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南露啊一声惊呼,当众向前一扑,名副其实的扑街了。
农伯年:“……哪学的?”
“比斗时候受的启发,”罗青羽嘚瑟的挽着他的手臂,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杀人于无形且不触犯法律,对我来说是武学的最高境界,唉,我还差远呢。”
还要鼓鼓腮,否则攒不了气。又不想动手,动手比动嘴更可疑。毕竟,没有人敢相信她吐气如雷,绊人于无形。
农伯年既感到惊悚,又忍不住哑然失笑。
有创意的艺术家总能令人耳目一新,很多事明明不合理,在她身上演绎出来又十分的合理……这大概就是“跳古典舞的人那么多,只有她红了”的原因。
“她刚才好像在喊‘崔玉修’,谁呀?你吗?”这名字有点娘气。
“要不你改天去问问?”
罗青羽撇一下嘴角,她傻了才会自讨没趣,“年哥,你老实交代,她不会是你上辈子的老婆吧?”
“你偶尔怀念前夫?”
“没有。”
怀念?有必要吗?嫌不够恶心自己吗?
“所以啊小青,”农伯年一手插兜,一手握住她的紧了紧,“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不要再想。未来才是咱们要关注的目标……”
至于前世那些人,就当他们灰飞烟灭了,不必挂怀……
冷不防被什么在心窝处戳了一下,一时没站稳扑倒的南露顾不得起身,捂住心口缓气。等气管顺畅了,再抬头时,恰好看见那俩贱女渣男上了一辆车。
她气得抬头狠狠捶了一下地面,不会看错的,那男人就是崔聿修!他亲吻那女人时流露出来的疼爱眼神,十足当年他第一次看见儿子时的样子。
不错,肯定是他!
原来那才是他的真面目,崔聿修,你个负心汉!
当年她死活让他接受整容,恢复原貌,他理都不理;当年让他陪自己逛街,他借口工作忙,没时间;结婚几年,他在她面前连一个温柔表情都没有过。
如今,他把她想要的一切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
“崔聿修,”南露的眼里有着浓烈的恨意,瞪着他们刚才上车的地方,“我恨你……”
与此同时,和她同来的三位贵妇匆匆赶到,先是面面相觑,继而赶紧扶起她,似乎从中嗅到一丝丝……出.轨的味道。
呵呵,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谁都逃不过。
三人不约而同地想起钱坤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忽然咣啷一声,天降一顶钢制绿帽将他盖得严实……
“啪!”
某间酒店里,钱坤铁青着脸,怒视被自己一巴掌扇倒在地的女人,“你说没做过梦,我信了;你说要孩子,要二度蜜月,我成全你……你就这么回报我?”
南露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怒火中烧,捂着脸回头瞪着男人,“你敢打我?”
“你欠打!”钱坤昔日的斯文荡然无存,指着她,“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哼,南露冷冷盯着他,站起来,“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告诉你,我要离婚。没有我,你们整个钱家等着完蛋吧!”
说罢,甩头就走。
“站住!”钱坤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到床上,疾步上前骑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说,我们钱家到底怎么了?!”
说个屁!量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南露有恃无恐,不要命似的疯狂挣扎踢踹,很快地,夫妻俩在客户扭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