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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2 / 2)

「今天……算是我唯一一次出轨吧……我不想对不起她……」

『我能了解,但,不能给我们两人一点时间吗?你昨天不是说你会永远ai我的?』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她看着窗外,幽幽的念着。s红的眼眶,滚落一粒粒泪珠。

『唉,错!错!错!』想到她念的是陆游所作《钗头凤》的下半阙词句。上半阙的最后三个字,竟是「错错错」,不禁让我叹了口气。

「sa……我喜欢你,但我们不该在一起。你要乖唷,你一定会遇见比我更好的nv生。」

我不争气的鼻子酸了……两人拥吻着,泪珠滑下脸庞,应是甜甜蜜蜜的吻,竟是如此苦涩。怅然目送她驱车离开,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我枯坐在原地,希望她能有一丝不舍,能再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让风吹g了泪珠,才踏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我的室友,谦,正忙着玩计算机游戏。

谦:「sa,你回来啦?昨天有没什么进展哇?」他盯着屏幕说着。

『没有,倒是拆伙了。』

谦:「不会吧?说来给我听听。」他忙着按下暂停按键,回过头来想瞧瞧我出了什么事情。

『原本昨天玩的很高兴的,但是……』

我把昨天的事情,都和室友说了。当然,只能说有玩亲亲,没说和她发生关系这种八卦。

谦:「这个简单哇,去她家堵她嘛!」

说句良心话,他根本没j过任何nv朋友,我很怀疑他的判断力。

『大哥,堵不好被她砍咧。』

谦:「你怎不想想,你不去堵她,就铁定拆伙;万一堵中了,她搞不好愿意给你个机会,你不就赚到啦?」

『呃?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这年头生化科技很进步,狗嘴里要吐出象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谦:「反正去堵她,稳赚不赔,难道她会上网去宣传,或是到你所上放八卦呀?」

『没错没错,她不会做这种事儿。』我不禁拍拍手,有点佩f他的见解。

谦打开chou屉,拿出一罐万金油丢过来:「嘿嘿,先把你脖子上那粒c莓清一下吧,乱碍眼一把的。」

『哇咧。』拿起枕头丢回去。

但我这人却ai面子ai的要死,叫我去堵lesbi,一直没有勇气。成天呆在宿舍里,哪儿也没去,却愈来愈想她。

思念,像一条条小溪,一道一道汇入了时间的河。日子一天天过去,思念却由潺潺小溪涌成淊淊江水,一点一滴的蚀穿了心底的长堤。她一点音讯也没有,虽然晓得她就住在那儿,却不敢踏入巷口。

食yu不振,每天吃的少少的,发呆的时间比看书的时间多了许多。

不知何时,我养成了写信的恶习,一天写一封想念她的信,想寄给她,却无处可寄。于是,我都会在三更半夜,跑去学校人工湖边,走到上回和她一起钓鱼的地方,把信件放在她上回坐着的c地上。

学校的校工,每天都很尽责,第二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都gg净净的。不晓得扫地的他们,看到信件时,是否会笑我痴狂。

又如往常跑去了湖边,不经意的发现我放信件的旁边有一些烟头。脏脏的,不想让那些ai的信件孤单的躺在它们旁边。于是随手把那些烟头全部捡起来,放到口袋里。天气不是很好,下着aoao雨。

发呆了一会儿,回到宿舍。把口袋清了一下,顺手把烟头丢到垃圾桶里。

谦一样忙着打电动,我也倦了,换好衣f,准备就寝。

谦:「大哥,你嘛也行行好,是否想那丫头想疯了,连烟头上也要写字?」

『什么怪字呀?我发誓那不是我写的。』我下了床,看了一下我捡回来的垃圾烟头,「iissyou」,烟头上竟然会写着字,真稀奇的。

谦:『太扯了吧,每个烟头都有写耶。』

『是呀?谁那么无聊,chou完烟还不忘写个字儿。』

谦:「别说人家,你自个儿还不是每天写一堆寄不出去的情书。」

『呃……我命苦嘛。』

谦:「你还是戒个烟吧,搞不好那个叫什么lesbi的就是受不了你chou烟。」

『她也chou烟啦,才不会嫌我chou烟咧!』突然想到,lesbichou烟,这些烟头不会是她放的吧?『我有点事,先走一下,那些烟头先丢,等我回来。』

谦:「别做坏事吶,咳咳……」

忙着换好衣f,直奔人工湖而去,竟然忘了带伞。

湖边霪雨霏霏,j盏路灯时明时灭。我躲在旁边,一面忙着躲雨,一面赶着蚊子。时间一分分过去,眼p逐渐沉重。

突然被雨水滴到头额,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我揉了一下眼睛,竟然那梦中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我放信的地方。她撑着伞,昏h的灯光下,隐约见她手中拿着我的信纸。

她点起一根烟,凝望着湖面,缓缓chou着,我蹑身走到她后面。她熄了烟,折好信纸放进口袋,拿起一支笔,在烟头上写下字迹。然后慢慢的蹲下去,无限ai怜的般的把那小小的烟头,放到我当时坐着的位置上。

『iissyou,oo……』我小小声的说着。

蓦然回首,她雨伞掉在地上,两人拥吻在一起。我那不争气的眼睛,再度被泪水淹没。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回到她宿舍,两人一夜无眠。

两人恋情终于开始稳定,但不论我怎么努力,永远只能得到一半的她。每当她的nv友要找她,我都得乖乖让出时间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真的难以言喻。我算是个「第三者」吧,应该算,但也不能算。她是个nv生,又没男朋友,又没结婚,我算什么第三者?但也不能不算,她有个nv朋友,还是很要好的nv朋友。

分明知道她晚上没空,是要和别的人约会,偏偏她约会的对象又是nv生。我虽然会想喝醋,但又无从喝起。连想找别人诉苦的机会都没有,我怎能对谦说我家nv朋友竟然有个nv朋友呀?而且,我也不是不晓得她的状况,是我自己要去cha队当第三者的,所以连向她抱怨都找不到理由。

她的nv朋友好死不死又在我们学校,于是除了我室友之外,没任何人晓得我和她的关系。两人在学校里见了面,也只能点头微笑。就算要约会,也只能找她nv友确定不会出现的日子。

心情虽是矛盾复杂,我却沉溺于感情的漩涡里,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我有本钱,耗到她想不开要嫁人,那机会就是我的了。

偶尔也会见着lesbi与她nv友,手牵着手在校园里走着。不晓得是不是心理问题,那个长得世界漂亮的大美nv,看起来还蛮眼熟的呢!

暑假到了,咱们家美丽的lesbi大小姐,要去英国游学两个月。这种事情,对我这贫苦人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临出国前,又是依依不舍了好久,她还要我乖一点,忍一忍她就回国了。也还好她要出国,我研究所指导教授正好与其它所的教授,接了一个案子,要我过去支持。若是她在国内,我可能会没时间陪她。

那是一个计算机配乐的案子,由于老师手上的研究生,就只有我一个会弹琴,所以就派我过去。

说到弹琴,那可是本少爷的一大篇血泪史。我家老爸是个音乐老师,家里有音乐老师已经够稀奇了,老爸在当音乐老师更稀奇。偏偏我家老爸,比狮子座的男生还ai面子。他们国中音乐老师们,经常有些联谊,所以经常一整群人,每个假日都会带着老婆小孩聚在一起。

聚在一起之后,当然大人们口中谈的就是小孩子了。音乐老师家都有钢琴,大人们不敢比比看,就要小孩子坐上去弹给大家同乐。美其名为同乐,暗地里较劲的意味还比较浓厚。

我家老爸,在我娘怀我的时候,就被那些音乐老师连谊会吓到。所以怀y的时候,就先b我老妈去学钢琴,要把胎教做好。这招真的很有效,等我出生了,还在学走路的时候,就会往钢琴上爬了。时至今日,我家琴键的缝隙里,不时还找的到当年的鼻涕遗迹。

等到我小学时,老爸就请当年音乐系里,教他的钢琴指导教授--的媳f,来教我。当然,钢琴指导教授的媳f,也在某大学教钢琴,差别只是国立与s立大学罢了。

我第一次去钢琴老师家时就被吓到,在那小小的年纪里,一直以为钢琴的长像,是那种小小台直立在墙脚的那种。老师家的钢琴竟然大得吓死人,三角形亮晶晶的两大台放在客厅里。

苦难的日子,就此展开。当别的小朋友弹琴可以摸鱼的时候,我都没法子摸鱼。一切的一切,都要照着教本上的指法与速度来弹。练习曲上的指法,有时只是为了训练,比较难弹。老师多半会帮小朋友配过较简单的指法,偏偏遇到我就得按步就班,一切照难的指法弹。别的小朋友可以不照标准速度弹慢一点,我就得被c到标准速度。

在那动荡不安的岁月,我恨死了钢琴老师。

每回我问她,为何别的小朋友都能摸鱼?她都很正经的和我说:「小朋友,你爸爸是音乐老师,你就得认命。」

而且我家老爸怕钢琴老师摸鱼,三不五时的都会拿着礼品来拜访他当年的恩师,也就是我钢琴老师的婆婆。于是每回我就十分命苦,万一弹的差了被祖师娘听到,她就会去骂媳f儿;然后她媳f儿就来骂我,回到家再被老爸骂一顿,然后就c得更凶。

有时候钢琴老师家也会办小小演奏会,我都会被抓去当样版。老师总是会和那些不用功的音乐班学生说,要他们看看我这个不是音乐班、又年纪小小的小朋友,练习曲都能用教本上的指法,弹得到标准速度,叫他们别摸鱼。

所以我家老爸,每回都一定要带着我,去音乐教师连谊会献宝。由小到大,从来没比输别人家小孩子过。然后我家老爸,到时还不忘说一句:「我家小孩弹的不好啦,连音乐班都没去念呢!」分明是挖苦别人家小孩子,都读了音乐班还弹不好钢琴。

所以当年我那y小的心灵,就已经知道「大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小孩子的痛苦上」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到了研究所,竟然又为了弹琴这件事,要我暑假得帮别的教授做事,我和钢琴之间的仇恨,还不是普通大条。

于是老师就带着我,到某个艺术相关的所里,去拜会另一个教授。两个老师以及我这个小萝卜头,在研究室里讨论了半天,突然有人敲门进来。

门被拉开的一剎那,把我吓了一大跳,竟然是lesbi的nv朋友。

夜路走多了,真的会遇到好兄弟,何况又是在学校里走夜路。双方教授各自介绍,原来她是要与我合作项目的对象,名字叫ivory,某大学音乐系毕业考进来的。

〈15〉

既然是我家lesbi的nv朋友犯到手上,那就有意思了。原本正在为她有nv朋友的事情而烦恼,也许可以暗中搞破坏,说不定能害她们拆伙。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lesbi知道,以免j计败露。想到那卑劣之处,不禁让我得意的笑了出来。

陈教授:「sa,你在笑什么?」

『呃……觉得这个案子蛮有意思的嘛。』

张教授:「陈老师,来来来,中午我做东,大家去吃一顿吧!」

『谢谢张老师。』今天真是好天气吶。

陈教授:「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客才对。」

张教授:「ivory,你也来吧。」

ivory瞪了我一眼,希望不是看出我在打歪主意。

两个大教授走在前面,咱们两颗小萝卜,只好在后面一起乖乖跟着。ivory这人很奇怪,都不大说话。

『咦,你怎么都不说话儿咧?喉咙痛咩?』我没话找话搭。

「没!」

『别那么酷嘛,以后咱们还要合作说……先握个手儿来……』我笑嘻嘻的伸了一根手出去。

「你以后最好安份一点,c包!」

天吶,碰了一鼻子灰。我发誓,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鼻子灰。被人说是c包,真是奇耻大辱,这回咱们一起写案子,一定要她好看。

吃完饭后,张教授要ivory打了一把她们实验室的钥匙给我,让我可以随时去用他们的设备。一般来说,做计算机配乐时,常常使用用数字钢琴配合写谱软件,把乐谱输入到计算机里。然后我要再利用编辑程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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