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寰冷眼看着睿明帝:
“我当年险死还生逃过一劫,在庵堂里待了五年,便筹谋了五年,夜夜难以安寝,只想着怎样才能重回皇城。”
“若非我自己,你会接我出来,让我回朝,甚至让我掺合朝政上的事情?”
魏寰伸出手来,直接将手臂上的衣袖卷了起来,露出光洁的手臂来,那臂腕之间一条血线如同长蛇一般狰狞的盘踞在她手臂之上,看着极为骇人。
“你将我接出庵堂,却怕惹来那些人杀手,更怕我会记恨当年之事,所以你给我下了你当年曾经给安儿下过的失心散,你想让我毁了脑子,毁了心智,害我如同荡妇一样夜夜贪欢,只能用男子阳气和床上欢/愉来压制那失心散的毒。”
“你这般对我,却说你对我有父女之情。”
“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如你这般狼心狗肺,冷心薄情之人,你会顾全所谓的父女亲情?”
“呵——”
魏寰一声冷笑,让得睿明帝脸上羞怒交加。
睿明帝对着这般神情的魏寰,看着她脸上厉色,心底生出从未有过的惧意来。
眼前这个女人让他陌生至极,甚至于他从来未曾在魏寰脸上看到过这般神色,他紧紧握着拳心强声道:“你今日来此,到底想要做什么?”
魏寰扬唇,看着被她撕破了脸皮,再也不拿那所谓的亲情来恶心她的睿明帝,淡漠道:“自然是让你传位给我。”
“你这般糊涂,已不适合当赤邯的皇帝,这赤邯天下留在你手中早晚要亡,不若父皇写上一封传位诏书给我,乖乖将皇位交出来,儿臣自然会留您一条性命,让您在这行宫之中颐养天年。”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