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衙之中传出尖利的叫声。
“他胡说八道!!”
“本王从未曾贩卖兵器于他国,本王从未做过,他污蔑本王,他胡说…唔…”
那声音喊叫到一半,就突然断了,随即就听到像是被人捂着嘴时“唔唔”的声音。
虽然只是短短而又急促的一声,可是在场诸人都是听出来,刚才那声叫喊是之前被强行带去后面的陈王的声音。
黄云看了眼旁边的拱门,回头对着姜庆平寒声道:
“姜庆平,此事可大可小,你说陈王与你勾结私贩盐铁,甚至和营造司之人一起暗中贩卖兵器给南梁牟取暴利,这些可都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
姜庆平嘲讽:“皇室之人向来无情,翻脸不认人的更是比比皆是,我当初因为意外得知一件隐秘,帮了陈王一个小忙,这才借机让陈王信任。”
“可我知道陈王为人刚愎自用,且心狠手辣,他所为的信任和亲近根本就信不得。”
“我对他有用之时,他自然千好万好,可当我有一天无用之时,恐怕他第一个就会除了我。”
“我担心他会做出过河拆桥之事,所以这些年替他行事之时,桩桩件件都留有证据,包括这些年所赚的银钱账本,且与陈王府之间所有关系之人书信往来,皆有备份。”
“除此之外,我手中还有一份名单,皆是这些年因为阻碍陈王生意,或是察觉其中猫腻而被陈王谋害之人……”
黄云听着姜庆平的话,脸色露出沉凝之色:“那些证据何在?”
“就在姜家祠堂,我父亲牌位后面的暗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