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
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酥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诱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吶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呧、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阴核……
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妳一根**尝尝!」一边搓揉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嫩肉。不多时,骆冰雪白的酥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已对准菊蕾,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没入菊蕾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欲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肛门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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