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月听到后面传来“砰”的一声,扭头见着倒在榻上的殷瑶依,不由侧目道:“她怎么你了,这么故意刺激她?”
姜云卿扯扯嘴角:“送上门来抢我男人的女人,不能杀了,还不许我逗她几句?”
左子月闻言嘴角抽搐,都把人活活气晕过去了,这还叫逗?
姜云卿却是没想那么多,她对殷家人的确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在摘掉君璟墨这些年屡遭殷蓝陷害,好几次都差点丧命之后,她对那位殷老爷子更是连半点好感都欠奉。
就像是君璟墨说的,殷万生的确没有主动伤及于他,可是殷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不相信殷万生一无所知。
一面袒护着殷蓝,一面又想借着祖孙情谊来逼君璟墨就范,明明早有解除心蛊之法,却依旧眼睁睁的看着君璟墨遭受折磨整整十年,把心蛊当作了南疆的退路和依仗。
这种人,怎配君璟墨叫他一声外公?
而明知道君璟墨早有妻室,甚至直言拒绝过她的殷瑶依却依旧不顾脸面的贴上来,甚至口口声声的说着她爱君璟墨,却跟着殷万生一起欺瞒心蛊之事。
这种女人,怎配说爱?!
姜云卿没理会左子月那有些抽搐的脸,直接说道:“刚才你也看过殷瑶依的情况,可有办法将她体内的蛊母取出来?”
左子月见她说起正事,神色也是正经了起来:“暂时没有。”
“那蛊虫附着于她心脉之上,藏于心室之中,想要将其取出来,就只能剖开她身体强行取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