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镇静下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移坐到床边,伸手抬起了雪子的下
巴,她眼睛却闭着不敢望向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两个精巧的耳朵,混身
一阵接一阵的打着颤。
我轻声叫着:“雪子,现在还早,我包皮的伤口已经好了,我们可以吗?”
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
雪子的身体打了个颤,应了一声:“你自己说不要期待的,那你还说要现
在?那、那,下礼拜好了。”雪子仍低着头不语。
“那、那,再等两个礼拜好了。”
“嗯!”她回答着却显得那样的无助,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我哈哈大笑的说:“你的‘嗯’倒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腼腆红着脸:“不要啦,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我继续逗着她:“难怪曼妮说你是她这辈子所知道最聪明、记忆最好、又细
心体贴的好女孩。”
我心中激起万千的怜惜,不禁把雪子揽入怀中,她温顺的倒入我怀里,只是
不肯睁眼。我看着雪子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面颊说:“雪子,我不是一个轻浮
的人,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样的迷人,每当看
到她,我都想抱着她,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雪子听着我说的
话,睁开迷离的双眼与我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柔声说:“我知道,从昨天晚上你
躺在我旁边,我就知道了!”但是,有风度的先生还是先吃早餐吧!
在等着福伯来接我和雪子之前,雪子帮我恶补着在公司的礼仪,包括微笑和
站姿、聆听和应对,我真是佩服雪子的面面俱到,然怪曼妮依赖她很深。
在公司和雪子低调的待了一天,到了傍晚在福伯送我俩下班时雪子说“:福
伯麻烦您送我们到恩主公医院,您就可以顺路回家不必等我们。”
我是亲眼见到曼妮和雪子的内心善良,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左手握住雪子的右
手,轻轻的刮着她的手心,她略有所思的赶忙缩回右手。
这缩手的动作忽然也让我明白她的细心,因为在公司大家都知道我和曼妮的
感情,如果这时福伯把我和雪子牵手的事不小心传了出去,那对我们三人的感情
路真是横生枝节。
从进医院那一刻起,我走到雪子面前把手一伸,她想也没想的把自己的小手
穿过我的臂膀,靠在我的身边,幸福、轻快的重新有了依靠慢慢的走进诊间换
药,护士小姐说:“伤口照顾的很好。”然后给了我们一些防水的透气纸胶,洗
澡时才不必担心浸水,相信吗?这也是雪子细心的地方。
我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体贴、最细心不过的人,没想到生命中出现的两个女
人,才让我有反省的余地,看来我在她们面前还只是小儿科而已。
接下来吃饭和到超市购物,雪子都是主动勾着我的臂湾,我深情的看着她:
要不要用走的回去?可能要走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家!
她也以同样的表情回答我:再远的路如果有你陪伴感觉上也是近在尺尺!说
完,不禁又把我拉紧了点。一直到回到家中,雪子才恋恋不舍的把小手从我臂膀
里抽回。
我俩将买回的东西归定位后,在雪子的房间我问着:“可不可以帮我洗
澡?”
她红着脸说:“你今天贴的是3m防水的胶带耶,应该不怕碰到水罗!”
我不等她把下面的话说完,将她的手臂连身体一起环抱在我怀里,她用右手
不断的拍打着我的左手臂,这动作就像蜉游撼大树,没有半点效果。
她在我怀里猛力挣扎,“放开我,还没洗澡呢,快放开我!”
我大声喊出我的肺腑之言。“雪子,我渐渐的喜欢你了,让我们认真的交往
吧!是真的。”
她身体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钟又开始挣扎,“太快了,你的态度转变太
快了,我有点不信,快放开。”我松开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得面朝向
我,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唇。
她又是身体一软,紧接着就剧烈的扭动起来,用自由的双手在我肩上、背上
拚命的捶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头也左右摇摆想挣脱我的嘴。
我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她的挣扎都变成
无用。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挺温柔的,她臻首被我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轻吮着她上下嘴唇,舌头在她唇间打着转儿,好不容易找到空隙从中间钻
进去,却碰到了两排忠实的守卫——她的小贝齿。
我不得其门而入,却不着急,退回来继续**着红艳艳香喷喷的唇片,连沾
着泪水、咸咸的嘴角都不放过。
当我第四次叩门时,雪子的牙关终于失守,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舌头
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是我期待已久,柔软滑腻的小香舌。
我的舌头一秒钟都不停,直接用最亲热的方式向她表示了问候。
先在上面轻点几下,然后卷曲成形,口唇用力,连勾带吸,将她的香舌带到
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的口中。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噙住了那连做梦都想着的小香片,这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
美味啊。
雪子鼻中的“嗯”声越来越低,捶打着我后背的双手也渐渐无力,我吮住她
小香舌那一刻,她双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改?紧紧的抱住我的后颈。与此同
时,和她口唇相交的我感到一丝热热的液体从嘴角边滑过。
我搂着她的身体向侧边倒去,两个人就这?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我贪婪的吸吮着她舌上的津液,并不时卷起
舌头轻佻着她的香舌底部。
她没有一点想缩回去的意思,还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动作,小香舌只是在我口
中轻轻的左右摆动。
全世界消失了,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实感的存在只有怀中的美女
和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嘴唇,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良久,我把嘴从她唇上分开,轻轻的?起身体,“雪子,你的唇好香。”
她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檀口微张,呼吸急促,泪水再一次涌出,从眼角两
边向床上滑落,“大伟,你这是精神上的欺侮我?我不知道幸福是不是这样矛盾
着?”
“雪子,听我说好吗?”她没有反应,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自顾自
的往下说,“你误会了,我绝不是看不上你、欺侮你。相反的,你温婉娴静,体
贴大方的性格,从一开始我就深深的注意着你。相信我,我现在真的非常喜欢
你。我没有追求你是因为我……我有曼妮。你应该了解我对她的感情!”
雪子张开了美目,睫毛轻颤,泪水涟涟,美艳不可方物,“我也很矛盾,是
不是对不起曼妮姊?”
她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了。
我站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令我心旌摇曳的柔软身体。
“雪子,我们三人都没有错,”只是刚开始我无法接受曼妮的安排,因为我
对曼妮的爱是不容许分割的。
她坐起身来,红着脸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和头发,擦去眼角的泪痕,斜倚在床
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太过于自信,完全都没有想到现实层面的将
来,只是一昧的太过于理想化,我的思想还是不够成熟,把曼妮一番的成熟思考
全搅的复杂了,反而让你不知所措!”
从我一开始讲述,雪子就睁圆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整个过程中连眨都没眨几
下,也不知是被这种有悖常理的行?惊呆了呢,还是被曼妮和我的真情所打动。
反正直到我说完停下来后一分钟,她都没有闭上那可爱的小嘴巴。
“我……我都知道,曼妮姊和你的事我全知道,这样是不是曼妮姊的牺牲最
大!……”她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醒过来。
“雪子,曼妮和你一样,是个善良体贴的好女人,她是愿意把爱和你分享的
人,原因是她为了报答生命中的恩人-我的父母。”
她是希望我一直都在幸福中,而她自己一辈子只在暗处。
顿了一顿,我咬牙切齿的说:“所以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比谁都强,强到可
以让任何人都没办法影响我的决定,让爱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
大的做我的女人。”
她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她的个性只是贤淑温良,在见过她外柔内刚的一面后,我再也没有
猜中她想法的自信了。
“雪子,我真的认真喜欢你,你和曼妮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性,无论错过了
谁,我都绝对会抱憾终生的。”
“我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雪子,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给我一个能同时
拥有你们的机会。我知道这样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也很自私,可是没有你我真
的不行,真的……真的不行。“
她两眼发亮,好像陷入了沉思,没有回答我。
“这么说你可能会认为我贪得无厌,我下流无耻,甚至还跟畜生一样。”
我继续扮演着倾诉者的角色,“女人想要的一切,富足的生活,专一的爱
情,正式的名份……目前我都没法给你。我能给你的,只有我对你最、最真挚的
感情。”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纤手,“雪子,不要离开我们好吗?做我的女人。”听了
我的话她沉默了好几分钟,没有任何表示。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她从我手中将自己的手轻轻抽出,站起身来,向门边
走去,我的心跟着沉下去,沉下去……这一次她走得很慢,我却没有再回头去拉
她,心已经走了,把人拉住又有什么用?从床到门边短短的三、四公尺她用了半
分钟才走完。
对我来说,这半分钟好像整整一个世纪一样漫长,仿佛永远都过不完,直到
背后传来了“吱呀”的开门声和“控”的关门声。
我知道,这一次我完完全全的失败了,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我彻底的失去
了这个有着温柔外表却内心刚烈的女子。
呼……从这一分钟起,我的世界将再次变成灰色。
“雪子,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在她走后我大声的说出心里话。
我长叹一声,口中呐喊着,将头埋入膝间,像一尊没有了生命的雕像。
“如果刚才这些话是真的,那……我答应你。”
毫无征兆的,背后突然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我猛的跳起身体,不敢相信的回头。
灯光下只见雪子似笑非笑,双手负在背后,靠在门上,会说话的美目中满是
羞意。一那间,我耳边响起天使的圣歌,一切仿佛一个最不真实的梦,可它偏偏
又如此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雪子?”我心大喜的向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
次!”
“唉,你弄疼我了。”
她抱怨道,“想骗我再说一遍?才不!”
我情绪激动,忘了控制力量,听她一说连忙缩手,改?轻握着她柔软的小
手,“说呀,说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回头凝视着我充满热切期盼的双眼,“我
刚才说,我……我答应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低下头直接对上了她的香唇。
一秒钟之内,从地狱回到天堂的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到的。
她也臂抱住我,小嘴热烈的反应着,再一次在我怀抱中将自己迷失。
我背后垫着个枕头,靠坐在床头。
雪子和衣半躺在我怀里,头部刚好枕在我肩头。
我双手环扣着她的小腹,她的小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对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飘逸长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亲了一下,
“雪子,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接受我?告诉我好吗?”
“嗯,”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只是要试探你。是不是我只是
你泄欲的对象或是生育的工具而已?虽然我答应曼妮姊帮你生小孩,可是你都没
有想过我的感觉?我真想痛?你一顿。我在乎的是曼妮姊的感受,我不要她白白
的牺牲来成全我们,那样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对曼妮姊真诚的爱不容分割,我才知道你对曼妮姊的
爱不会因为我而有丝毫的变心。然后你直截了当的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
还死皮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体会到曼妮姊为什么要为我们三人设想这
么多。
你想想曼妮姊是何等的蕙质兰心,她总是细心体贴的为你着想,好在你刚才
说的话没辜负她,如果你刚刚说爱我不爱她或是辜负她的话,那我绝对会出这个
门再不回头了。”
“哦?”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想
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可是……可是
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后悔的感觉,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
心里在喊着:‘大伟,挽留我吧,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放开
马上回头。’”
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么慢,可是直到最后
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雪子……”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
也是天人交战。
自以为是,老是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事实的恶习差点让我真正失去她。
“幸亏我最后做了正确的决定,要不就不能享受这种温柔了。”
“真好!”她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接着往下说,“再然后我只能
把门打开,看到走廊的一瞬间我好像听见无数个曼妮姊的声音在叫‘不要出去,
不要出去’,耳边也只剩下你说的那句‘雪子,我是认真的喜欢你’的话,脑子
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顺手又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我就听见了这辈子
最让我感动的话,嘻嘻,”
她嫣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我就终于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呼……”说完了在我听来可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番话,她长长出了
一口气,“有什么烦心的事儿都放到以后再说吧,跟了你这大坏蛋还不知有多少
让人操心的事呢。
“那你对……对我和曼妮在一起就真没有什么想法?”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整个人钻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大伟,你
本来就应该执着于对曼妮姊的爱。只要你对我好,别的……别的我都不在意,我
愿意……愿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
只见她眼眶又是一红,“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只要你专心的
对曼妮姊就好。”
我怜意大生,将她用力抱紧,不断的吻着她光洁的前额和刚才哭得红通通的
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说着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直到她破涕为笑,主动
献上香吻。
这一次,是我完全迷失在她的脂香粉腻中。
一边痛吻着她的面庞,一边伸手到她背后将连衣裙的拉链慢慢拉下去。
雪子被我吻得娇喘连连,没有发现我的举动。
我将拉链拉到底后,抓住领口向下轻轻一扯,她那雪琢冰雕般的上半身就这
样闪着光芒裸露在了日光灯下。
白色的胸罩边缘的那片玉色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呼吸。
“不……不……不行,”她这才发现我想做什么,慌张起来,死命抓住我准
备继续行动的手,“我……我……我好痒,你好坏喔……”
“雪子,宝贝儿,我要你,再说一次我愿意吧!”
我咬着她可爱的小耳朵,口中呼出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不行……不行……还……还没洗澡……”雪子胡乱找了个藉口,抗拒的动
作却无力得像在引导我的手做着下一个步骤。
“洗澡?当然是做完你‘愿意’的事再洗呢。”
我低头吻上了她天鹅样修长的脖颈,舌头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
左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游走,右手却再次悄悄伸到她的背后。
“……大伟……啊……啊……大伟……好痒……”她双手按在我的左手上,
却只是跟着我的路线滑动,手上羽毛都拿不起来的力道连让我动作稍微减缓都做
不到。
“雪子,相信我,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爱护和珍惜你的。”
这话听在我自己耳朵里都那么别扭,像是那种超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诱骗女
孩子的低级伎俩。
对她那个……嗯……应该有用吧?不是都说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智商最低
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嘣”的一声,胸罩的扣子也被我解开了,她又是一颤,
却没有别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