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可不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出吗?
“该不是陈家有人棒打鸳鸯,皇后才弄了这么一出吧。”
“也不算棒打鸳鸯,那左子月的模样的确是不好,方才你们也瞧见那陈七小姐了,长得跟花儿似得,跟那左子月站一起简直是暴敛天物了。”
“的确是,那左子月瞧着可不就像是半百之人。”
“你们这话说的,长得好看能当饭吃?”
之前说话那人不屑道:“没听皇后娘娘说吗,那左子月的容貌是因为试药才弄成这个样子,能不能恢复还不好说,就算是不能恢复,那容貌也不过是皮囊。”
“先不说左子月救过皇后和太子他们性命,就说他那一手医术,谁能保证将来求不到他头上去?而且那左子月对陈七一往情深的,只要他愿意,在朝中谋个官职也不难。”
“我倒是觉得那左子月比崔然也不差,单就是他于皇后他们的恩情,将来就定然差不了,反倒是崔家,崔然这人精明着,身后又一大家子,还不如左子月呢。”
“要我说,那光看容貌的才是肤浅之辈!”
这边有人瞧见那头陈家人朝着这边看过来,连忙扯了扯说话那人的衣袖:“行了行了,甭管人家怎么着,咱们今儿个是来吃酒的,少说两句。”
那人闻言回头瞧了一眼,对上陈夫人铁青的脸,到底是没再多说。
被骂作“肤浅之辈”的陈夫人却是脸色难看至极。
她紧拧着手里的帕子,被席间那些议论之言气得两眼泛黑,偏偏面对着周围之人还不能露出分毫来。
否则怕是不用一日,她苛待庶女,见不得陈玥高嫁的名声就能传遍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