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
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
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
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
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
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
,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
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
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
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以极慢极慢的速度
,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抵触到棉布内裤
,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
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
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
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
**、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
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
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
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
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射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
,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
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
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
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
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
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
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
,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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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
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
《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
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
,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
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
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
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
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
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
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
里明显地有蓬勃**,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
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
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
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
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
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
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
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
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
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
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
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
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
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
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
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
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
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
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
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
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
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
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
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
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
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
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
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
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
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
而她儿子的精液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
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
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
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
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
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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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
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
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
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
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
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
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
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
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
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
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
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
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
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
,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
,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
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
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
预备动作。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
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
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
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
,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处女
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
你这浪货有什麽骚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
,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
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
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
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
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
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
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
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
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
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
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
「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
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
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
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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