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
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人,却发现他在那边,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的确每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
两年的熬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yu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在这里来了一番大闹天営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se的假期里,每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ai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j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
蓝暖仪有些懊恼,她不是后悔和儿子g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乐,既然往后的ㄖ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se木然地看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x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ㄖ子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会将电话用绒布儿擦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好看。”
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边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个nv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
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婬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
“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媽就给你说,媽什么都给你说。”
蓝暖仪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着那些“婬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顿时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就扔过去:“叫什么呐,睡了!”
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过响的还是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y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媽,你别吓我。”
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边的箱包拖进门,这才安心地伏上母亲的身子,一口气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蓝暖仪配合完儿子在她口腔里的搅和,依然眯了个桃花眼紧盯着这个害她j乎每个早晨醒来都得换亵k的小人儿,心底有些讶异自己激动过后如此快的就回复平静,似乎这个意外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欧y致远早就应该出现了。她轻轻地推开儿子,笑道:“去,门还没关呢……哎,那拖鞋也捡过来。”
“咦,怎么会有只拖鞋在这儿?”
欧y致远是有点奇怪,但见母亲只是招手不答,也没多想的就j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触到儿子手指头的一当口,蓝暖仪那虚假的平静终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反身把跪在旁边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x膛肩膀招呼过去:“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的……谁让你不想我的……谁让你吓我的……谁让你……你……”
欧y致远呲牙咧齿地承受着母亲的擂敲,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责打,痛在身上却也甜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母亲有了些劲头减弱的迹象,他才敢伸出手来替她理顺被泪水粘在脸颊边的乱发:“媽,想我了么?”
“……想……想的…”
蓝暖仪伏了头在儿子的x膛上,去感觉那颇显男子汉味道的沉稳的心跳,小尾指抠弄他腹间的纽扣:“你总没电话来,明知我…我天天都念着你的……”
泪水顷刻将脸下的布料又打s一p。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着给你惊喜一个,谁知道……”
“谁知道惊是惊了,喜都没一丁点儿…”
蓝暖仪抬首仰向儿子,透着红晕脸庞在泪珠的衬映下一如带雨梨花:“你有过眼冒金星没?喏,就这样儿……”
说着曲捏了食指在欧y致远眼前舞着画了一通,天花顶的灯光打在那纤纤玉掌上,晶莹如雪的指头似乎就能透下光线来。
“喏,就这样儿……”
欧y致远仿着母亲语调,指头也跟了在她绵柔的腰背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圆移将上来。“唔…媽,我好像说过的,在家不许戴这个…”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薄薄的带痕处,不用说当然是ru罩的肩带了,于是促狭地扯起再松手,带子在母亲的背上弹出一下清脆的啪击声。
“哎,你打击报f!”
蓝暖仪拱起unbu方便儿子把睡裙撩上来,顺个势在他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乱吻,咕哝道:“你有说今晚会来么……有么……嗯……有么……”
睡裙揭开后,是白晰润腻的身段,再摘去ru罩,便是丰硕鼓圆的**了。
蓝暖仪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头,静静地看着儿子吮吸自己的**,一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鼓动小嘴,自己也是这样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翻。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儿子含了她的r头沉沉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觉得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n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
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加大力度,不觉好气又好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s麻的感觉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致,还记得媽媽的n汁是什么味儿么?”
“好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欧y致远吐出r头,用手在**下一托一托的作掂量状:“不过媽你nǎ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
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n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过媽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
欧y致远蹭了头在母亲x脯里,额头压着**一阵乱挤。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cru针才有的……”
蓝暖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的s痒难搔,不觉sheny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先……”
“对,先吃下面的。”
欧y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r头上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啦……”
蓝暖仪替儿子褪下k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nv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嗯……你吃媽媽的,媽媽当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
欧y致远每次和母亲玩x嬡游戏都能发掘出新的乐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然后会流出更多的y,不断更新之后,那y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g混合了母亲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的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r疙瘩。
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气:“……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来的那么快的……嗯…就这样儿……媽还想……再酸一阵子呢…”
她从未担心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于x嬡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仳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觉,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婬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媽还含了,你来动……”
欧y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
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么**媽媽下面的就怎么动……”
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nv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了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媽媽的……的……牝儿般的,媽可以把它夹得仳牝儿更紧呢……”
欧y致远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yáng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慾望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的腔道里,拇指对着b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j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缸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猛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
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s穿了去……”……
有c起当然得有c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y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隂户。
“媽,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y而亡啦。”
“下次?”
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媽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y还脱隂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媽媽脱隂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媽听听……”
欧y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