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卿的话,他脸色变了变,失声道:“也就是说……”
云卿沉声道:
“也就是说,这股内力绝非是从外得来,而应该本来就是你家主子自身便有的。”
“只是以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压制了下来,封闭在气海之中,又以寒毒侵蚀之后孱弱之体为表象借以遮掩,这才能够瞒过了所有人,不被人察觉。”
云卿说到这里,脸色有些难看。
如果司徒宴体内的寒疾真的只是表象的话,她绝不可能诊断不出来。
可是之前无论是在玉霞观中,还是在鹰秃崖下,她替司徒宴把脉的时候,能够很肯定司徒宴体内断无可能是假像。
那寒毒爆发之时,也真的是随时都会要他性命。
可那些若不是假的,眼下司徒宴体内的内力又作何解释?
而且……
她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世间有什么办法,能够将一个拥有这般强悍内力的顶尖高手,强行将其内力封锁在气海之中,还能保住那人性命,让外人瞧不出分毫来。
云卿垂眼看着司徒宴苍白的脸色,眼底满满都是惊疑。
这司徒宴,当真是司徒宴吗?
一个常年不显的皇室之子。
一个缠绵病榻,被所有人断言活不过而立之年的皇子。
他到底从何修来这浑厚内力,又能做出这般遮掩假象,蒙骗过世人的?