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晕倒?现在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
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
晕,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里庄重的雪子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
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
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
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
持的变速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
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
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着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
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
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
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刚才的挣,
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早晨六点的阳光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
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雪子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
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
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
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
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噗、噗”的剧烈心跳声就是雪子内心紧张情绪的
忠实折射。
“大伟……你……”雪子艰难的将目光从我硬挺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
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雪子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我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
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
我蹲下身体,托起她浑圆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
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
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
珠圆玉润的脚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的手掌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嘴凑上前去,
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
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
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
点向上转移,双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
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
雪子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
度。
这样的动作让小巧的**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
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
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
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就解开衬
衫的钮扣,露出白色的半杯式胸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
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我的再次回归。
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
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以
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
“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
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
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雪子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
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
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我个人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
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
雪子一个多月来没有被我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
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
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
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
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雪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
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
动得更是欢畅。
“雪子,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娇柔的雪子粉面嫣
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
停。
“嗯……嗯……啊……嗯……”
“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雪
子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
于衷,雪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
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
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背诵的同时,**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
的凹陷。
雪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
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我,“老公,你坏死
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雪子小乖乖,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
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
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
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雪子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
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
然不是,于是不理会雪子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干脆
将雪子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丰沛
的粉红色**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雪子竟也不能
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
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雪子这种做法只
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肉
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
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
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肉片拱卫之中,**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
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微光下恰恰散发着**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
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雪子私秘处闪耀着的
光芒交相辉映。
“雪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
哪一个?”我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雪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
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抵在她的**口,“雪
子,既然你这?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小鸡蛋大小的**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中去。
**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
紧紧锁住,很难再前进。
“嗯……”一声闷哼,雪子猛的仰头,“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雪子,你怎么了?没伤到吧?”
“没……没有,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和老公……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
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办法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
之欢的时候。
雪子可能太久没“爱爱”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都收缩得紧紧的。
再加上她本身**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
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
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大
腿内侧,“雪子小宝贝,还记得在台湾恩爱的日子吗?每天晚上**的时候,你
都抱着我睡耶?”
“老公讨厌啦!你再不快一点来,斗桑要回来了……你还有时间笑人家?”
雪子不依的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在台湾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啰。”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还没舒服嘛,等等我嘛,我还要!”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
港。
而挑这些事说,是因为我相信在台湾恩爱的日子,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
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雪子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
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
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雪子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道这样,
我就不让老公来了……啊!!”
最后那惨叫是我**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子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我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
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
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
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
嗯……”雪子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
一个结,而张成“o”
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
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又再一起了,我们终于又再一起了,我完美无瑕的维
纳斯。”
我的雪子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
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
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
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雪子,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
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
顶出来……不要那么激烈嘛,我会昏倒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
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
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的“嗯”了一声。
什么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
头,然后全力向前冲着,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长喔,我……我……
啊……啊……”
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
的撞击放松又收紧,**中不断分泌出的**让**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
更加得心应“体”。
奋力冲插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