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间狭小的车厢里洋溢着甜蜜欢快的气息。
到观星台的直线距离很近,但是在绕来绕去的环山公路上却要开差不多二十
分钟。黑暗中山风呼啸,别有一番情趣。我小心地驾驶着车子,眼光却不住地留
意着身边的美女。
男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样?当他真心把一个女子作为朋友的时候,往往会忽略
这个女子的所有女性特征和诱惑力;而撇开或者说是超越朋友这份感情时,往往
会为自己长时间没有注意到如此动人的美丽尤物而暗自叹息。一如,我此刻的心
情。
我的眼神不时为鸽子丰盈的酥胸娇柔的体态所吸引,眼前似乎也幻现着在咖
啡厅里她几乎要贴在我脸颊的那惹人爱怜的小嘴。几乎不用怎么想,我完全可以
感觉到,今夜我和鸽子之间注定要有些事情发生,想到这,我的心似乎在期待和
渴盼中微微颤抖。
鸽子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在阵阵的山风中有些怕冷似地卷曲着身体,白
净如玉的嫩脸上两酡红晕就一直没有消退过。
我和鸽子并肩站在观星台的玉石栏杆边,近处茂盛的林木,在山风中唰唰作
响,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在黑暗的天幕下,瑰丽得如同神话里最动人的宝石般美
丽。
「真美!」鸽子喃喃地自语,她的眼神在夜色里如同星星般明亮动人。
鸽子沉浸在美丽的夜景中,我却沉浸在她的美丽中:修长挺俏的苗条身体,
美丽夺目的脸颊,几欲裂衣而出的丰乳,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不折不扣地是个
男人就会为之心动的美女,一团熊熊的火焰在我心底悄悄地燃烧起来。
古老宽阔的观星台上,只有星星那点点的微光在照耀,只有风儿在寂寞地轻
唱。天地间似乎只有我和鸽子一男一女两个人一般,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
心儿似乎也甜蜜的醉了。
鸽子轻柔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
「冷吗?」我不待鸽子说话,就脱下身上的夹克给她披上。
鸽子没有拒绝我的好意,只是柔柔地看了我一眼,那比星光还要娇媚的眼光
是如此的温柔,我整个人似乎都在这温柔的一眼中陶醉了,周遭的一切也变得温
暖和熙。
鸽子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有些幽幽地说:「你看,那些星星真美。」
我随着她的目光,望向璀璨的星空,千万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在广袤无边的天
宇,那种浩瀚无匹的博大气势让人不由气馁自己的渺小,壮丽的景色似乎在诉说
宇宙永恒的奥秘。
我叹息道:「看着这么壮观的景象,想想它们自宇宙诞生一直存在,而人的
生命不过几十年,什么不满怨气全都没了。」
鸽子望了我一眼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每当看到这么美的夜空,就觉得
心情很舒畅、很平静。」顿了顿又道:「可惜生活在大城市,很难看到这么美的
夜空。」
我深有同感地说:「是啊,大城市污染太厉害了。我以前在农村时,不用上
山,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见美丽的星星,到了城里以后只有在山上才看得见。」
我们淡淡地聊了一会儿,渐渐地,两人都觉得有些无话可说了。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看着鸽子娇弱的身子在夜风中显得那样单薄无助,心
中不由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她涌入怀里的念头,我为自己的念头紧张起来,
忍不住掏出香烟叼在嘴上。
风很大,我的打火机一燃就被吹灭,连续几次也点不燃。鸽子将手伸到我面
前,「噌」一声,一股幽蓝色的火焰从她手中的防风打火机冒出,我轻轻握住她
的手,低头凑了上去,点燃了香烟,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深深地吸了口
烟,回味着掌心里那柔嫩腻滑的感觉。
鸽子拉着披在身上的衣服,脚步轻盈地在观星台又宽又大的石板上,轻轻跳
着,嘴里哼起了一首曲调优美的曲子。看着她迷人的姿态,我觉得嘴唇干涩,忍
不住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皮,心间一阵冲动,想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可整个人却
僵硬得不知该干些什么。
突然,鸽子轻跃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
就拉着我望观星台的另一头走去,边走边说:「我们看看那边的风景。」
我呆呆地跟着她的步伐,感受着她清凉的小手紧紧相握的滋味。
观星台靠山的一侧完全处在大山的阴影里。虽然是晚上,仍能感觉到那厚重
的山之阴蠡遮住了星光,一层浓浓的暗色笼罩着我们。
我们靠在冰凉的栏杆上默默相视,她没有放开我的手,我自然也舍不得将手
抽开,彼此手心相贴的那种感觉分外温馨。
鸽子美丽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从她清澈如水的眼波里,我似乎看到了很多
很多的东西,又似乎一片空白什么也没看到,心里暖洋洋的,默默的享受着这温
馨的时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古文所包含的韵味恐怕也不外乎如此了。
「你在想什么?」鸽子温声问我,
我不假思索地随口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鸽子的脸儿一片晕红,眼睛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快乐,和我相握的手捏得更紧
了。我轻轻抚摸着她修长腻滑的手指,那种温凉如玉软绵绵的触感让我的心似乎
都要醉了。
风停了,随风飞舞的树林恢复了平静,这一刻,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只有蛙鸣蝉声点缀着这美丽的夜。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鸽子越
来越急促的心跳声,象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音乐,一声又一声地激荡着我躁动的灵
魂。
不知道究竟是谁主动,是鸽子主动投入我的怀抱,还是我将她搂进怀里,星
光最灿烂的那一刻,我发现鸽子和我已经亲密地拥抱在一起。她温暖坚挺的**
紧紧压在我宽广的胸膛,一阵阵如兰似麝的馨香淡淡地从她身上传来,那种软玉
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让我如电击般阵阵颤栗。
鸽子两手勾着我的脖子,微微昂起头,眼睛紧紧闭着,轻轻眨动的眼睫毛象
是害怕又像是在挑逗,漂亮的脸蛋上红润的小嘴充满了无尽的媚惑。
我的身体完全沈浸于眼前这美丽的景象,准确地咬住她的小嘴,舌头抵开她
微凉的嘴唇,刚刚进入她炽热的口内,她光滑热烈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与我的
舌头亲密地吸吮缠绕。我们同时迷醉于这快乐的热吻之中。
从来没有的**蚀骨般的感受,在极度的欢愉中我残存的理智仍然惊讶男女
接吻也会有如此的快感。以前与其他女子也接过吻,但那仅仅只是欢爱之前的例
行公事——对于我来说确实如此,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接吻会有如斯的快乐。
我像是要补回以前的损失一般忘情地拼命纠缠啜吸着,搂抱着鸽子细腰的手
也开始慢慢向上游动,在她的背上温存地抚摸。
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当我们喘息着分开时,鸽子靓丽的脸庞写满了欢乐,
明亮的眼眸里水汪汪的尽是让我神魂颠倒的柔情。
看着她娇喘嘘嘘的娇态,我的脑袋里只有两个字——风情,女人的风情。
鸽子动人的身体漂亮的脸蛋无不散发着醉人的风情,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般如
此真切地感受过女人的风情,禁不住望着鸽子明艳的容颜痴痴地说:「鸽子,你
真美。」听着我的赞美,鸽子露出了骄傲的神色,旋即柔情万千地将她香甜的小
嘴再次送上。
我的手从鸽子的腰间伸了进去,她的休闲衣内没有其他衣物,光滑的肌肤温
暖细腻,向上探去,高高坟起的**上盖着一层小巧的真丝奶罩。抚摸起来简直
和直接摸在**上没有什么差异,我用手指轻柔地挑弄着她微微发硬的**,心
里充盈着如火的**。
鸽子在我的挑逗下身子发软,避开我贪婪的嘴唇,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无力
地喘息着。
我埋头在她芬芳的秀发之间,另一手忽重忽轻地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看着
美丽可人的鸽子,在我怀里渐渐勃发春情,我的**也渐渐燃烧到了极点。隆起
的裤裆顶在鸽子的腹部,那种坚硬的刺戳,让鸽子脸上的羞色更浓更深了。
我捉着鸽子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鸽子看了看我涨红的脸,温顺地将手盖在
我隆起的部位,隔着裤子轻轻捉住我的**抚摸,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更加让我
感觉到汹涌的**仿佛快要爆炸似的。
我亢奋地在她耳边喘息着,在她嫩乳上揉捏的手游到她背后,迅快地解开奶
罩的搭扣,轻轻往下一扯,跟着又回到正面直接蹂躏着她光滑富有弹力的椒乳。
在我的上下夹攻下,鸽子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象风中柳絮般不胜娇柔。
我在鸽子耳边轻声呢喃:「伸进去,鸽子。」说着,我挺挺腰,让雄起的阴
茎隔着裤子顶着她软绵绵的小手。鸽子乖巧地拉下我的裤链,拨开内裤将我的阴
茎掏了出来,用她温凉的小手握住我炽热的部位轻快地套动。真舒服,我忍不住
轻声呻吟,在她胸乳和丰臀肆虐的手也加重了力量。
一时间,这宽阔寂寥的古老观星台上充盈着我们欢快的声息。
「嘟嘟嘟,嘟嘟嘟……」衣袋里的手机煞风景地叫了起来,我沈湎在与鸽子
的亲密接触中,懒得去理它。可响声却仿佛催命般死缠烂打,丝毫没有罢休的意
思。
刺耳的铃声吵得人头晕脑胀,将我们如火的**一下子赶得无影无踪。鸽子
轻轻推开我,柔声说:「你先接电话吧。」说着侧转过身子,整理着被我弄乱的
衣服。
我留恋地看着鸽子星光下动人的体态,将露在体外的**塞回去,匆匆拉上
裤链,这才取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我派出所的号码。
我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摁下接听键:「是谁?」
话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张所吗?我是王祥麟。」
「什么事?」我不耐烦地问。
王祥麟是派出所的内勤,他焦急地说:「张所,刚刚接到市局电话,要您马
上赶到市局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我心里哀叹一声:妈的。
「好了,我知道了。」挂掉电话,我歉意地望着鸽子,她原本红红的脸颊已
恢复了平素的白净,用探询的目光望着我。
我无奈地耸耸肩,抱歉地说:「鸽子,对不起,局里有急事。」
鸽子理解地说:「没关系,那我们就下山吧。」
在离天南宾馆还有五十米的路边,我停下了车,忍不住又抱住鸽子,和她来
了一个长长的热吻,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鸽子绯红着脸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下车前又柔情万千地望了我一眼,让我冲
动得差点将她再次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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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公安系统以前的一些不良作风,加上去年曾经被新闻媒体曝光了几次;
而在这次整治各类社会组织和气功团体的行动中,新闻媒介将会全程跟踪拍摄。
为了防范于未然,市局将我们各个所处科室的负责人全部召集,严令在行动
中要注意人民警察的形象。谁出了问题谁负责,绝不姑息。同时由局宣传科的人
介绍接待处理那些无冕之王的注意事项。整整折腾到凌晨一点才散会。
第二天一早,和我们所分在一组的工商、民政、文化部门的工作人员就来到
了所里,十点整,市电视台和省报的记者也到齐了。让我微微有些遗憾的是,鸽
子他们摄制组没有和我们一起,不过这也是正常的。省电视台的人员肯定要和市
委市政府的领导在一起,记录他们把握全局统筹一切的光辉形象。
我们的前几个目标都是那些在通知下发后主动登记的团体,很顺利,他们的
负责人和一些主要人员很热情地配合我们联合检查组完成了审核检查工作。
其实大家心里有数,真正的最难啃的大鱼在后头。
那些**的信徒有一部分真可以称得上是鬼迷心窍,油盐不进。前次我和
居委会的人去他们的所谓练功点作说服工作时,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围着我
们给我们将一些什么**真谛,听得我昏头转向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
不出所料,当我们一行浩浩荡荡到达那个练功点时,那栋文化站的老式楼房
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还打着几条横幅,什么「**是
真正的宇宙**」、「护法光荣」、「真、善、忍」……
不过他们的行动就不怎么**了。
我们刚一下车,每人身边就围上了几个人,质问我们为什么要打击迫害他们
这些虔诚的与世无争的练功人。一时间,整个场合乱成一团,本来是检查他们的
合法手续的,结果变成了向他们做说服工作,怎知道这些所谓的虔诚的**的
练功者竟然个个伶牙俐齿口若悬河,能把歪理说得天花乱坠。
我和所里的警员只负责安全,以及随形势发展而来的其他行动。这些人没有
动手,只是不停地啰嗦,比周星驰电影里的唐三藏还要啰嗦,可不是吗,唐三藏
只是一个人,这里却有几十人。嗡嗡的声音简直是几十堆苍蝇在嚎叫。
虽然适值初夏,但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仍是火辣辣的,人人都感觉像是一团
火在身上烧。我护在拿摄像机的记者身边,阻挡着涌过来要向记者讨说法的人。
赶巧今天又是周末,我们在这耽搁了一会,附近居民小区的人都围过来看热
闹。
人群中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冷嘲热讽,听起来让人不由心头起火。不过围观的
人多了,我们更加不敢采取什么严厉行动;那些**轮**子**功**的信徒却如鱼得水般更兴
奋了,在继续围困我们的同时,还分出些人向围观群众大肆宣扬所谓的**。
文化站的小院子里一片混乱。
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好一会儿,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招呼手下的警员一
起强行将围观的人群驱出小院子外,然后将铁门锁上。指着上次见过的这个练功
点的负责人,大声喊着:「于春营,于春营。」
于春营是个五十多岁的退休干部,为人滑头,今天一直躲在人群的后头。看
着我对着他大叫,无可奈何地走了出来。
我用力推开身前的几个**轮**子**功**信徒,对于春营说:「你要搞清楚,我们今天
是执行公务,叫他们都散开。」
于春营一脸无辜地说:「张所长,我们**可都是正正经经的老实人,
你们要干涉我们修炼**,大家伙当然有意见了。」
我狠狠地盯着于春营,只看得他在我严厉的眼神前不由自主地退缩,才放松
口气说:「老于,你也是国家干部,**的政策你知道,我们都只是执行上面
的命令。今天我们办不好,明天照样还有人来,你不要让我下不了台。」
于春营往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地说:「不管谁来,都不能不让我们练习大
法。」
我叹了口气,说:「今天我们和民政局、工商局的同志一起来,只是给你们
办理一个登记注册的审核手续,用得着这样吗?」看看混乱的场面,我压低声音
说:「再这样下去,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你是跑不掉的。」
见于春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我趁机又说:「今天全市统一行动,你这
里只是一个地方,再说我们也不仅仅是只审核你们。别耽误时间,也别耽误了你
自己。」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我刻意加重了语气,豪不掩饰自己**裸的威胁警
告。
于春营低头想了想,又看看我紧盯着他的眼神,无力地点点头:「好吧!」
转身走到人群中,大声呼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他的喊
话很奏效,骚乱的场面渐渐平静下来:「我们都是**,信奉的是**,
不要怕,就让他们办手续。」
看得出,于春营的话在这些**轮**子**功**信徒里很有影响力,在他的说服下,原本
激动的人群渐渐散去。看着大多数**轮**子**功**信徒离去,我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全
被汗水浸湿了。
随后,于春营配合民政局的人办理了所有的登记手续,虽然一直继续唠叨着
**轮**子**功**的那一套神神秘秘的内容,不时追问着什么时候能办下许可证。但终究还
是顺利地完成了手续。
离开文化站,我们挤在车上,交谈着刚才的感受。人人都觉得刚才那混乱的
场面太危险了。
王祥麟佩服地说:「还是张所厉害,擒贼先擒王,先抓住那姓于的,逮着他
说话。要不然,还不知会搞成什么样子。」
我笑着说:「你小子,拍我的马屁,也不怕同志们笑话?」看看正审视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