穴。
五娘眼中露出一份惊喜,惊讶的问:“你马上就可以了吗?噢……”
我大力的抽动下她更是惊奇不以。
“还这么硬,噢…噢……噢……我的天啊!”
在我的深插下,五娘发出了悦耳的娇鸣。
我想起了白熊长老对我说的那些话:‘小乖啊!干爽一个女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要干的她以后只对你才死心塌地,只有你才会让她得到欲仙欲死的感觉。那才了不起呢!《御女神功》听说练到中段就让女人离不开你,一见你就想要,不见你就想你,还可以用精液控制她们的**和动作。是怎样控制我就不知道了,我现在的心法就是完完全全的征服女人的身体,再征服她们的身心。那要有强壮的体力和坚挺的巨阳,你已经有一样了,只是岁数太小,以后你会越长大就会越厉害。最重要的我们练的这《御女神功》是吸取女人的元阴和液水来补充自己,这会让我们的**永远不倒,只要你想要,你就不会软下来。有了这金枪不倒的神力还怕女人不软绵绵的被你征服吗?现在的你只可以用频繁的交合来征战女人,让女人诚服在你的跨下。’
山洞里五娘全力的迎合着我的冲击,在我的大力的挺动下五娘更是狂野的反击。
我的小腹和五娘的嫩臀撞击的‘啪!啪!’作响,被我捏的发紫的**在她胸前不争气的前后摇摆,乳波荡漾。
我双手提着五娘的双腿,尽量的把我的**拉的最出的位置,再凶狠的全力以付撞入她那泛滥成灾的**。四十公分的巨阳就这样在五娘的**里翻腾,碰击,不时的把**边红红的嫩肉撞进又带出。被插宽松的**不时的发出因巨阳深入带进去空气,空气又被挤压的回向连接口,那破开紧密连接的肉团而不停发出‘咕!咕!’的声响,不时的作响。
我的**早以不知道饱食了五娘多少次的元阴和狂涌的淫液,连续的交战我的体力越来越强,而五娘却越来越弱。被我杀得频频后退,胡言乱语、气喘吁吁、汗水淋淋。
我对五娘最后多次的求饶也不顾,继续我的挺进大业。直插的五娘眼睛都翻白了,白沫从嘴边流了从来,身体更是向软棉花一样一动不动的任我撞击,只有从她微张口吐气的样子才能发觉她还是个活人。脸色都发了白,原因就是脱水脱阴太多了的结果。但是我却不知道,还一个劲的狠插,身边的大姐一看不对劲,忙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如梦方醒过来,停止了践踏。
当我的**努力的拉出五娘的娇躯时,干燥的**因长时间的缺水而别我带出几丝血丝来。
“怎么办?这怎么办?”
大姐摇着我的手臂,焦急的说道:“不想想办法五娘会死的。”
虽然白熊长老说过有吸还要有还的话,但是怎么还我却不知道。
还是云彩姐姐说的话提醒了我:“我每次象五娘这样的时候你一射精,我就好像全身舒坦了。我知道只要你的那个射在五娘的里面,肯定五娘就醒过来。”
“可现在怎么射啊!我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