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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探隐密 贤翁媳舍身诱虎(2 / 2)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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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丰满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一下变得硬挺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笑孟尝」的胸膛和**,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孜的扬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上床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挑逗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股热焰直透小腹,软垂的**「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搓揉,大嘴在颈项、乳峰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揉捏抚弄,已是春水泛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比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满,于是像蛇一样的**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纳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屁股将淫汁淋漓的肉bi往她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性器……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的**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在宽大的床上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床上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啊~~」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尝」一条漆黑粗实的**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将那**狠狠地刺穿她骚痒无比的子宫。她哼着、喘着、挤捏着肿胀的**、嘶咬着对方的躯体,淫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让「啪!啪!」

单调的肉击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交合乐章」,天地、人伦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喔~~」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阳精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花心。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醉在**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

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妳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妳吧?这就是妳们老爷和少奶奶的真面目,妳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穴,现在穴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床上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到脑中轰轰作响;「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妈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张妈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丰满的**,着急地叫道:「啊!张妈!……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妳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诱人的**,闻言不情愿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逼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茍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窥我**!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久,只因两位正在**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是那么容易受人要胁么?」语落,毫无征兆的一掌击向天灵。「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掌,骂道:「贱人!妳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转身正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面带惊恐的瑟缩在床上,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逼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

……我想过了,妳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难为妳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妳……妳……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床上,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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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感叹一言:

这一章拖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赶在春节前完稿,除了以此祝各位网友新春愉快之外,也必须向支持、喜爱骆冰的朋友们说声:「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希望你们能一如以往的喜欢她。

下一章,久违了的骆冰将再次上场,希望能够赶在元宵那天与大家「共渡佳节」。谢谢!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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