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花场多年的续瘸子,何曾看过人兽交媾的淫戏,更何况又是梦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骆冰嘴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吮,已满足不了胀硬发痛的肉**,尤其当她**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几乎将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只见他用力一扯,就将骆冰提了上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然后飞身扑上,提起**一下就刺入**、jing液外流的**里,屁股耸动得就像鼓风炉一样,带出一股股黄白色的混合物,飞溅得两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这一阵子的狂插猛捣,直**得骆冰**晃荡、媚肉翻腾,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过去。
续有财经过这一轮剧烈的运动,虚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骆冰的**上稍事休息时,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变化──两片小**肉,不知何时像出壳的蜗牛般紧紧地吸附在**上,不停地蠕动吸吮;深埋在蜜bi里的棍身,受到**壁黏滑的嫩肉,层层包围、挤压,而**上,更好象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凑着马眼深深的吮吻着。
已经到爆发极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阵酸麻直透脑际,**猛然暴胀,浓稠的阳精飙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好象去了阀门的水喉,不停的喷洒着……
直射得阴囊抽痛、痉挛。
此时续有财的脸色,由开始时舒爽的红润,继而灰白,接着转为惊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乱的想要起身抽出阳物,奈何此时已是手足酸软,眼前灰朦朦一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他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倒在骆冰丰满的**上,手脚偶而抽搐两下,接着就寂然不动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骆冰**的宝bi正在默默的工作着,花心贪婪地吸吮着射入的阳精,子宫颈像被疏导过的水管,畅通无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艰涩,然而,那一大泡的猪的精元,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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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不知从何时起已消散无踪,案上的红烛仍在燃烧着,床下的两人──素云无力的趴伏在章进胯下,娇靥枕在他大腿根,嘴里还半含着他的囊袋,却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驼子静静的躺着,虎目里充满了泪水,软弱的像个小孩,只有那膨胀热挺的**,还像怒目金刚一样,虎虎有威,而且脸色好象越来越红了……
一时间,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享尽艳福后的来喜,不时从桌下传来满足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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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月高气爽,每个人都从闷热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小镇上人声鼎沸,游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鱼同两兄弟,并肩朝着另一条街上的「太白居」酒楼行去,途经「怡春院」时,只见得人头钻动,看热闹的、打情骂俏的、卖东西的……将小街挤得寸步难行,两人自然的被挤了个一前一后。
文泰来正慢慢的往前挤时,身边一个暧昧的声音道:「大爷!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来虎目一瞪,吓得那人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缩身就……突然肩头一紧,又被拽了过去,只见「奔雷手」抬头看了义弟的背影一眼,低头和那人说了起来……
这「太白居」楼高三层,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尖峰时间,顶楼只疏落的坐着几桌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座头坐下,随意的要了几样菜、两壶酒。
文泰来连饮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很久没有听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幪面,谁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唉!若不是为了我……」
「四哥!你别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换成你是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来!来!来!别尽说些以前的事,我们喝酒!」
经过一阵子沉默之后,文泰来又猛灌了几杯,彷佛下了决心一般,紧盯着余鱼同问道:「十四弟!你觉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幪面的青巾一阵抖动,之后说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来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静贤淑,对四哥又是一往情深,会里每个人都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这叫我怎么说呢?老十四!你对我的大恩……」
「四哥!别再说下去了!我们兄弟义气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们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来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唉~~「义字当头」,红花会的两条好汉终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谁管他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感叹一言:
「换马驿」的部份终于告一个小段落了,本来是个小章节,没想到写出一大篇废话来,若是按照我的构思,恐怕要近百章才写得完全部的故事,真怕力有未逮啊!
总之,希望支持的网友们──你们鼓励,我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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