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延心中微跳,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强压下心头不安对着元成帝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不知道父皇这个时候让儿臣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元成帝没有开口让他起来,脸上也不见之前他离宫时的和煦之色,只是开口道:“你可知道工部尚书丁自鸣昨天晚上被人行刺之事?”
李广延顿了顿,皱眉:“丁尚书被行刺?他人还好吗?”
李允霄见李广延一副不知道的模样,顿时忍不住说道:“他好不好,三弟难道不清楚吗?”
李文骥也是冷声道:“三哥何必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丁大人出了什么事,三哥会不知道?!”
两人的话里满是嘲讽。
李广延顿时脸色一变。
“二哥,五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李广延脸色沉了下来:“我自受伤之后就一直留在宫中,后来从宫中出去之后,就一直在府中养伤,从未曾与外间之人来往,昨天夜里我早早就已经睡下,方才宫中来人传旨召见时方才起身,我怎么可能知道外间的事情?”
他说完之后,直接抬头看着元成帝道:
“父皇,您召儿臣入宫,是因为丁尚书被人行刺之事?”
元成帝看着说话时神情坦荡的李广延,目光渐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转向刑部尚书郑和元那边,开口道:“郑和元,你来说!”
“臣遵旨。”
那边站着的刑部尚书郑和元连忙应了一声,抬脚朝前走出来后,这才说道:“臣昨天夜里原是应了丁尚书之邀,前往丁府赴宴,丁尚书说他新得了一些好茶,让臣前往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