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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就是许掠涛的本事。”

佩拉得静静看著非欢:“跟我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不但爱你,而且尊敬你…”

“用铁链和强暴来表达?”

“不!以後都不会有铁链,也不会有强暴。只要你点头。”

非欢终於认真地看向佩拉得:“从我见到许掠涛的第一眼,就已经来不及了。”

佩拉得牢牢盯著非欢冷静的脸:“我爱你。比许掠涛更爱。”他坚定地说。

这是属於强者的爱。

即使是许掠涛,也没有这样裸的把软肋展现在非欢面前。

那个惹人生气的自大狂,总是一副应当被天下人深爱的模样。

“把我作为筹码,绝对可以换回日後东山再起的实力。”

“不!”佩拉得坚决地摇头:“我绝对不会把你作为筹码交换。”他忽然温柔地伸手抚摸非欢的发:“非欢,我从来不知道,爱情会来得这麽快,这麽猛……”

非欢别过头,避过佩拉得的触碰。

英俊的脸上,隐隐藏著失望和愤恨。

一直的希望,不过是回到许掠涛面前,将他狠狠骂上一顿而已。

沈寂,蔓延……

非欢低头,无奈地苦笑。

“许掠涛计算失误。这个笨蛋!”非欢喃喃骂了两句,咬咬牙齿,霍然抬头望向佩拉得,话里带了铿锵之音——

“你动手吧!”

冷静的话听在佩拉得耳中宛如晴天霹雳。

佩拉得瞳孔瞬间收缩,他颤动著嘴唇哀求:“跟我一起走,非欢。只要你点个头,忘记许掠涛。”

非欢不为所动,闭起眼睛,仰起俊美的脸,轻道:“你动手吧。”

佩拉得脸如死灰,绝望地瞪著眼睛,死死盯著非欢宁静的面孔,终於咬著牙,打开抽屉。

第二十二章

沈寂,蔓延……

非欢低头,无奈地苦笑。

“许掠涛计算失误。这个笨蛋!”非欢喃喃骂了两句,咬咬牙齿,霍然抬头望向佩拉得,话里带了铿锵之音——

“你动手吧!”

冷静的话听在佩拉得耳中宛如晴天霹雳。

佩拉得瞳孔瞬间收缩,他颤动著嘴唇哀求:“跟我一起走,非欢。只要你点个头,忘记许掠涛。”

非欢不为所动,闭起眼睛,仰起俊美的脸,轻道:“你动手吧。”

佩拉得脸如死灰,绝望地瞪著眼睛,死死盯著非欢宁静的面孔,终於咬著牙,打开抽屉……………。

一切,终於结束。

漫长又胜负不定的一场争斗,以同盛的胜利而告终。

佩拉德的世界,在受到储势以久的骤然攻击中崩溃。许家兄弟在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中展开布置多时的计划,控制了佩拉德的地盘、物品流通渠道,同时也破坏了佩拉德庞大的关系网。

迈入属於洛弗司集团总部的帝挺大厦时,许掠涛的脸色并不好看。跟随在他後的许录擎也是紧绷著脸。

谈锋平静地抿著嘴。

後面大群的下属,虽然因为这场非同寻常的胜利而兴奋,却不敢在两位脸色不好的老大面前表露出来。

落地玻璃前,站著的身影落寞而焦虑。

“到这个时候,非欢还没有消息。”

谈锋在一旁用叙述的口气说:“一个月来,佩拉德都在遥控集团的事项,根本没有亲自出现。根据情报,佩拉德一直在地中海,行踪不定。由於他的船有先进的电子系统,反追踪能力非常强,所以我们很难直接靠近。”

许录擎说:“他似乎根本没有用非欢做筹码的打算,我们失了预算。”

失了预算……

轻轻一句话,代表的模糊结果却很残忍。

简直不敢想象非欢在失去帝国的佩拉德手中的遭遇,眼前辉煌的胜利象一个巨大的嘲讽。

而佩拉德,想必也在某个落魄的角落里嘲讽著许掠涛。

“地中海?”许掠涛幽幽转头:“非欢现在会和佩拉德在一起?佩拉德会带著非欢一起逃亡?”

“希望如此。”谈锋严谨地点点头。更糟的假设,他暂时还不想说出口。许录擎在凌麟中毒当日露出的狂态他还清楚地记得,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再在许掠涛身上再来一次。

仿佛被针尖不断穿刺的感觉,在许掠涛的血管里流动。他的痛苦,虽然不表达於外,却无形中传递给弟弟和谈锋。

使偌大的房间——这刚刚光明正大地占领,并且昭告洛弗司集团彻底失败的战利品,笼罩了沈重的气氛。

“谈锋,全力追查佩拉德的下落。”许掠涛轻声下著命令,声音从他的唇边缓缓逸出,象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却轻而缓。

谈锋立即行动:“是,我现在去重新审核所有送上来的资料。”

许录擎看著谈锋关上门,把脸转向许掠涛:“大哥,我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提议把佩拉德逼出来的。”许录擎说:“现在不但佩拉德没有出现,而且把局势推向了可能会很糟糕的局面。”

“我从来没有想过,佩拉德会肯为了非欢而放弃重新取得优势的机会。”许掠涛沈著嗓子说:“没想到他宁愿失去一切也不肯把非欢还给我。”

“佩拉德是个傻子。”

“也许吧。”许掠涛苦笑:“现在,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有资格拥有非欢吗?一个和非欢相处短短数月的人,都知道非欢的价值,而我………”

许录擎紧紧握住许掠涛的手,认真的说:“不要怀疑自己。大哥,我也曾经跟自己说我没有拥有凌麟的权利,可是爱情不是那麽回事。只要你不怀疑自己,老天会给你机会。”

“还有机会吗?”许掠涛急迫地问:“真的还有机会?当佩拉德到了绝地又不肯放弃非欢的时候,他会有什麽举动?难道你猜不出吗?”他忽然安静下来,牢牢盯著许录擎,眼里流露哀伤的光芒:“你知道吗?我和非欢,甚至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死亡…………

带著不肯放弃的执念而同归於尽的死亡………

疯狂,和摇摆在疯狂间的一点希望,支撑著许掠涛。

非欢,只希望你平安。

人是不是最不懂得珍惜的生物,才会发生这麽多的惨事。在失去的时候才会痛苦。

在拥抱著你的时候,连一起留个回忆的心思都懒於付出,因为觉得无聊而拒绝合影。

当你不在面前的时候,连曾被你呼吸的空气都是珍贵的。

追寻,终於有了结果。

谈锋将消息呈报上来时,并没有显出预期中的兴奋,反而在宁静的面容下藏了些许不安:“我们已经查到佩拉德的行踪,他确实没有逃亡,在他自己的游艇上。”低头沈思一下,到底觉得不妥,他皱著眉头加了一句:“很奇怪,是他的游艇自动取消了反追踪,才被我们找到的。否则,至少要再过两天才可以把他逮到。而且以佩拉德的实力,应该还有逃走的机会。”

不祥的预感向乌云一样忽然笼罩在头上。

许掠涛的脸色忽然变黑。

许录擎小心地找著词语稳定他的情绪,故意意气风发地说:“即使可以逃走,佩拉德也没有翻身的时候了。以他的个性,一辈子躲躲藏藏,还不如死得壮烈一点。”

许久,许掠涛终於开头:“行动吧。我要和佩拉德,正式见面。”

先进的交通设备并没有减缓许掠涛的焦虑。

他眼里的紧张随著与游艇的接近而不断增长,脸色到了吓人的地步。连一向平静的谈锋都有点担心他的状况。

但当直升飞机渐渐平稳得停定在甲板上时,许掠涛的脸色也渐渐回复过来。

同盛的兄弟,早早占领了这艘游艇,等待这老大的到来。

佩拉得已经解散了身边众人,独自一人留在游艇上。

帝国已经崩溃,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事情。

他悠然看著同盛的人登上游艇,将他包围起来。

身边的这些,不过是小卒子而已,无论外表如何狰狞可怕,手里拿著武器,都不入他佩拉得的眼。

他等待的,是同盛的老大,非欢深爱的男人————许掠涛。

在敌人四面环绕下,佩拉得默默喝著杯中剩下的白兰地。

许掠涛从飞机上下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佩拉得的沈著,让许掠涛心猛地一沈。他走上去,挥退紧张地看守著佩拉得的众人。

“佩拉得?”在照片上仔细观察了无数次地人,现在就在面前。

……就是他,夺走了非欢。

佩拉得也审视著许掠涛———就是他,夺走了非欢的爱。

“许掠涛?”佩拉得微笑著举杯:“神交已久。喝一杯如何?”

许掠涛低头,看见小圆桌上放著另一只酒杯。

佩拉得注意著他的目光落在杯上,说:“你可以用那个杯。非欢用过的………”

下一秒,领口已经被许掠涛拽了起来。

“他在哪?非欢在哪?”两人过近的距离,使许掠涛的脸狰狞得可怕。象瞬间被燃起怒火的巨人。许掠涛磨牙问:“非欢呢?”

“非欢?”佩拉得轻叹:“非欢……多美的名字,对不对?非欢………”

许掠涛咬牙切齿,恶狠狠得低吼:“我问你非欢到哪里去了?”

仿佛这个时候才听见许掠涛急切得问话,佩拉得微笑著对上许掠涛的眼睛:“你认为我会把他放在哪?许掠涛。”

许录擎的命令从後面传来:“给我搜!”

有人小声得回答:“我们已经搜过了,没有发现。”

许掠涛抓住佩拉得的手,猛然一震。

许录擎冷冷道:“再搜一次,搜仔细一点!这是佩拉得的游艇,一定有很多特殊的暗格。”

“许掠涛,”佩拉得宁静的脸带著最後时刻的悲壮,轻轻说:“非欢很爱你,你知道吗?”

“他在哪?告诉我,佩拉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真令人惊叹。美得让我绝望。”

“只要你告诉我非欢的下落,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他一向都很倔强,暴躁得象只坏脾气的豹子,连睡觉的时候,都皱著眉头,象对我很不满意。可是当我的枪对的头时……”

当枪对准非欢的头……

心脏被重重一撞。

许掠涛的瞳孔骤缩,屏住呼吸。

佩拉得满意许掠涛的反应,悠然继续下去:“…他却平静得不象话。是他要我开枪的,许掠涛。”佩拉得昂著头苦笑:“我用枪指著他的脑袋,要他再考虑一下。他对我说,你开枪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拳头,霍然轰上佩拉得的脸。

快而狠辣,凝聚了许掠涛所有要发泄的怒气和恐惧。

佩拉得倒在地板上,又被许掠涛狠狠提了起来。

“你杀了他?”打人者的脸比被打者的脸更加苍白,神色也更加痛苦。许掠涛颤抖著问:“你杀了非欢?你杀了非欢?”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

不不,那怎麽可能?

非欢不会死的。那个骄傲火爆的小警察,敢把许掠涛踢下床,但被许掠涛一碰就全身发红的非欢………

佩拉得吐出口里的血,摇头:“我没有开枪。他那麽美,我实在不忍心把子弹打到他身上。”

许掠涛大大松了口气,将佩拉得的领口松开,几乎要颓然坐倒。

“非欢到底在哪里?不要再拖延时间。”许录擎站了过来,冷冽地问著佩拉得。

佩拉得冷笑。

许掠涛深深望著佩拉得,认真的问:“非欢在哪?告诉我。我知道你也爱上他,你不会伤害他。”

“在那里。”

“哪里?”

佩拉得转头,望向蔚蓝的海水,唇边泛起淡淡的微笑:“那里。”

许掠涛猛然站起来,仰著脖子远眺。

汪洋一片。

海水。

还是海水。

谈锋惊讶的声音忽然响起:“佩拉得!”

许掠涛连忙回头,看见佩拉得已经歪在甲板上。嘴角,有鲜血逸出。

“是服毒。”许录擎沈声说。

谈锋迅速检查周围的东西:“杯里有毒。”

许掠涛把佩拉得扶起来,疯狂地摇晃著:“你说,非欢在哪?快说!”

佩拉得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动动嘴唇。许掠涛立即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非欢没死……。在……”

“在哪?”

“在………”

最後的话,咽在佩拉得的喉中。

他带著最後的微笑,闭上了眼睛。

“不要死!你说啊!你说,非欢在哪里?”许掠涛的镇定在佩拉得停止呼吸的瞬间崩溃:“他在哪?你说!”

许录擎和谈锋制止他的激烈举动。

“大哥,佩拉得已经死了。”

“不,他不能死。”许掠涛茫然地说:“他还没有说出非欢的下落。他不能死。”

“大少爷,他已经死了。”

“那非欢呢?非欢在哪?”放下佩拉得的尸体,许掠涛猛然抓住谈锋的领口。

许录擎急忙将谈锋从许掠涛手中解救出来:“大哥,你冷静一点。”

“大少爷,我已经吩咐下面全力寻找非欢。这麽大的资源出动,又没了佩拉得方面的阻碍,一定很快会有消息。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冷静不了………”许掠涛松手,无力地左右四望,痛苦的抱著头:“找不到非欢,我找不到他。”

眼前,只有汪洋一片。

非欢,你到底在哪?

不要离开我。

我们的相处那麽短暂。

我们,甚至连一张可以回忆的合照都没有。

你到底在哪?

第二十三章

是谁?这个名不见经传,现在却街知巷闻的男人到底是谁?

为了找到他,又是谁在後面花费这麽大的人力物力?

大规模的寻找,在许掠涛阴沈的目光下进行。

非欢的照片,刊登在报纸的头条。城市里来去匆忙的人们,无论各色人等,都有可能被三两个穿著西装的男人拦下,递上一张模糊的照片,查问是否见过此人。

照片里,非欢冷冷望著镜头,眼睛里闪烁著桀骜嚣张,单薄的唇轻抿,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非欢在以前警局里档案上的照片,放大後,有点模糊不清,可是代表非欢的骄傲倔强的光芒,依然可以从上面看出来。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遇见许掠涛。他不喜欢让人靠近,表达对他的爱意,不管男性还是女性。

那个时候的非欢,只会冷冰冰拒绝一个又一个充满期待的邀请。

所以,在与许掠涛相遇後,一切截然相反的发生。认准了自己要的东西,绝不回头地飞蛾扑火。非欢今生杜绝他人之爱的冰冷,居然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唯一想给予的炽热。

属於你的,我不给别人…

许掠涛翻遍了所有的地方,才终於知道,非欢也从来没有和他人合影,甚至连单人相也寻找不到。他只能将唯一可以找到的非欢档案中的照片,取出来放大。

也是这样,许掠涛才知道自己有多忽略非欢。

在红尘中潇洒来去的当日,可曾想起专心一致的非欢?许掠涛。

看见佩拉得的多情,才惊觉自己的无情。此刻的许掠涛,除了感叹非欢容易夺取他人真心的特质,更担心的,是佩拉得最後的决定。

到底在最後的一刻,把非欢藏到哪里?

或许,对非欢做了什麽?

这一切已经无法从佩拉得的口里问出,死人是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的。

因为佩拉得临死前对海面的凝视,许掠涛派人在游艇方圆一百海里范围那进行详细的搜索,结果却一无所获。

“你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许掠涛每天要对著窗外问一万遍。压抑的思念和担忧似滚烫的熔岩,在心里不断涌动,让的内脏受著日复一日的煎熬。

直到一天,谈锋疯狂地瞪著发红的眼睛冲入许掠涛的办公室。

“大少爷…”

听见谈锋不同以往日的高亢语气,许掠涛的心立即提到嗓子口。

许掠涛飞快地转身,紧张地握著拳头:“怎麽?谈锋,有什麽消息?”

谈锋喘著粗气,平日镇定从容的形象已经不复。

“在佩拉得死前,他曾经命令手下靠岸,而且把这个保存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奇怪的是,这个保险箱开户人的名字,居然是非欢。”

“什麽?”许掠涛的嗓子由於过於激动而沙哑:“你说当天佩拉得把非欢带离游艇,而且开了一个保险箱?那非欢的人呢?他人在哪里?”双手搭在谈锋肩上,几乎捏得骨头作响。

“我们暂时还没有非欢的行踪,不过总算可以确定他不是在海上失踪的。而保险箱里的东西,也被我们弄到手里。”谈锋的手中,握著一张光盘。

许掠涛的视线,立即转移到谈锋手里的光盘上。

佩拉得带著非欢,开了一个保险箱,里面就只放了一张光盘。

无论里面是什麽资料,都必然是珍贵无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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